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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师伯怔了一下,从钟灵儿手中接过照片一看,忙不迭将照片塞进衣袋里说:“拿错了。”
我和钟灵儿相互看了一眼,连这个一向严肃而不苟言笑的小神婆竟然也偷偷抿嘴而笑了,我也是想笑的,但是见大师伯板着个脸,也不好意思笑出来。
大师伯从衣袋里又拿出一张照片,这一回看了一眼后才递给我,一本正经地说:“刚才拿错了,其实是这张,近来业务太多,照片也多。”
我接过一看,见是一名三四十来岁的女子,身穿西装,笑容满面,一只手插在头发里,一只手放在后面。我看了一阵,没看出有什么不对头。
为了掩饰刚才的难堪,大师伯依然板着脸问我看出了什么来没有,我说实说看不出什么,如果说硬要说有什么,那就是觉得这女人笑起来有点假,说得难听点,就是感觉阴森。大师伯微微点了点头说:“行,能看出这一点已不错,下午师伯带你们再去见识见识。”
其实自他说不认识张筠浩与吴乐乐后,我已没有心思在这里了,但是,他现在既然说了这话,我和钟灵儿又不好拒绝,而且,我见大师伯的确是有些实力,也想从他这儿学一些东西,钟灵儿也没有说要走,我只得勉为其难地留下。
中午吃了饭后,大师伯打了一个电话,跟对方说下午去他那儿看看,挂了手机后,我叫大师伯讲一些他驱鬼的经历给我和钟灵儿听听,大师伯说他驱鬼的经历没啥讲头,不过可以讲一个他同行一位仁兄的事来听听。
“那位仁兄家住在广西偏远的山区,家里生了5个女儿。有一天,二女儿肚子开始胀气,人也精神萎靡,开始胡言乱语,躺在床上,谁也不认识,口吐白沫。在广西都流行土葬,不兴火葬。现在广西很多地方都是土葬,土葬都会请道公做法,但是那里哪有真正的道公?于是有些人看几天祖上传下来的手记就做了半吊子道公。而那仁兄就是一个半吊子道公,然后那女孩躺床上一直吐白沫,肚子涨得好大。广西那边很是信鬼神,也很迷信,更加的重男轻女,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这样的反应,那仁兄拿起一把杀猪刀吃冲到女孩的床边,直接一刀下去,砍在了床岩上,恶狠狠地说道,快滚,要不然我杀了你。然后后那女孩就好了。”
我疑惑道:“就这样好了?”大师伯说是的,这世界很挤,很挤,也许我们就是和鬼挤在一起生活,很容易惹鬼上身,但是,你不要怕,你越怕,鬼越会玩你,你越凶,鬼越怕你。
没多久,一辆大众开到家门口,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毕恭毕敬地将我们请上车。这男子姓陈,从他口中得知,那照片上的女子是他姐姐,以前很正常,这几天突然神精错乱起来,爱说胡话,还做一些正常人根本无法意料到的事来。本来是想送她去医院的,结果没一个人能拉得动她,还将家人打伤了。请来医生,结果将医生吓跑了。大家都认为她得了精神病,但陈先生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可能跟中邪有关,所以才找上大师伯。
大约半个小时后,陈先生将车停在了一幢较偏僻的楼房下。我们下车后,见院子里站着一名四十来岁的男子,一看见我们立即迎了上来。经陈先生介绍,那男子姓周,是陈先生的姐夫。
周先生哭丧着脸说他妻子正在屋子里发狂,他不敢呆在里面,只得关上门逃了出来,请大师伯快进去看看。正说着,从屋子里立即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大师伯微皱眉头,叫周先生把门打开。
周先生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我和钟灵儿正想跟着大师伯进去,周先生忙挡着我们好心提醒道:“小孩子别进去,危险。”我和钟灵儿郁闷不已,也不想违周先生的好意,便停了下来。
大师伯径直走了进去,谁知一踏入房里,卟嗵一声跪下了。。。。。。。
第363章 对战
大师伯一进门口便跪倒,我和钟灵儿大吃一惊,不约而同跑了上去,我忙不迭将大师伯扶起,大师伯悻悻地道:“够阴,一进门就要老子拜你!”边说边拍着膝盖骨,像是要将上面的灰尘给拍掉。
“桀桀……”
