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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由一位名叫托马斯菲奥雷的保安证实了,他证实说看见艾米莉拿着一个大盒子走进了美术馆,并且还向他打听了绮蜜办公室的方向,但是他没再见到她出来。实际上似乎从艾米莉进入美术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看见过她了。她仿佛消失了,直到第二天早晨被清洁工发现躺在乌菲兹外面的走廊上,已经冰冷了。
不过这一切在弗朗切斯科看来已经不重要了,他对绮蜜从来就不曾消失过的信心,支持着他一直坚持调查这个案件。昨天夜里他刚被夺走的权利,今天早晨局长就又还给了他。
他用钥匙自己打开了门,在开门的一瞬间他又想起一件难事,一个问题。这件案子实在太过复杂了。每一次当他自以为找到一条光明之路时,结果总是撞上一堵墙。
今天上午,当他和手下赶到乌菲兹要求见保安队长时,心情真的是为了能破案而激动不已。保安队长匆匆忙忙地跑到他的跟前。这个人体格强壮威猛,看起来的确是干这行的好材料。弗朗切斯科和他握握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菲奥雷,警长。”
“菲奥雷!”弗朗切斯科愣住了,“我还以为你个子很矮呢。”
“那你一定把我和另一个菲奥雷弄混了。我们这儿还有一个菲奥雷,他的个子很矮,专门负责在门口站岗的。他的全名叫托马斯菲奥雷,而我叫马赛罗菲奥雷。”
弗朗切斯科挥一下手,表示自己对这个不介意,:“好的,马赛罗。听我说,我现在要你帮我个忙。”
“请说吧,警长。”
“我要你把昨天中午到晚上那盘拍摄美术馆办公区域和展厅区域间的那个摄像头拍摄的录像带给我拿来。”
“好的,跟我来吧。”他把警长带到了专门用来值班和监看的办公室里,里面有两个专门负责监看屏幕的保安。弗朗切斯科凑上去看着屏幕上来回走动的人们,保安队长说道:“虽然美术馆的摄像头不都是真家伙,但也不会都是用来唬人的。让我来找找昨天的录像资料,应该都在这里。”他的手指灵巧地滑过一盘又一盘录像带。“咦,昨天的录像资料都在这里吗?”
“是的,队长,都在这里。是我把它们整理好放在这里的,少了哪一盘?”
“办公区域和展厅区域间的那盘。”
“应该有,我记得有。让我来看看。”说着,他走过来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仍然一无所获。他们一起茫然地对着警长,表情很是遗憾。
弗朗切斯科严肃地思索着录像带失踪的问题,然后果断说道:“你们的录像资料要保留多久?”
“至少半年。”
“那好,现在你们查一查10。12号那天同样地方的录像资料。”
“好。”保安队长带着手下又埋头去找了,大约十多分钟之后他们又一次沮丧地回来了,“没有,我们没有找到那盘录像带,它失踪了。”
“10。16号的呢?”
保安队长又去搜索了,但结果是相同的。他满头大汗地跑回来时说道:“没有,警长。10。16号的录像带也不见了,我还查看了10。29的录像资料,也不见了。真奇怪,所有发生谋杀案那天的、那个地方的录像资料都不见了。”
弗朗切斯科暗暗钦佩起这个保安队长的职业敏锐度,但是录像带没有了也意味着又一条线索被掐断了。
“平时这间办公室都有谁能够出入?”
“通常只有保安人员才行。”
“外人呢?游客有可能进来吗?”
“不可能,这决不可能?”
