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冥神克洛不屑地看着我,说:“你好好完成任务就行,其他别管,还有就是快点找到你的潜意识,你的时间不多了。”
我点了点头,消失在冥神克洛的面前,出现在礼堂的主席台上。
“神了……神了……”全场欢呼。
就连那个魔术师也呆了,因为刚才他锯开箱子的时候诧异我没在箱子的第二层,现在我又出现在主席台的正前方,后来因为掌声太大,所以姑且相信是自己的魔艺惊人。
我走下主席台,口袋里多了那张“偾世符”我将它拽得紧紧的。
“什么奖品?”林伟博看着我的手往口袋里挪着说。
“什么什么奖品?没有奖品。”我说道。
“我不相信,你就在骗人。什么好货,给哥们看下,哥们又不抢你的。”林伟博说道。
“真的没有!”我摆了摆手说:“我上个厕所。”
“小气,快点回来哦!我的BILLIEJEANH快要开始了哦!”林伟博朝我叫唤着。
“知道了,会来捧场的。”真不知道他是跳来给观众看的还是给我们看的。
上厕所当然只是个幡子,我徒步往图书室行去,我自认为此时下手是最好的时机,因为大部分的人都被元旦晚会所吸引,我这一去,不仅仅只是为了完成冥神克洛交给我的任务,更多的好奇是停留在那寸被撕裂的照片上,我的直觉告诉我,蔡茗升他需要我的帮助。
图书室理所当然地敞开着,而我却变得蹑手蹑脚,我手里紧紧地拽着“偾世符”准备随时使用它。我环视四周,一个人也没有,难道老头知道我有备而来吓得躲了起来?办公桌上陈列了一台电脑,还有一些琐碎的文件和一些残缺的借书卡,我翻了翻那些废旧的文件,都是一些看不懂的文字,从那些字里行间流露出老头非同寻常的身份,我的手停留在那台运行的电脑屏幕按纽处,我没有任何把握敢轻率地蒽下去,我在想,一个这样知深的老头,他敢如此从容地将那些鬼字摆在桌子上,必定是一个非常谨慎之人,要不他也不可能能活到今天。
我将手收回,但好奇心犹存,突然,我发现坐椅上留着老头的黑色风衣,呵呵,真是得来全部废功夫啊!我拿出“偾世符”将它粘在黑色风衣的内侧,我想应该不会有人穿衣服的时候还观察得那么仔细吧,一切搞定,我带着笑容悠闲地离去。
我朝礼堂方向走去,但是我越想越不对劲,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的步伐腼腆起来,走了好久还没有离开图书室的视线。
啊!我拍了一下手,自语道:“该死,这下子完蛋了,老头他是不怕冷的。”
我快速奔跑回图书室,黑色风衣已经不见了,出现了一件白色羽绒服,我翻遍了那件羽绒服,还好“偾世符”还在。
我掂量着到底要怎样才能将它使用出去,我坐在椅子上,手指点着桌子,脑子里浮现出种种使用它的办法。
办法一:写一则笑话和符夹放在桌子上,老头回来看了大笑,结果符落在他的身上,让他自掘坟墓。但这办法缺漏太多,而且能让老头看了就能笑的笑话不多,除非告诉他如何还老还童,但那又太假,而且老头写的字我都看不懂,难保他会看得懂我写的字。所以作罢。
办法二:将符用剪刀剪切成现在最流行的图案,然后老头拣起来中标,从而达到我的目的。我思索着,好象也行不通,符被剪了就是受到了破坏,也许就没有了功效。
办法三:那只有等老头回来,我找机会粘到他后背,以牙还牙了。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整个图书室的灯突然都灭了,漆黑的一片,但我发现电脑主机的灯还微微地亮着,一定是有人故意将灯关掉的,但会是谁这么无聊呢?漆黑中我看到了两个绿点,渐渐向我逼近,我有点紧张起来,我发现我的手心里全是汗,我想逃走,但我怎么也动不起来,只觉得两只手非常僵硬,身体没有任何的力气。完了。这下完了。我抖动着全身想挣脱那束缚着我的屏障。
闪……图书室瞬间通明,那两个绿点连携着一股气瞬间散开,地上出现了一层类似硅胶的物质,一大片,我花了一秒的时间环顾了四周,一切照旧,没有任何的异常,我的额头上冒满了汗水。但这时的电脑的主机灯已经熄灭,我揉着那张符将他搁进了口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跨步跑出图书室,就在我迈出图书室门口的那一瞬间,图书室里隐约响起了电脑开机时那清脆的声音。
我头也没回,死命就跑出几百米。
声控?没错,一定是声控。我竭尽全力地安慰着自己心中的恐惧。
但确实是太诡异了,我终于明白冥神克洛为什么不自己动手了,他怕万一也像我这样仓皇而逃必定会损耗他在冥界多年来积累的声望。又是一个用计的好手,我不禁感到被冥神克洛利用的无奈感觉。
第二十章 林伟博离奇死亡
当我回到礼堂时,四周已经被警戒线围绕着,附近围满了学生,礼堂里一片喧哗,这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穿跃过警戒线,还没走上半步,一个警察拿着电棍跑了过来,给我屁股就是一脚道:“懂不懂规矩?”
