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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作用,他可就成了英雄了。佩里·梅森的委托人中还没有人被判犯有伪证
罪的呢。”
“你在跟踪邓肯吗?”梅森问。
“对,我们正在对离开那座宅子的每一个人进行盯梢,而且我每隔15
分钟就得到电话报告。”
梅森沉思着点点头说:“我特别想知道他什么时候去见眼科医生。”
“为什么去见眼科医生呢?”德雷克问。
“我注意到,他总是通过眼镜的底部看东西,”梅森说,“那是双光眼
镜。显然他戴着度数不合适。有许多事得指望他的视力呢。地方检察官会想
让他给人留个好印象。现在,除非他从眼镜的下半部分看,而且把东西举到
一臂远的地方,他读不了任何东西。你想当一个人为他在凌晨3 点钟的月光
下看到的某件事作证时,那种情景在证人席上不是显得很可笑吗?”
“但他睡觉时并不戴着眼镜。”德拉·斯特里特提出了异议。
“到了他作证的时候,你会认为他是戴着眼镜睡觉的。”梅森严厉地说,
“地方检察官是个很正派的人,但这些副手中有些人会为自己创造记录。他
们会就他们试图证实的东西给邓肯一个暗示,于是邓肯就会顺着他们的话茬
儿说。杰克逊呢,他回来了吗?”
她点点头说:“哈里斯偷听到了多里丝·萨里·肯特与麦多克斯的一个
电话谈话。我想你和保罗会对这感兴趣的。”
“让杰克逊进来。”梅森说。
她在门口停了一下说:“你认为那是真话吗——肯特的飞机马达出了毛
病?”
“是的,我和飞行员谈了。的确如此。他被迫在沙漠中着陆了。把点火
装置的毛病修好花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他不得不清出一条跑道,掘掉许多
的黑肉叶刺茎藜。它就是那些有一百万分之一可能发生的事情。”
“于是肯特就没有结婚。”
“对。”
“那意味着露茜尔·梅斯可以做对他不利的证人了?”
“无论如何,她什么都不知道。把杰克逊带进来吧。”
她离开房间后,德雷克低声说:“肯特会有什么原因让那飞机绕道吗,
佩里?”
梅森毫无语调地说:“我怎么知道呢?他说马达出了毛病,而且那个飞
行员也这么说。”
“而他是你的委托人。”德雷克说。
“他是我的委托人——也是你的,”梅森承认,“但是别这么可恶地冷
嘲热讽。我认为他当时是碰上了麻烦。”
“也许是,”德雷克承认,“但是努力去使陪审团相信吧。”
门开了,杰克逊走了进来。
梅森点点头,“把内幕告诉我们吧,杰克逊。”
杰克逊很激动:“我一直在和圣巴巴拉的书记员办公室通话。当我作为
彼得·肯特的律师将离婚的最终判决归档时,我在背面写上了我的姓名、地
址和电话号码。”
“是吗?”梅森问道,这时,德拉·斯特里特不引人注目地悄悄走进门,
向她的秘书台走去。
“那个书记员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多里丝·萨里·肯特通过这个城里的
海特利事务所提出了起诉,宣称整个离婚案都是对法庭的欺诈行为,声称其
中有串通;她说肯特劝说她提出了离婚起诉,关于夫妻共有财产的事,他对
她说了谎,在共有财产中,他隐瞒了一个阀门磨床的专利,他是芝加哥的麦
多克斯制造公司的合伙拥有人,由那个公司控制的那些专利价值100 多万美
元,它们是夫妇共有的财产。她还宣称,那个最终判决是对法庭的一种欺诈
行为,并已经根据民事诉讼法第473 条提交了一份正式的书面陈述和申请
书,声称她已经解雇了她的圣巴巴拉律师,聘用了海特利律师事务所,她原
来的印象是,那个中间裁决是在15 号做出的,并且这样告诉了他们;直到昨
天晚上他们才有机会查看那件事,他们整夜没睡,准备好了呈递的诉状。”
“那些文件在圣巴巴拉是什么时候归档的,杰克逊?”“那个提出中间裁决
无效的诉讼是大约9 点30 分时呈交的。他们算计着,无论如何,在10 点钟
以前根本不会发出最终判决。”
“那个根据第473 条提出来的书面陈述和动议呢?”“刚刚不一会儿以
前。他们到那儿以后才发现最终判决下来了。于是便根据民事诉讼法第473
条提出了正式的书面陈述表示反对。”
梅森对德拉·斯特里特说:“派一个人到那儿的书记员办公室去,搞清
他们是否还呈交了一份请求书,请求宣布彼得·肯特是一个没有能力的人,
并把他妻子指定为监护人。”他向杰克逊转回身去,“你在电话里提到的那
件事呢?”“今天早晨3 点钟,”杰克逊说,“麦多克斯给肯特太太打了电
话,想要她和他们一起共享她的权益。”
“早晨3 点!”梅森叫道。
杰克逊点点头。
梅森低声打了个口哨说:“把详情告诉我。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
“我得到你的指令后,就开始监视肯特太太的住宅。”“找到它有困难
吗?”
