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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依斯顿家楼上房间里一片漆黑。窗帘拉开了,几个人站得离窗户远一点。芒
戈躬身在装有红外线镜头的照相机后面;普雷斯顿把小无线电紧贴着耳朵。斯图尔
特小组的六个人以及他的两名司机和车分布在四处,都用无线电联系。街上一家门
开了,把一只猫赶了出来,又关上了。
“他动了,”无线电里传来声音,“顺街朝你们那边走去了,很慢。”
“看到了,”金格小声说,他正站在窗户旁边,“中等个,很健壮,深色长风
衣。”
“芒戈,你能在他到希腊人门前路灯附近时照几张吗?”伯金肖问。
芒戈将镜头调了调。“我把镜头对准路灯一带了。”他说。
“他又走近了10码。”金格说。
穿风衣的人悄无声息地走进了路灯的灯光范围内。芒戈的相机连续快速地照了
五张。那人走过路灯,来到斯台发尼兹家的门前。他走过短短的市道,没按铃,却
敲了敲门。门立即开了。门道里没有灯光。深色风衣进到里面,门关上了。
在街对面,紧张减轻了。
“芒戈,把照片取出来,送到派出所暗室里,立即洗出来送到苏格兰场,也要
立即送给查尔斯大街和桑蒂纳尔。大楼。我要让他们准备好识认一下。”
什么东西使普雷斯顿感到不解。那人走路的样子使他纳闷。这是一个温暖的夜
晚,为什么穿风衣呢?为了防潮?整天都是阳光明媚呀。为了掩盖什么?浅色衣服?
高级衣服?
“芒戈,他穿的是什么?你在近处看到了他。”
芒戈刚要出门。“风衣,”他说,“深色,很长。”
“里面呢?”
金格打了个口哨。“靴子,想起来了,高筒皮靴。”
“这个混蛋,他是骑摩托来的。”普雷斯顿说。他对着无线电话说:“街上的
每一个人,只许徒步,不能有发动机声,除了康普敦路,到每一条街上去,找一辆
发动机还热着的摩托车。”
问题是,他想,我不知道他要在那里待多长时间,5 分钟?10分?60分?
他呼叫兰。斯图尔特:“兰,我是约翰,如果找到了那辆摩托车,要给它装上
一个方向跟踪器,同时通知金所长,要他指挥。那人溜走时,我们跟着,哈里小组
和我。你和你的人留下监视希腊人。我们离开一个小时以后,警察可以搜查房子和
逮捕希腊人。”
正在派出所里的兰。斯图尔特表示同意,并给金所长家打电话。
1 点还差20分时,这帮人才找到那辆摩托车,立即向普雷斯顿报告。他们仍在
罗依斯顿的房子里。
“有一辆大型的BMW ,在奎因路一头。后座的货箱锁着,后轮两边各有一只驮
筐,没锁。发动机和排气管还热着。”
“车牌号?”
告诉了号码。他把号码告诉了在派出所的兰。斯图尔特。斯图尔特叫人立即查
找,原来是萨福克郡的号,注册人是多切斯特郡的一位叫杰姆斯。邓肯。罗斯的人。
“不是偷来的车、假牌子,就是无名地址。”普雷斯顿小声说。
一小时以后,多切斯特的警察说,这是最近最后注册的三个人中的一个。
发现摩托车的人得到命令,让他把跟踪器装到驮筐上,打开开关,离开摩托。
这人叫乔尔,是伯金肖的两名司机之一。他回到自己的车中,坐在驾驶盘后面,试
了一下,跟踪器确实好使。
“OK,”普雷斯顿说,“现在换换班,驾驶员各就各位。兰。斯图尔特的三个
人,转移到西街的后门,到这儿来换我们,一个一个的,不能出动静,现在就来。”
他对屋内的几个人说:“哈里,收拾一下,你先走,用前面的车,我将跟你会
齐。巴尼、金格,用后面的车。如果芒戈愿意的话,跟我一起走。”
斯图尔特小组从后门一个接一个地到来了。普雷斯顿默默祷告着:对面的特务
可千万别在我们换班时走了啊!他最后一个离开。他把头探到罗依斯顿的卧室里,
对他们的帮助表示感谢,并保证,天亮时一切都会结束的。里面回答了一声,但声
音中疑虑多于相信。
普雷斯顿从后花园溜到西街。5 分钟后,找到了怕金肖和乔尔的车,停在福杰
姆伯路上。金格和巴尼从第二辆车上报告说,他们在马斯登路的那一端。
伯金肖快快不乐地说:“咳,要不是这辆摩托的话,我们还蹲在屎坑里不知道
动呢!”
