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解剖,我最厌恶的,也许更多的是恐惧,但现在我没有丝毫的恐惧感,恐惧似乎都被那一幕幕血淋淋的画面洗劫一空了吧!
我从转角处走向解剖书籍区的深处,还是没有人?我看了看手表,时针已经转到了十一点,分针已经过了三十。
我顺手拿了本书翻了几页,靠!都是裸体的,以前怎么都没发现,早发现的话我都不用花十多块前买人体写真杂志了。
我就再给你十分钟,我心里暗骂着。
时间很快到了,一盏手电照在我的脸上,我大骂:“又不是没灯,你照什么照?”
“喂,同学,要关门了噢!你要看什么书拿学生证登记一下,然后带回去看。”一个老头唠叨着。
“哦。有没有什么裸体油画之类的。”我顺道打听想白看黄书。
“那个,可能没有!但我发现有些更入骨的你要不要。”老头淫荡地说。
“要要要。”我淫荡地回答。
“耨,拿去。”老头递过来一本书。
我抢上去翻了两页,立即失声,然后瞪了老头一眼。
老头笑嘻嘻地说:“没骗你吧!”
我把书交到老头手里说:“你好歹拿本人类的骨骼书给我也好吧!还是昆虫的标本,靠!”
“要不我再给你推荐?”老头似乎感到很抱歉。
我摆了摆手说:“不用了,我回去睡觉了,这天冷的。”说着走出了图书室,老头春风满面地在门口送别。
我回望逐渐模糊的老头,心中一颤,为什么老头穿的是短袖和短裤?
妈的!怎么什么怪事情都瘫我身上了,我臭骂。
回到寝室,我一眼就看到蔡茗升那个孙子打着手电筒窝在床上看书,我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但他根本就没有理我,还好象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妈的!你放我鸽子好歹当个孙子好不。”我忍不住开口了。
“啊~~”蔡茗升呆呆地看着我。
“你有种,你真有种。”我竖起大拇指躲进了被窝里。
“什么有种没种,没种,没种,有种现在就不是单身了。”林伟博含糊地说。
“你说得没错,某些人就是没种。”我斜看着蔡茗升附和道。接着又对立挺我的林伟博发了几句牢骚。
林伟博没有接话,接着又听到他鼾声四起,我立刻崩溃,原来立挺自己的人在说梦话。
干。
第二天上午,我呆呆地坐在多媒体教室里,翻看着《Linux操作系统》。
“许强,你晚上有空吗?晚自习结束后来图书室找下我,我有样东西让你看。”蔡茗升轻轻地摸着自己的小酒窝,朝我走过来。
靠!又来这一套,狗日的,你以为你在实拍《狼来了》。我心想。但没有立即揭穿他,因为我也想耍耍他。
我莞尔而笑:“好啊!好啊!老时间,老地点,不来的就是狗。”
“恩,你来了包你值噢!,这可是伍俊驰的独家秘料噢!。”蔡茗升居然还能笑逐颜开。
还告诉我关于俊驰的事情?妈的!小子还想勾引我,我超不爽。
我是不会再去的,我心里想。
然后在心里暗笑,我今天晚上就不来,能拿我怎么样?反正我曾经也做过狗,名正言顺。
晚自习结束,我吃过夜宵,带着晚上吸收的课业回到了寝室。
我慢条斯理地推开门想给蔡茗升一个“惊喜”,但,寝室里只有呼呼大睡的林伟博和盯着电脑玩着CF枪战游戏的钱柏。
我看着扮演潜伏者角色的钱柏问:“蔡茗升他人呢?”
钱柏一边扔手雷一边说:“可能和邱泽一样跑女生寝室去了吧!”
打死我也不相信,那小子有这能耐?第一,他没邱泽帅,第二,他戴眼镜。在我印象里女孩子都讨厌四眼田鸡的,因为我带墨镜都被娟骂。
我提醒钱柏,别玩太晚了,早点睡觉,这样下去不知道哪天死在寝室里。然后拿起羽绒服冲了出去。
那小子真的会在图书室?我心想。如果真在,那我要去看看,没准真能问出俊驰的下落,我掂量着,迈着步子向图书室前进。
图书室里,上次那个诡异的老头笑脸迎接:“同学,又来看书啊!要不要看人体艺术?”
