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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的纳维亚半岛的)维京人传人英国的。他们烧大木柴原木是为了向雷神表
示敬意.而英国人则把这种做法用到圣诞节庆祝中。习惯做法是从附近森林
里找来一根质地优良的木头.隆重地安放在巨大的火炉中。人们于圣诞节前
夜高唱传统的歌曲,迎接圣诞柴的到来。主人和仆人一起在炉火前盛宴欢度
圣诞节前夜。最后.凡是未燃尽的圣诞柴碎片都被小心翼翼地收集起来,包装
好。用以点燃次年的圣诞柴。—译注。
吗?莉迪亚不会介意的。我真的很喜欢气球。”
斯蒂芬说:“宝贝!给,你想要哪个?”
皮拉尔说:“我想要个红的。”
他们挑了自己想要的气球开始吹,腮帮子鼓鼓的。皮拉
尔不吹了,笑了起来,而她的气球就又瘪下去了。
她说:
“你看起来真可笑——使劲儿吹着——你的腮帮子都
鼓了出来。”
她笑了,接着重新努力地吹了起来。他们把气球的口仔
细地系了起来,开始拿着玩,把它们轻轻地托起来,让它们
飞上天去。
皮拉尔说:
“在外面的大厅里地方会更宽敞。”
当波洛从大厅里走过的时候,他们正一边笑着一边把
气球互相传来传去。他以疼爱的神情看着他们。
“你们在玩lesjeuxd’enfants(法语:孩子的游戏。——译注。)?
这气球很漂亮!”
皮拉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我的是红的,比他的大,大好多。如果我们把它拿到外
面去,它会一直飞上天的。”
“那我们就把它们送上天吧,然后许个愿。”斯蒂芬说。
“噢,对,这是个好主意。”
皮拉尔向花园门口跑去,斯蒂芬跟着。波洛走在后面,
看起来还是一副疼爱的样子。
“我希望会有一大笔钱。”皮拉尔宣布说。
她踮起脚尖,拿着气球的线,当一阵风掠过时,气球轻
轻地摇摆着。皮拉尔松开了手,它就飘了起来,被微风带走
了。
斯蒂芬笑了。
“你不应该把你的愿望说出来。”
“不应该?为什么不?”
“因为这样你的愿望就不会实现了。现在,我要许愿
了。”
他松开了他的气球,可他不那么幸运,他的气球飘到了
一边,碰上了冬青树丛,喷的一声爆了。
皮拉尔向它跑去。
她故作沉痛地宣布说:
“它去了……”
接着,当她用脚尖碰了一下那片薄而柔软的橡皮,她
说:
“这就是我在外公房间里捡到的东西呀,他也有一个气
球,只不过他的是粉色的。”
波洛发出一声刺耳的惊叹。皮拉尔转过身来,想知道发
生了什么事。
波洛说:
“没什么。我的脚指头——扎着了——不,是碰着了。”
他转过身来看着这幢房子。
他说:
“这么多的窗户:一幢房子,小姐,也有它的眼睛——和
耳朵。英国人这么喜欢开窗户真是件令人遗憾的事。”
莉迪亚从露天平台上走了过来。她说:
“午饭刚刚准备好了。皮拉尔,我亲爱的,一切都解决
了,非常令人满意。午饭后艾尔弗雷德会向你说明确切的细
节。我们进去好吗?”
他们走进了房子。波洛最后一个进来,他显得面色凝
重。
3
午饭吃完了,
当他们从餐厅里出来的时候,艾尔弗雷德对皮拉尔说:
“你来我的房间好吗?有一些事情我想跟你好好谈谈。”
他领着她穿过大厅走进他的书房,随后关上了门。其他
人走进客厅,只有赫尔克里·波洛留在大厅里,看着书房那
紧闭的门,陷入了沉思”
他突然发觉那个老管家正在他身旁不安地徘徊着。
波洛说:“怎么,特雷西利安,有什么事吗?”
老人一副忧心仲仲的样子。他说:
“我有事要和李先生说,可我不想现在去打扰他。”
波洛说:“发生了什么事?”
特雷西利安慢吞吞地说:
“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莫名其妙的事。”
“能告诉我吗?”赫尔克里·波洛说。
特雷西利安犹豫了一下,然后他说:
“好吧,是这样,先生,你也许注意过在大门的两边都放
着一个实心的炮弹,是很重的大石头球。嗯,先生,有一个不
见了。”
赫尔克里·波洛的眉毛竖了起来。他说:“什么时候的
事?”