一阵阴笑从屋子里传来。我抬头一看,吓了一跳。钟灵儿更是呀地一声,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屋子里乱七八糟,杯子碗筷遍地,电器椅子东倒西歪,唯一一张摆得正的方桌上站着一个人,我一眼看出,她就是照片中的那个女人,陈先生的姐姐周先生的妻子陈女士。只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她这时竟然一丝不挂,更令人郁闷的是,她不但没有感到羞耻,反而对着大师伯狞笑。笑得十分夸张。她年有四十,虽然风韵犹存,但还是有点下垂,胸前像是吊了两只大冬瓜,她那一笑,胸前那一对“冬瓜”也跟着颤抖。
我从没有见过这等*裸的场面,当真有点瞠目结舌。钟灵儿转身走了出去。我暗想,这女人笑得这么阴森,只怕是鬼上身,而且一进门就能将大师伯放倒,定是来头不少,我倒要看看在这屋子里捣鬼的是何方妖怪,因此放眼朝屋子里张望。
但是,除了一丝不挂的陈女士,我并无其它发现。
陈先生与周先生一见其状,齐惊叫了一声,周先生更是叫苦不迭,一个劲地道:“家门不幸!这个疯女人,脸给丢尽了!”陈先生焦急地冲陈女士大声叫道:“姐姐!你醒醒,姐姐!”大师伯叫陈先生与周先生上去将陈女士从桌上拉下来,陈先生与周先生双双跳到桌上,一左一右硬是将陈女士从桌子上拉了下来,然后朝墙上按,大师伯正要跳上去,陈女士用力一推,硬是将陈先生与周先生给推倒在地,跌了个四脚朝天。
陈女士挑衅地望着大师伯,一脸冷笑。
大师伯脸色不大好看,朝我看了一眼,示意我上。我迟疑不决,要我对付鬼,我会毫不犹豫地跳上去,但是,我所面对的是一个女人,而且是全身*的女人,这叫我怎么上啊。大师伯以为我没明白他的意思,极为不悦地叫道:“小子,快去,压住她!”我回头朝钟灵儿看了一眼,她也朝我望来,虽然没说话,但一个眼神已足够,我快步冲了上去,原以为陈女士一定会反抗,可是,她却像突然傻了一般,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任我按着她的双手,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面露傻笑。
我先是一愣,接而开始发虚,若她直接反击我,对我又踢又咬,我倒还觉得很正常,可是,她竟然这样痴騃騃地望着我,倒令我浑身不自然,甚至遍体生寒。我正在想是不是应该要放开她时,她突然抓住我的头,使劲将我的头往下压,挺胸朝我的面部罩来。我猝不及防,只觉得眼前一黑,脸下软绵绵地,大吃一惊,好你个女人,毁子本尊的清白!我用力一推,迅速朝后退了两步,大师伯已冲了上来,手持一张黄符重重地朝陈女士额上贴去。陈女士身子一软便坐倒在地。
陈先生忙不迭跑上来去扶陈女士,急声叫姐姐,周先生抓起一件衣服盖在了陈女士身上,然后双双吃力地将陈女士扶到床上躺下了,然后又在她身上盖了一件毛毯。
大师伯朝我看了一眼,露出不易觉察的轻笑,揶揄道:“小子,这只鬼看上你了。”我抹了抹脸,尴尬极了。
陈先生与周先生走了过来,满脸焦急地问大师伯接下来怎么办,大师伯朝床上的陈女士看了一眼,叫我们都出去。我正要走,大师伯又对我说:“你留下来。”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叫我留下,但是,很快我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待钟灵儿与陈先生及周先生出去后,大师伯叫我将门关上,并且将窗户全都放下来。我很奇怪,说鬼不是怕阳光吗?这时候咱们应该把窗户打开,尽量让阳光给射进来。大师伯问我这是谁教我的,我说这根本就不用教,是我无师自通。大师伯问我为什么要让阳光射进来,我说用来对付鬼,鬼一见阳光就会灰飞烟灭。大师伯哼了一声,冷冷地说:“小子,你就不能放鬼一条活路么?”我明白了大师伯的意思,他是不想伤害鬼。我不服气,说这鬼既然伤害人,就该消灭。大师伯也是个较真的人,便问我:“如果一个人犯了小小的错误,难道就该枪毙?”我说这要因情况而定,有些错误罪不至死,当然就不用枪毙。大师伯说:“道理你知道,为什么做起事来就那么绝情?”我越听越不服气,边拉窗帘边说:“大师伯,我感觉你跟一种人很像。”大师伯问我是哪种人,我说我近来看了一个新闻,说一个姑娘长得太漂亮,被人强奸,因为反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