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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我不禁嘀咕了一句。
“来,给大家介绍一下,狗子,咱隔壁村的。”拉客的那人依旧得意洋洋,“这位是金三,这位是王五,喊三爷、五爷就成。”
我身边的王五倒是很热情,马上起身把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来,狗子,你坐这里,我给你捂热了,别凉着你那腚了。”
那狗子倒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到了我对面,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架势。见状,我和王五同时狠狠扫了一眼胡八,也就是那个拉客的。我在想,怎么给拉进来这么一个愣头青,呆头呆脑的不说,还有点痞子样,光是那长相就足以让人油然而升想出手痛扁一顿的冲动。
冲动是魔鬼,暂且把它压在内心最深处,牌局便开始了。我暗想,这个人该不会有一手吧,不然怎么可能如此从容地和三个素不相识的人一起玩麻将,明摆着会被宰。可是一圈下来,我们卅丢掉包袱,开始彻底放开手脚了,来人简直就一鱼腩加白痴,我连吃带碰外加杠,胡得昏天黑地。不出一刻钟,狗子就开始发抖了,他翻遍周身也找不到一个铜板,想走了。
王五第一个拦住了他的去路说:“等等,你这是做啥去?”
狗子回答:“都输给你们了,还想怎么样?”
“你是输了,那还钱啊。”王五说。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们俩在一边填柴加油。
狗子有些窘迫,他涨红了脸,喘着粗气说:“你们三个人联合起来对付我,哪有不输的道理,再说了,我的钱全都在你们腰包里了,现在只有人命一条。”
我说:“嘿,小子,你倒学会耍横了,既然你自己说不要命了,那我们替你收了。”说完,我就上前给了这小子肚子上一膝盖。他立刻倒在地上“嗷嗷”直叫。我们哪管他,直接拿鞋跟踹,打得他求饶为止。
狗子终究不是真横,被我们卅轮流一阵欺负,即刻就软了下来,我们见好就收,命他打了欠条,按了手印,答应第二天还,才把他放出了“猪圈”。
王五说:“这小子找打,装什么样儿不好装鬼子,我她妈见了小日本就手痒,打死不偿命。”
我说:“行了,毕竟也不是真的小日本,要是真的,还轮得到你呀,老子早拿那大石磨给他砸个稀巴烂。”
另一个人应和道:“对,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今天算是给他个教训。不过,你们觉得他真会还咱的钱?”
我笑着说:“无所谓,凭良心说,他那钱,咱们几个赢得也忒不地道了,他爱还不还吧。”
“他敢不还,看我找上门去削死他!”王五很激动。
第二天,狗子真来了,这让我们刮目相看,他一手拎着一大块肉,一手捏着一块破布,见了我们就喊爷,还使劲地把那块肉往我们手里塞,我看这肉挺不错,五花肉,所以就收了。王五就没那么好对付了,他走到狗子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上去很亲密地问:“小狗,钱呢?”
狗子似乎有备而来,他摊开那块破布说:“五爷,家里实在找不出值钱的东西了,你看,这个可以吗?”
