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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秘密议定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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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当出色的窃贼。在这个黑社会中,贝利还刚刚迈进门槛,他非常愿意替那些有名
  气的人效劳,但在干事时,他是决不盲目听从那些毫无价值的瞎指挥的。24小时以
  前,贝利曾经穿着一家高级花店的制服,抱着一大束鲜花,来敲丰坦诺大楼九楼那
  套豪华住宅的房门。这身行头使贝利轻易地通过了大厅的登记处。从大厅一过,他
  就记住了门厅的布局、门房的位置和通向楼梯的路线。
  开门的,正是太太菲欧娜女士。她一看到鲜花,脸上就放出惊喜的光彩。这束
  花是以贫穷老兵救济基金委员会的名义送来的,而菲欧娜女士恰是赞助人之一。当
  天晚上——1986年12月叨日晚上——她正要去参加该会的庆祝舞会。劳令斯估计,
  即或她在舞会上向某个委员提及那束花的来历,别人也只能认为,大概是其他委员
  代表委员会赠送的。
  在门口,她审视着系花的标牌,叫道:“哎呀,多美啊!”带着一口她那个阶
  层所特有的明朗清脆的声调,接受了鲜花。然后,贝利拿出收据本和圆珠笔。菲欧
  娜女士两只手拿不了三样东西,便慌慌张张地回到客厅里,放下鲜花,让贝利一个
  人在小小的门道里等了几秒钟。
  贝利长着一张娃娃脸,卷曲的金黄头发,蓝眼珠儿,羞答答的笑容,到哪儿都
  是讨人喜欢的。他认为,在这个大都市里,他可以赢得任何中年妇女的欢心;而他
  那孩子似的蓝眼睛也从不放过任何一个女人。
  在按门铃之前,他就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把门的外表、门框和过道的墙都看
  了一遍。他在寻找微型报警器——那玩意儿并不比胡桃大——以及黑色的按钮或开
  关之类,是作为关掉报警器用的。当他满意地确认没有后,才去按铃。
  他一个人留在过道里,便又开始在门里面和墙上寻找报警器或开关,也没有。
  当女主人出来在收据上签字时,贝利发现了门上装着里外保险暗锁,这是有名的查
  情牌防盗锁。
  菲欧娜接过收据本和圆珠笔,准备签字。不行,圆珠笔早就没有油了,笔尖上
  仅有的一点点油也在一块纸板上划光了。贝利不好意思地道歉。菲欧娜女士莞尔一
  笑,说了声没关系,她的手提包中有笔,便又回到里间去了。贝利已经发现了他要
  找的东西——门确实与报警系统相联。
  在开着的门轴缝里、合页的上边,有一个小小的凸棒,门边上正对着它有一个
  小插孔。他知道,在插孔里一定装着一个微型开关。门关上时,凸棒就进入插孔,
  两者接触在一起。
  防盗报警系统的电路接通后,一旦接触断离——门被打开时,微型开关就会接
  通报警器。贝利拿出超级胶管,向微型开关的孔里喷人一些胶,又用一个塑料和胶
  混合制成的小球将开关顶回去,只花了3 秒钟。再过4 秒钟,它就会变得像石头那
  样硬,微型开关就会失灵,凸棒再也不会使它发生作用了。
  菲欧娜女士拿着签好的收据出来时,发现这位可爱的年轻人正靠门边站着,朝
  她歉意地笑了笑。他一边笑着,一边搓掉了小球沾到大拇指上的余胶。事后,贝利
  向劳令斯详尽地描述了人口的布局,门房的位置,楼梯和电梯的位置,住宅的过道,
  门内小小门厅以及他所能看到的客厅的情况。
  劳令斯一边呷着咖啡,一边信心十足地想道,四个小时以前,那套住宅的主人
  将衣箱提到走廊里,又回到窄小的门厅,打开了报警器。在通常的情况下,报警是
  不响的。他出了房门后将门关上,用钥匙将保险锁锁定,便满意地认为报警器已经
  接通,并且进入了戒备状态。是的,正常情况下,凸棒就会与微型开关接触,锁上
  之后,报警系统电路便接通,进入警戒状态。但是,由于凸棒与微型开关被隔离开
  了,至少使门上的警报系统失灵了。劳令斯自信,30分钟之内,他一定能把锁打开。
  屋内肯定还有其他机关,他要遇到一个破一个。