“它们今天早上还都在那儿呢,先生。我敢发誓。”
“让我去看看。”
他们一起来到大门外。波洛弯下腰检查着剩下的那个
石头炮弹。当他直起身来,他的神情变得非常严肃。
特雷西利安颤声说:
“谁会想要偷那么一样东西呢,先生?这没有意义呀。”
波洛说:“我不希望这样,我一点儿都不希望这样……”
特雷西利安焦急地看着他。他侵吞吞地说:
“这家里出什么事了,先生?自从主人被谋杀之后,这地
方好像就和原来不一样了,我一直觉得我像在做梦一样,我
把好多东西都弄混了,有时候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赫尔克里·波洛摇摇头。他说:
“你错了,你一定要相信自己的眼睛。”
特雷西利安摇着头说:
“我的视力很差——我不像以前看得那么清楚了,我把
东西都弄混了——看人也一样。这份工作对我来说我的年
纪太大了。”
赫尔克里·波洛拍拍他的肩膀说:
“别泄气。”
“谢谢你,先生。我知道,你是好意的,可就是这么回事,
我太老了。我总回到过去的日子,看到过去的脸,就像詹妮
小姐、戴维小主人和艾尔弗雷德小主人,我一直把他们看成
是年轻的绅士和女士。自从那天晚上哈里先生回到家来
波洛点点头。
“是的,”他说,“我也正是这么想的。你刚才说‘自从主
人被谋杀之后’——其实在那之前就开始了,从哈里先生回
到家来,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而且一切都好像显得很不真
实,是不是这样?”
管家说:
“你说得很对,先生,就是从那时候起。哈里先生总是给
家里带来麻烦,过去就是。”他的目光又落在那空空的石座
上。
“谁会把它拿走呢,先生?”他悄声说,“而且,为了什么
呢?这——这幢房子像是疯了。”
赫尔克里·波洛说:
“我怕的不是疯狂,而是理智!特雷西利安,十分危险。”
他转过身去,又走进了房子。
就在这时,皮拉尔从书房里跑了出来,双颊诽红。她高
高地扬着头,眼睛亮晶晶的。
当波洛向她走去时,她突然跺了一下脚,说道:
“我不会接受它的。”
波洛扬起眉毛,他说:
“你不会接受什么,小姐?”
皮拉尔说:
“艾尔弗雷德刚刚告诉我,在我外公留下的钱里我会得
到我母亲的那一份。”
“那怎么了?”
“他说,从法律上讲我是不能得到它的,可他和莉迪亚
还有别的人认为它应该是我的。他们说这是公道,所以他们
要把这笔钱交给我。”
波洛又说:
“那怎么了?”
皮拉尔又跺了一下脚。
“你不明白吗?他们要把它交给我——把它送给我。”
“这会伤害你的自尊吗?既然他们说的是对的——你得
到这份遗产本来就是很正当的。”
皮拉尔说:
“你不明白……”
波洛说:
“正好相反——我很明白。”
“嗅2”她气呼呼地转过脸去。
这时门铃响了。波洛回头膘了一眼,他看见门外是萨格
登警监的身影。他急忙对皮拉尔说:
“你要去哪儿?”
她阴沉着脸说:
“去客厅,到其他人那儿去。”
波洛飞快地说:
“好,和他们一起待在那儿,别一个人在房子里乱逛,特
别是在天黑以后。自己要当心,你现在很危险,小姐。只要
过了今天,你以后再也不会这么危险了。”
他转身离开了她去迎接萨格登。
后者一直等着特雷西利安回到餐具室去。
然后他把一张电报放在波洛的鼻子底下。
“我们收到了!”他说,“看看这个,是南非警方发来的。”
电报里写着:
“埃比尼泽惟一的儿子两年前死了。”
萨格登说:
“这样一来我们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笑——我完全
追措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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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拉尔走进客厅,她的头扬得高高的。
她直接朝莉迪亚走去,后者正坐在窗边织毛线。
皮拉尔说:
“莉迪亚,我来告诉你我不会拿那笔钱的,我要走了
——马上就走……”
莉迪亚看起来非常惊讶,她放下她的毛线活。她说:
“我亲爱的孩子,艾尔弗雷德一定解释得非常糟糕2这
绝不是施舍,你不该这么想。实际上,在我们这方面不是什
么仁慈和慷慨的问题,只是简单的对与错,在正常情况下你
母亲是会继承这笔钱的,而你也会从她那儿得到,这是你的
权利——从血缘关系上说你是有这个权利的。这是一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