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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员泡了一天。那块钋盘似乎是一种小型的、粗糙的、基本的、而且威力不大的核
装置上的元件,当然了,如果可以称之为‘威力不大’的话。”他把一个清单递给
奈杰尔爵士。“这些东西,从估计上看,是要找的东西。”
局长审视着那个清单。“就这些吗?”他终于问。
“在配套的情况下,就是这些。我不知道能这么简单。除了裂变核和反射器外,
几乎什么地方都可以藏而且不会引起任何注意。”
“好吧,约翰,你现在准备干什么?”
“我在寻找一种规律,奈杰尔爵士,我能找的就是这个,同一个护照号码的出
入境规律。如果用一两个交通员的话,他们一定要频繁出人,但出入境地点都不会
一样,也可能在国外的离境地点也不一样。但是,一旦抓住一个规律的话,我们就
可以对有限的几个号码进行国际性的搜捕,虽然这种规律不多,但我也只能这样办
了。”
奈杰尔爵士站起来。“坚持干吧,约翰,你要什么我给你搞什么。让我们祈祷
吧,但愿我们打交道的那个家伙疏忽大意,只疏忽一次就行,只要他把一个交通员
使用两次或三次就行。”
但是,沃尔科夫少校却高明得多,他没有疏忽。他不知道那些组件是什么,也
不知道有什么用处。他知道的只是命令,要保证一系列的交通员准时进入英国,让
每个交通员记住接头暗号和备用暗号,并且不能让任何消息经过伦敦大使馆内的克
格勃驻地。
他有九件货物和十二名交通员。他知道,有的并不是职业性的,但身份却很隐
蔽,而且,他们的旅程在几周、甚至几个月前就安排好了。比如捷克的李什卡,就
是他安排好的。
为了不引起鲍利索夫的不满,他没有从他那儿再要十二个特务和假履历。他把
网张得很大,超出了苏联的范围。运用了三个兄弟情报机关——捷克的秘密警察和
情报组织、波兰的秘密情报局和惟命是从的东德的情报局。
东德的人员是最理想的。在西德、法国、英国都有波兰人和捷克人居住区,而
东德人则更有优越性。由于东德人和西德人同属一个种族,过去有几百万东德人逃
到了西德,所以,东德情报局在柏林的基地控制着大量潜伏特务,在数量上比东方
集团的任何情报局都多。
沃尔科夫决定只使用两名苏联人,而且他俩是最先派去的。但他没有料到其中
一个在格拉斯哥就被流氓打了,更不知道这个可怜的水手的东西早已不在格拉斯哥
的派出所里了。他只是变得更小心谨慎了,这是他的特点,也是训练条例所要求的。
剩下的七件货物,他用一名波兰提供的交通员、两名捷克的(包括李什卡)和
四名东德的。第十个交通员,作为替代死去的第二个,也来自波兰。他还利用了东
德情报局在西德的不伦瑞克的一个汽车修配厂和一个车间来对两辆汽车的结构进行
了改装。
只有两名苏联人和李什卡(捷克人)是从东方集团离境的;再加上第十名,将
乘波兰航班飞抵英国。
沃尔科夫根本不允许普雷斯顿在切尔希住宅中那些材料的海洋里找到什么规律
性的东西。
奈杰尔。欧文爵士跟其他在伦敦中心工作的人一样,一到周末总是设法跑到外
面去呼吸上点新鲜空气。他和太太上班时住在伦敦,但他们在多塞特郡的东南、在
普尔北克岛上叫做朗顿。马特拉沃斯的小村里有一所乡间小屋。
这个星期天,局长穿着一身花呢西装,戴着帽子,拄着一根水曲柳粗手杖,漫
步在通向悬崖的小路上。悬崖俯瞰着处于圣奥尔班角的查普曼游泳区。阳光明媚,
但寒风瑟瑟。风吹拂着他从帽子中露出的白发,像小翅膀一样飞舞着。他走上崖头
小路,陷入沉思,偶尔停下来,凝视英吉利海峡里掀起的白色波浪。
他在思考着普雷斯顿的报告的结论以及牛津隐蔽的校园中的斯威亭教授的看法,
是那么一致那么不谋而合。是偶合吗?是查微知著?可信吗?或者纯粹是一位疑神
疑鬼的文职人员和一位富于幻想的科学家的胡诌八扯?