  喝完咖啡,他伸手取下剪报簿。如同其他珠宝盗贼一样,他密切地注视着报上
  的社会动态栏。这本剪报,是关于菲欧娜女士的社交活动,以及她头一天晚上参加
  庆祝舞会所佩戴的那套钻石首饰的来龙去脉的全部资料。吉姆。劳令斯边看边想:
  这是她最后一次享受这套钻石首饰的荣耀了。
  在1000英里以外的东方,和平大路111 号住宅四楼上的客厅中站着一位老人,
  他也在等待着午夜。那时刻将是1987年元旦——他的75岁寿辰。
  现在已经时过中午,但他仍穿着睡衣。这些天,他没有必要早早就起来或赶到
  办公室去了。他已经没有班可上了。他的比他小30岁的苏联妻子艾丽达,已经带着
  他们的两个孩子到高尔基公园冰场上滑冰去了。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
  他从墙上的镜子里看了一下自己,满脸的皱纹显得更密集了。当年那又浓又黑
  的头发已变得雪白、稀疏和毫无光泽。由于喝了一辈子酒和一根接一根地吸烟,皮
  肤已经变得斑斑点点。镜中的双眼呆滞忧伤地望着自己。他感到自己不会再有什么
  前途,余生也只能是沉湎于对往事的回忆。他又回到窗前,向下俯视着路上的积雪,
  几个摇摇晃晃的老头子正在扫雪,而雪在晚上还要继续下。
  他暗暗想道,自己在贝鲁特摆脱了那毫无意义的流亡生活,来到这里,已经24
  年了。那时,他实在待不下去了。尼克。艾留特和公司其他的人把他的一切都抓过
  去了。最后,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那个现实,丢下了老婆孩子,来到了这里。
  起初,他觉得就像回到了家里一样——一个精神上和道德上的家。他满腔热忱
  地投人了新生活,真诚地相信这里的哲学和最后的胜利。有什么可不相信的呢?为
  此,他花费了27年为之效劳。在60年代中期的几年里,他曾经感到欢欣和顺利。当
  然,对他进行了全面的审查。但在国家安全委员会里,他还是受人尊重的佼佼者,
  五大明星之一。另外几位是伯吉斯、麦克莱恩、布伦特、布莱克。他们都深深地打
  入了英国机构的内部,而后又背叛出来。
  伯吉斯是一个酒鬼和鸡奸狂,早早就见了阎王爷。麦克莱恩先是失去了信心,
  后来自1951年起,就一直住在莫斯科。到1963年,他感到厌烦透顶,那时,梅林达
  也逃了过来,住在这所房子里,他便把一切都发泄到她的身上。麦克莱恩后来变得
  失望和愤恨,终于身患癌症,含着对主子的仇恨,也背负着主子对他的仇恨死去了。
  布伦特受到打击,又声名狼藉地回到英国。这样,就剩下他和布莱克了。在某种程
  度上,他是妒忌布莱克的。布莱克完全同化了,踌躇满志。布莱克邀请他和艾丽达
  一起去过年。当然了,布莱克是有一个世界主义的背景的,父亲是荷兰人,母亲是
  犹太人。
  对他自己来说,根本不可能被同化。过了头5 年,他就意识到这一点了。那时,
  他已经熟练地掌握了俄语,而且口笔相应。但他仍然保留着明显的英国伦派头。此
  外,他开始恨这个社会,这里完全是一个死也不会改变的异国他乡的社会。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来了7 年之后,他在政治上的一线希望也破灭了。全都是
  谎言。他能看破这一点也确实不简单。他把自己的青春和活力都花费在一个谎言上
  了。为了谎言而说谎,为了谎言而背叛,抛弃了那块“绿色的和偷快的国土”,一
  切都是为了谎言。
  多年来,作为一种权利和待遇,他一直能直接看到英国各类杂志和报纸。他向
  有关方面报告鼓舞人心的罢工消息的同时,也关心着板球比赛的记录;在准备破坏
  性反情报的同时,也观察杂志上那些他所熟悉的旧地;给克格勃高级人物,甚至包
  括主席本人当参谋,研究如何最有效地颠覆那个小岛的同时,也不引人注意地坐在
  国家饭店酒吧的高凳上,聆听着英国人用母语饶有风趣的谈笑。在过去的15年,一
  直有一种失望的空虚感,吸烟饮酒,寻花问柳都不能排遣这种惆怅情绪。他对自己
  说,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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