“图书室里还有人吗?”我随口一问。
老人抓了抓头半天不说话。
“好了,好了,还是不问你了,你的记性早也退化到原始人类去了。”我摆了摆手走进图书室。
继续我的细致搜索,最后还是来到了解剖学原理书籍区,因为我觉得这里务必要好好的找,因为蔡茗升是个怪人,他会抱着一本书躲在最阴深的角落里痴痴地笑看。
但还是没有任何的人?妈的,这小子跑哪里去了?难道宁愿做狗也不来?我顿时恨自己为什么不让他发毒誓或者按手印,再不行拍**也行,不过,好象没什么看点。除了浓密的**之外别无特长。
我继续寻找,就连书逢里都仔细观察。
但是还是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狼来了》我自嘲!一年级的课文,老子都没能领悟,念个屁书,我气愤地走出了图书室,老头看着我灰头土脸的样子,递给了我一本松岛枫的杂志。
我翻了两页,淫荡地笑了起来,老头也笑了起来,我谢过老头,回寝室。
到了寝室门口,我吐了一小堆口水在手上朝头上沫了沫,然后调节了一下凶狠表情的尺度,推开了门。
这时林伟博已经鼾声四起,邱泽则捏着一个女同学的小脸裹着被子打情骂俏。
我放低声音对邱泽说:“看到蔡茗升了吗?”邱泽没有理我,因为他没办法理我,他已经从摸小脸发展到了舌吻,妈的全然当我不存在。
我拍了拍趴在电脑桌上的钱柏,说:“蔡茗升回来了吗?”钱柏猛抬头眯眼看了看乞求道:“别杀我!我没有好装备。”
我靠!你妈的又是一个说梦话的,而且梦话还说得这么凄惨。
钱柏在我心中他一直是一名血气方刚的职业骨灰级玩家,如今没想到却是一个职业的被玩家,连梦话都在乞求人。
我坐在床沿上纳闷,蔡茗升这小子到底去哪里了?我翻着松岛枫的杂志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突然我看到松岛枫爆炸乳房处沾着一张一寸的照片,照片已被撕裂,照片上正是蔡茗升,我一阵恐慌,这……
第十七章 邱泽的硬汉爱情
蔡茗升的照片是从头部斜撕过去,削掉了半个头颅,我颤抖地将照片拿起,就好象捧着蔡茗升的头颅一般沉重。
这是恶作剧吗?惯以我一个目睹冥界轮回的直觉,这绝对不是,老头没理由和我开这样的玩笑?难道……我不敢想下去,久闻这个学院谋杀事件屡见不鲜,离奇事件更是层出不穷。
就因为欺骗我而受到冥界的惩罚?就像肥硕的男人那样?面对着受过烙刑之苦的自己不免对别人的噩耗产生痛惜。我看着松岛枫的介绍,全是不认识的字,不是日文,不是中文,更不是英文。仔细一看倒象是鬼画符。
诡异一次次的接踵而来,我的脑部神经顿时无法招架,再加上我痛心疾首的记忆断层,绷紧的中枢神经马上就要崩溃了。
面对这样错综复杂的无条理失踪,我癫狂地抓着自己凌乱的头发,在邱泽褪去裤带酣畅淋漓的同时意识搁浅了。
毕竟我不是青山刚昌笔下的柯南,我没有登峰造极的逻辑思维能力。
我只是一个欠缺潜意识的人,面对这样灵异的事情,一切只能随波逐流了。
我徒步走出寝室,望着繁心点点的天空,祈祷着蔡茗升平安无事,希望他马上出现在我的面前,但,我更害怕的是,从空中掉下的会是蔡茗升的头颅。
而后的几天里,我再没有去过学院里的图书室,原因不全是因为害怕,而是自己耍的小心机,因为敌人已经隐匿在暗处了,如果我表现得很在乎的话对我则是相当的不利,那样会更加危险。所以我只能将失去朋友的悲痛放入心窝里,让敌人也摸不清虚实,待时机成熟之后,实行黑吃黑计划。况且图书室里的那个诡异老头绝非等闲之辈,如果真是他捅的篓子针对我的话,那他一点会再次行动的,我何必自送家门?
至于这黑吃黑计划?当然要从长计议了。
蔡茗升失踪以后,院方却不做处理,但后来听说,是他自己递了退学申请给院方的,真会是这样吗?如果真是突然退学了,那图书室老头又为什么要在书上放他撕裂头颅的照片呢?退学这么大的事情蔡茗升又为什么不和同窗两年多的室友们告别呢?
疑点重重但线索全无,我只能把这事先瞥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