“没有,我一下就到了你给我的那个地址。我在那儿呆到午夜,除去在
下面一层有灯光以外,在那个地方一个人影也没看见。”
“你的意思是你没有看见任何人在走动?”
“对。”
“尔后发生了什么事?”
“大约午夜时分,哈里斯来了。我不记得确切时间了。他告诉我,他要
接替监视的工作,于是我把海伦·沃灵顿从他的车里带走,我们去了一家旅
馆。哈里斯坐在他的车里呆在那儿。
“就这个时间来说,昨天夜里暖和得出奇,肯特太太把她的窗户打开着。
哈里斯证明了,他自己是个很好的侦探。电话铃响的时候,他记下了时间。
那是3 点过2 分的时候。次日早晨他和西部标准时间对了表,发现他的表快
1 分零5 秒,所以那个时间会是3 点过55 秒,而且他把她说的话在笔记本上
做了记录。”
“他能听见她说的话吗?”
“对,那是个宁静的夜晚,他能通过卧室的窗户听到她的说话声。”
杰克逊从兜里掏出一张叠起来的纸,念道:“电话铃响了三声,之后一
个昏昏欲睡的声音说,‘喂。。对,我是肯特太太。。对,圣巴巴拉的多里
丝·萨里·肯特。。请你再说一遍那个名字?。。麦多克斯。。我不明白您
为什么在这个钟点打电话。。咦,我原来还以为都安排好了呢。。您的律师
安排好了一次会议,如同约定好的,我将和您会面。。如果您还想得到什么
消息的话,您可以和海特利律师事务所的萨姆·海特利先生联系。再见。’”
杰克逊把那张纸递给梅森。
梅森意味深长地看了保罗·德雷克一眼说:“3 点过1 分,是吧?”
他用指尖轻轻敲打着办公桌的边沿,之后突然说:“我说,杰克逊,他
们今天上午9 点30 分呈交那个诉状时,并不知道离婚的最终判决已经批下来
了。”
“对,是的,先生。”
“因此,”梅森说,“在今天上午9 点30 分和那些文件被归档之前的某
一时间,他们一定和肯特太太取得了联系,得到了她的签名。你手下值班的
人怎么没有报告那件事呢,保罗?”
保罗·德雷克摇摇头说:“我做了安排,如果发生任何不同寻常的事,
就用电话通知我。我得到最后一次报告是在大约20 分钟以前,他说肯特太太
没有离开那个宅子。”
“她一定甩掉了他。”梅森说。
“如果她是甩掉了他的话,那她可是聪明极了。那座宅子背靠一个峡谷。
有一面很大的挡土墙圈住了后面的一个天井。到宅子后面的惟一一条路就是
经过前面,从侧面绕过去。有一条水泥小路通到后门。”
“一个被圈住的后面的天井?”梅森问。
德雷克点点头。
电话响了。梅森把听筒放到耳边说:“喂。。找你的,保罗。”并把电
话递了过去。
德雷克听了一会儿,说道:“你有把握吗?”然后他从兜里抽出一个笔
记本,记下了某些数字,说道,“好吧,你继续在那儿盯着,我再派两个人
去帮你。你跟住那两个人,如果他们分开,你就跟着邓肯——就是那个眉毛
浓密的大块头家伙。让另一个人盯麦多克斯。”
他“咣”地一声挂上电话,看看手表,对佩里·梅森说:“没错,她是
离开了那个宅子。她正在这儿会晤她的律师。我的人跟踪着麦多克斯和邓肯
到了证券大楼。他们去了五层海特利律师事务所的办公室。
“跟踪他们上去以后,我的人正要退回到电梯里,在走廊碰上了一个穿
戴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