普雷斯顿坐在后面。伯金肖坐在司机旁,看着面前仪表盘上的指示屏。它像一
个小小的雷达屏,一有节奏地闪烁着;以车的纵向轴线为基准的叨度扇形内表示出
方向,现在的距离大约为半英里。第二辆车上也有同样的装置,需要时,两辆车可
以进行交叉跟踪。
“原来是这么个摩托车,”普雷斯顿垂头丧气地说,“在这种街道上,咱们是
永远跟不住它的。路上太空了,而且这个人又太能干了。”
“他走了。”
步话机里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斯图尔特在罗依斯顿家的人报告
说,穿风衣的人离开了门口,穿过马路。他们肯定他顺着康普敦路向克劳斯路走去,
正好朝着BMW 摩托车的方向走去。然后就看不见他了。两分钟以后,斯图尔特的一
个司机(他的车停在圣马格丽特路上)报告说,特务从前面的路上穿过,仍向奎因
路走去。然后,又没有消息了。5 分钟过去了。普雷斯顿祈祷着。
“他动了。”
伯金肖在前面座位上激动得跳了起来。对于这位冷漠的盯梢者来说,这是很少
见的。在小荧屏上,闪光在慢慢移动,说明摩托车与本车的角度在改变。
“目标在移动。”第二辆车证实说。
“让他走1 英里,然后出发。”普雷斯顿说。“现在发动引擎。”
显示信号在切斯特菲尔德中心向南又向东疾驰。快到劳兹米尔转盘时,几辆车
开始跟上去。当他们到达转盘时,便一点怀疑也没有了。从摩托车传来的信号明显
增强,并且一直沿着A617号公路向曼斯菲尔德和纽阿克开去。距离:刚刚超过1 英
里。前面的摩托车连他们的灯光都看不见。乔尔笑了。
“想把我们甩掉,你这个坏蛋。”他说。
要是那个人驾着汽车的话,普雷斯顿就高兴了。摩托车是不好跟的,又快又变
化多端。在密集的车辆中,它可以钻来钻去,甩掉跟踪;它可以穿小巷跨人行道,
但汽车过不去;甚至在乡间时,可以离开大路,到草地上去开,而汽车是很难跟得
上的。现在的关键是离那人远一点,不让他知道被跟上了。
前面开摩托的人还不错。他按照时速限制驾驶,但很少低于时速限制,在转弯
时也不减速。他沿着MI号高速公路东侧的A617号公路开着,穿过沉睡的曼斯菲尔德,
又继续向纽阿克开去。这时大约是两点钟。他又从德比郡来到土地肥沃的诺丁汉郡,
仍然不减速。
接近纽阿克时,他停下了。
“距离迅速接近。”乔尔突然说。
“关灯,停车。”普雷斯顿急促地说。
实际上,彼得罗夫斯基拐到了旁边的一条路上,熄了灯灭了火,坐在路边看着
他刚刚走来的路上。一辆大卡车轰隆隆地开过,消失在纽阿克方向。再也没有什么
了。1 英里以外的路上,两辆跟踪车停在路边,彼得罗夫斯基一动不动地待了5 分
钟,然后打着火,顺着公路向东南开去。他们看到荧屏上的信号移动后,又跟上了,
始终把距离保持在1 英里以上。
他们跟过了特伦特河。那里,巨大的糖厂的灯光在他们的右边照耀着,然后跟
进了纽阿克。现在是3 点刚过。在城内,信号变化得很激烈,跟踪车也便拐来拐去。
后来,信号似乎是开上了通向林肯的A46 号公路。但跟踪车开上该公路半英里时,
乔尔突然刹住了车。
“他朝右边开跑了。”他说。“距离越来越远。”
“回头。”普雷斯顿说。他们在城内找到了转弯处。目标顺着A17 号公路向东
南方向朝着斯利福德开去了。
在切斯特菲尔德,两点25分时,警察对斯台发尼兹的房子采取了行动。十名穿
制服的警察,前面是两名特勤人员,穿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