“美术馆里的人呢?我指其他的管理人员。”
“偶尔会发生工作人员进来的情况,但是想要进来而不被人注意是根本不可能的。”
“这么说,要想轻易地进来拿走录像带并且毫不引起怀疑的人,就只可能是保安人员了。”
“是。”保安队长肯定地回答道:“只可能是那样的。”
第五十五章
门开了,屋里一片漆黑,但他知道她在家,这个他能感觉出来。他先去了卧室,但在里面没有找到她,接着他去了浴室,里面同样一片漆黑。他顺手打开浴室里的灯,被吓了一跳。
绮蜜只穿着内衣,身体蜷缩着坐在浴缸里。并且看起来她保持那个姿势已经很久了。他向她跑过去,把手放在她的身上抚摩着她的脖子上问道:“绮蜜,亲爱的,你怎么了?”
第94节:玛哈(93)
绮蜜从双腿间把头抬起来,她仍未卸妆,所以脸看上去有些恐怖。她把手放在他的手上,冰凉冰凉的。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艾米莉会死。”
“你从回家以后就一直这样吗?”
“嗯。”
“你先别动。”
说完,弗朗切斯科打开了水龙头,让热水渐渐地填满整个浴缸,当水淹没过了绮蜜的大半个身体之后,他关掉了龙头。然后脱下外套,卷起衬衫的袖子,把手臂伸进水里搂住她。
“我今天去乌菲兹调查了你跟我说的录像带的事。”
“怎么样,找到线索了吗?”
“没有,所有摄录下谋杀案发生那天的录像带都不见了,有人偷走了他们。”
绮蜜红肿的双眼瞪着他,“怎么会这样,你知道是谁拿走了它们吗?”
“不知道,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我,我怎么会有。”绮蜜的脸不自然地羞愧了起来。
“索妮娅死的那天,你见过她。”
“对,当时我刚挂了你给我的电话,她就向我走了过来。”
“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只是随便打了一下招呼。”
“打招呼?我记得你在电话里对我说你正在给那个保安菲奥雷讲解绘画。”
“是的。”
“他也在场。”弗朗切斯科轻轻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却引起了绮蜜极大的反应,“天呐,你该不是在怀疑菲奥雷是凶手吧,这决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弗朗切斯科流露出了公事公办的冷静气质,他已经感情用事太久了,再也不能这样了。
“就是不可能。”绮蜜带着哭腔说道。
“你知道的,能够不引人怀疑地拿走四盘录像带的人只可能是美术馆内部的保安人员,还有谁会比菲奥雷更有可能呢?”
“你在怀疑我的朋友,他是好人。”
“绮蜜,你知道些什么对吗?”他用手扳住她的双肩,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告诉我,是什么,你心里在怀疑谁?”
“我没有,你放开我。”绮蜜拼命挣扎着想要推开他,但在他强有力的臂弯中无能为力。“你弄疼我了,你放开。”随着她又一次热泪满眶,弗朗切斯科还是心软了,他放松了力道。
“好了,好了。”他抚慰着她。“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绮蜜,也许我不能非常好的理解你的心,但是请你相信我非常爱你。”
“我知道,弗朗切斯科,我知道。”泪水弄花了她眼睛上的妆容,深褐色夹杂着青色的泪水滚落到脸颊上,她那张已经哭了许久的脸完全肿起来了,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她不停地哭泣着,显得那么无助那么没有自制力。她想起了自己一天前也曾经这样在克劳斯面前哭泣过,她发现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在这两个男人面前的共同点——那就是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她都不需要任何的掩饰,无论是外表上的还是内在的。她无须刻意的装扮来赢得他们的赞美,更重要的是无须掩饰自己的情绪,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这种感觉她在其他人身上从未曾有过,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这让她非常的感动,因此也就哭得更加厉害了。
弗朗切斯科搂着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说道:“我有一件东西送给你。”他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橡皮做的黄色小鸭子把它放在绮蜜的面前用力地捏了两下,小鸭子发出了两声“噶、噶”的叫声,他感到怀里的绮蜜也随之发出了一丝微弱的笑声。他吻着她的额头问:“喜欢吗?”
绮蜜伸出手摸摸小鸭子那被做成暗红色的小脑袋说:“谢谢。”然后她把手放下搭在浴缸的边缘。
“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