我只好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从容地跨上了那半步,然后才往回问站在警戒线外焦急仰头的同学:“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看,我也不是太清楚。”同学说着身体都快越过警戒线了。
我顺着同学的视线仰头望去,只看到礼堂里的门被紧锁着,我又拍了拍那个同学说:“我看不到,你看到了吗?”
同学眼睛还是极力盯着那个紧锁的门道:“就是看不到才刺激,你不觉得等待答案是一种快乐的事吗?”
靠!这小子真逗。反正也看不到,还是等吧!等新闻吧。我坐到旁边的长椅上,回想着刚才那诡异的细节,希望能找到一些破绽。
“许强……”一个漂亮的女孩盯着我道:“嘿!真的是你呀!”
我满头雾水。你是那棵葱?我心里没底,因为我没有许强的记忆,也不可能有。
女孩呆呆地看着我,说:“你忘记了,小学后桌……”
我假装大叫:“噢!!!”
“噢到了吗?”女孩一看我异常地鬼叫说:“你噢不到的,我是你小学同学梅子的姐姐啊!”
靠!什么鸟关系。我纳闷。
女孩继续说道:“记得当时你经常到我们家做作业。后来我们家移民到了意大利,你还哭了好久。其实当时我挺纳闷的。”
“纳闷什么?”我不假思索地问道。因为我对许强的记忆确实没什么兴趣。
女孩坐了下来委婉地说道:“梅子她长得……那样……挫……怎么你……会喜欢她。”
这个问题确实难倒了我,因为我的审美观一直没有什么问题,但让我帮一个审美观出了问题的人寻找一个极端的答案来回答,确实是够呛的,我想了想说:“对不起哦!小姐,我前段时间从树上掉了下来把脑子给……摔坏了。”
女孩用同情的眼神看着我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严重吗?”
一个谎言的诞生,换来的就是无尽的谎言。我顿了顿说道:“也没什么,就是和女朋友在树上打KISS,估计现在还留下后遗症了。”我以为这样可以让女孩明白,我其实是一个极度花心和变态的男人,亦不是她想象中对她妹妹纯情的男人,这样也许可以早点结束对话。
“哇……SEXY。”女孩子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我。
哇靠!作茧自缚了。我站起身来对女孩说:“我要回寝室了。”
“我也去……”女孩说着就跟了过来。
“男生寝室是不让进的。”我大吼。
女孩呆呆地看着我笑咧咧地说:“你还是个处男吧!”
我狂晕!这样直接的女孩我还是头一次看到,我对她唾沫横飞地大吼:“处男怎么了,我对那鲍鱼没兴趣。”
“那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女孩直起身子右手伸得笔直,朝我递了一支笔。
我翻遍了全身摸出一张纸来胡乱写了一串号码递给了她,头也没回地朝寝室跑去。
远处隐约传来了女人的声音:“我叫叶雨彤,要记住哦!”
我回到寝室已是十点多了,寝室里一个人也没有,我暗地后悔为什么要离开礼堂,要不自己也会是案发现场的占地嘉宾了,可以一睹最新的新闻快迅。
我坐了下来,打开钱柏的电脑想玩一玩游戏让自己放轻松点,因为今天烦琐的事情太让我伤神了。
我蒽开电脑屏幕,靠!这小子在用外挂挂机升级,难怪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