“你她娘的就一块烂布想糊弄老子!”王五嗓门一下子提高了很多,吓得狗子往后缩了几步。
“老王,嚷嚷什么呀你,看看那上面是什么玩意儿。”我接过那块破布,仔细打量了一下。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认清楚得花上些工夫。就问狗子,“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
“不满三爷,这是几年前我从一个盗墓贼手里得到的,那人干倒斗干了几十年,晚节不保,遭了报应,死了。临死的时候他把这个给了我,我不识字,也不知道上面究竟是什么,但是,死人给的东西我想不吉利的,所以一直收在家里,也没想过会有什么用处。”
王五一听是死人留下的,更是怒火攻心,上去就掐住了他的脖子:“你他娘的是真不想活了,盼着我们死是吧,爷我先送你一程。”抡起拳头就要打,我急忙拉住他,示意他不要冲动。
我说:“老王,算了,看他也没这胆子,别为难他,这块肉也不错,你拿去吧,和那谁一起分了,这布留给我,也算是各有所得。”
王五见这么一大块肉归了自己,再没二话,嘻嘻哈哈地拎着回家去了。我让狗子仔细回忆了一遍那盗墓贼的经历,就打发他走了。我拿着这块破布,感觉里面似乎真的隐藏着什么秘密,所以决定好好研究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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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羊皮上的秘密
更新时间2008…4…23 9:24:08 字数:0
这不是破布,而是一张地地道道的羊皮,通过特殊的工艺手段加工处理之后成了能够写字的类似于纸张样的东西。其实,这类羊皮纸在欧洲是非常多见的,那时造纸术还未发明,羊皮便于保存的特性让它成了非常好的载体,但都是很古老的年代了。因此,手上这张羊皮让我感觉很不安。
我把养皮细致地铺开,摊平,一个字一个字地分辨,因为看上去有些边角像是被火烧的痕迹,所以个别字很难看清,但是经过整整一晚的奋斗,多多少少的,我还是了解到了这张养皮上记载的内容。
最上角已经被火烧掉,所以年代无从知晓,主要记载的在湘西某地区曾经出现过一个土司,相传家财万贯,但是由于作恶多端,老天爷特别关照了他,绝了他的根,可是奇怪的是,有一天,这个土司突然在人间蒸发,再也没有人见过他,更加奇怪的是,土司家里的所有值钱的东西一夜之间不翼而飞。羊皮上也记载了一些关于他的猜测,其中有一条认为土司带着财宝一同进了棺材。
虽然是猜测,我倒是十分认同这一条,既然没了后代,这么多钱自然都是自己的,死也要带进坟墓去。就像当初的李世民,费尽心机到手的《兰亭集序》也同样带进了自己的陵墓,这人都一样,占有欲谁没有?
我拿着这张羊皮纸到了县城一条古玩街,为首的一个店铺门大开着,门口一个架子,上面密密麻麻摆放着一排一排的古玩,青铜的、铸铁的、陶的、瓷的,最边上还有一摞字帖,看上去都很旧,有些年月的样子。我走到店铺门口,看到一群人正围在门旁一根柱子底下,最里面的两个人正专心致志地下着象棋,我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人。
“老鸟!”我冲那人喊道。
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着我,其中一人看到我便起身迎了上来:“金三,老兄,好久不见了,我说昨天眼皮还跳得厉害,估摸着会有什么新鲜事,敢情就是你啊,这是刮的什么风啊,把你这大闲人都吹到我这旮旯来了?”
他这一起身可不得了,与他对弈那人不高兴了:“老鸟,你别走,你回来,咱这棋还没下完呢!”
“完什么完,我告诉你,我这马一跳,将死你。”老鸟笔画来笔画去。
那人依然不依不饶:“你别耍,再有一步,你就死了,大家都来评评理。”
周围的人群骚动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矛头都指向老鸟,看来老鸟耍赖不假。老鸟见状很不以为然,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拽进了屋里,任凭门外那家伙骂娘不止。
倒腾古玩的都爱把自己的房子弄得像封建有钱人家的大堂似的,老鸟这也不例外。正面墙上一孔子的画像,坐北朝南靠墙一张方桌,两把椅子,左右两侧个两把椅子,一个小方桌,全部是楠木,一律用紫檀漆修饰,颇有些复古的风气。
我随便挑了一个坐了,老鸟从内堂提出一个紫沙壶,两个紫沙杯,放在我面前,熟练地倒了茶水。这时,我才有时间仔细打量老鸟。
比以前胖了一圈,头发有点秃,但脸上那块横向的肌肉还是一如既往地吓唬人。
老鸟啜了口差,开始问我:“老金,我知道你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直说吧,来我这有什么事?”
我知道老鸟性格就是直头直尾,我也不多说,把那块羊皮送到他的眼皮底下。
“这是哪来的?”他问。
“一个朋友给的。”我撒了个谎。
他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好些时候,最后把羊皮重新折好,推还到我面前。
我有些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老鸟面露难色,有些尴尬地看着我说:“不瞒你说,我老鸟其实是一只瞎猫,不识货,你别看我倒腾古玩有些年了,不怕你笑话,这里一屋子的全都是假货,都是赝品。不过,话分两头说,和假货打交道时间长了,偶尔碰到个真玩意儿,感觉还真可能不一样。就你这羊皮,错不了,真的。”
“我管你卖假货了吗,你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