如果这些都是真实的,那么,这个从列宁格勒来到达格拉斯哥派出所的飞来之
物——小小的钋盘,跟这些是否会有一定的有机联系呢?
如果这个金属盘真像温。埃文斯所说的那样,那又意味着什么呢?是否能够说
明,有人在滚滚波涛的远方,真的要破坏(第四秘密议定书)呢?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是谁呢?克格勃的切布利科夫和克留什科夫?没有总书记
的命令,他们是不敢干的。那么,是总书记,为什么呢?
那么,为什么不使用外交信使袋呢?多简单、多容易、多安全!对于后者,他
可以找出一个原因——用信使袋就意味着要通过使馆内的克格勃驻地。他比切布利
科夫、克留什科夫,甚至总书记还清楚,使馆已经被渗透了。在那里,他有自己的
内线安德烈叶夫。
这样还说得通。他认为,总书记一定是被克格勃近来的一系列背叛事件弄得坐
卧不宁。许多迹象表明,俄国各阶层的悲观失望情绪越来越严重,甚至已经影响到
最上层。且不说叛变事件,单是从70年代后期起,整个80年代中,在世界各地,大
量的苏联外交人员被驱逐的情况就愈演愈烈。原因是,他们到处拼命拉特务,从而
越陷越深,导致使馆里的后台都被驱逐了,不但使他们的情报网陷于瘫痪,甚至连
多年前跟着苏联指挥棒转的第三世界国家,现在都宣布自立自主,并也开始大批地
驱逐苏联间谍。
是啊,是在克格勃的势力范围之外发起了一次巨大的行动。这是说得通的。他
从一个可靠的消息来源听说,总书记对克格勃向西方渗透的水平很伤脑筋。正如情
报界的一句格言所说的:每当一个叛徒逃走之后,你可以打赌,一定还有一个正在
蠢蠢欲动。
所以,在那边一定有一个人,负责把交通员和货物送到英国,一些危险的货物,
将给英国带来破坏和灾难。虽然他还辨识不出是什么,但他已经不怀疑了;而且,
这个家伙是为另一个人——一个地位很高的人效劳,那个人对这个小岛是毫无爱怜
之心的。
“但是,你找不到他们,约翰。”他低声地朝着吹过的风说。“你很能干,但
他们更能干,而且,他们的手里大牌多。”
奈杰尔。欧文爵士是屈指可数的老资格显贵之一,也是遗老之一。在各个阶层,
他这种人都被不同类型的新人所替换了;即使在仍然崇尚循规蹈矩的上层,也是如
此。
因而,他凝望着海峡,跟在他之前许多处于此情此景的英国人一样,做出了自
己的决断。他认为,不存在一种对于他祖先的这块国土的威胁。只是存在着威胁的
可能性。但这也就够了。
在这条海岸线的远处,在纽黑文的小小的苏塞克斯港码头上,另一个人也在凝
视着英吉利海峡的涛涛波浪。
他穿着黑色的皮摩托服,头盔放在停在旁边的BMW 摩托的座位上。几个利用星
期天来消遣的人,带着孩子从码头上走过,但没有人注意到他。
他正在眺望一艘开来的渡船。渡船还在远远的地平线上,正向港口的防波堤开
过来。从法国迪耶开来的羊角号渡船要在30分钟后靠岸。在船上的什么地方,应该
有第五只包裹。
实际上,第五个交通员正站在船头眺望着愈来愈近的英国海岸。他是一名没带
汽车的旅客,但他的票却是由渡船上火车的直达伦敦的车票。
他的护照上写着,他叫安东。翟留斯基,护照上一点毛病都没有。海关检查官
看到,他是西德护照,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头的地方。虽然他的名字有点像波兰人,
但成千上万的西德人都有像波兰人的名字。他过去了。
海关检查了一下他的衣箱、手提包以及在船上买的免税商品。他带了一瓶杜松
子酒、一盒25只装的雪茄,还没有开封。这都是在允许范围之内的。海关人员点头
让他过去,转身检查下一个旅客。
翟留斯基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