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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银线草,须得去郊外。我们这里离郊外并不远,坐车用不了二十分钟。我打电话给于封,将这事跟他说了,于封毫不犹豫地说开车陪我去找银线草。
看见于封的车时,见车头有一处塌陷,我说那尸体砸得可真沉啊,车头都砸下去了。于封无奈地叹了一声,人倒霉,天上都会掉尸体砸啊。我安慰他别沮丧,这事是人为的,接而便将断头尸割头自杀并且被人控制了尸体来砸于封车头的事说了,于封微微蹙眉,说既然是这样,那这已没咱的事了,只是那个背后控制尸体砸车的人会是谁呢?我说待我将断头尸的头接上后就能知晓。
在路上,于封说得找到断尸尸自杀的证据咱们才可以全身离开,我问断头尸在死前有没有留下遗书之类的,断头尸说没有留,不过在死前一个小时用微信发了一段遗言给他的一个基友,我问他的那个基友微信是多少,断头尸说不记得了,不过他把他自己的微信号和密码告诉了我,登上他的微信后可以找到记录,我马上在手机上记了下来。
找到银线草后,我们回了酒店,我与于封同时开工,他榨银钱草的汁液,我用阴阳刀给断头鬼割痂,这痂果然如书中所述,非常厚,割掉后下面是一层白色的死肉,有微臭。
待我将痂去掉后,于封也银线草的汁液榨好,虽然说有七株金银草,可汁液非常少。按照《巫医手册》上所述,需要在极短时间内将银草药的汁液涂在缝接处,并且要在更短的时间内将头往脖子上衔接好,不然那汁液在鬼尸上极易挥发,一旦挥发,就像胶水没了,自然无法接好。
可又怎样才能在短短两秒钟内将汁液涂在脖子上又将头接好呢?我自知没有这么快的速度。而如果我的速度达不到,一切将前功尽弃。
于封听我说了这事后,说这恐怕是无法办到的,咱们是人,又不是机器,根本达不到那种速度,并且机器也没那种速度,如非是光。
听于封一提起光,我就想起了我的阴阳刀。按照秦洛樱教我的口诀,是可以令我的阴阳刀发出一道强光,而这光只是对付敌人,如何用在给鬼治病上呢?我把何硕与冉冉召了出来,问他们能否控制阴阳刀在一秒钟之内在断头尸的脖子上划过,言下之意,我把银线草的汁液涂在阴阳刀上,控制着阴阳刀将汁液抹在断头尸的脖子上,何硕说可以。
待银线草的汁液在阴阳刀涂好后,我用意念控制着阴阳刀,阴阳刀飘浮在断头尸的脖子上方,阴阳刀竟然发出微微的白色之光,我右手提着断头尸的头,对着阴阳刀轻喝道:“去!”阴阳刀倏地朝断头尸的脖子划去,一道白光闪过,我立即将人头按了上去。
成功地将断头尸的人头接好后,我问他到底是谁控制了他尸体砸于封的车,没想到断头尸却盯着我色眯眯地说:“你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才告诉你。”我冷冷地说:“你不要得寸进尺,我既然能将你的头接好,也能再将它割断。”断头尸依然笑嘻嘻地说:“别那么吓人嘛,我的要求很简单,不会令你为难的。”
接着,无头尸将他的要求提了。
我听后,直接给他来了一个字:“滚!”。。。。。。
第310章 神秘警示
断头尸声情并茂地说:“刀哥,我从没见过皮肤像你这么白摸起来这么滑嫩人又长得这么帅气的医生,我跟三个男人相好过,但他们都没有你的才华与气质,在你给我接头的一瞬间,我已深深地爱上了你,在我即将离去的这伤心的时刻,请让我亲你一口,好吗?”
我怒火中烧,直接喝道:“滚!”
断头尸并不生气,依然柔情似水地道:“刀哥,我知道你是个真男人,一时接受不了我,但是,我只要一个吻……”
我立即将何硕与冉冉召了出来,指着断头尸叫道:“把这厮给我轰出去!”
何硕与冉冉从阴阳刀里跳了出来,各抓住断头尸的一只胳膊往门外推。断头尸冲冉冉生气地叫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放开我!”又对何硕说:“小哥,大家都是男人,你何必这么粗鲁……”
实在受不了,刀哥我阅鬼无数,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变态的。
第二天,于封去了一趟当地公安局,回来后如释重负地说这件事终于摆平了,咱们可以出发了。
我们是中午吃了饭后才走的,一路上大多是高原或山地,风景较为秀丽。于封说我们又被人跟上了。我说他要跟就让他跟吧,跟来也是做炮灰的命运。于封说这可未必,对方跟得极紧,可能就是控制断头尸的那人,不可小覤。我说那又怎样,话说那日本人,既有阴阳师又有机关枪,牛逼吧?可到后来不是照样给咱们做挡箭牌?于封郑重地说道:“未必每次你都会那么幸运,凡事要小心总是好的。”这让我想起了刘旭阳,这家伙防跟踪工作做得多稠密,结果呢?一个人也没甩脱。不由地,又想起了夏梦瑶,她现在是生是死呢?回想起我在落下黑洞时她朝我那撕心裂肺一般的叫喊,我心中又是一阵伤感。
沐蓝蓝与钟灵儿各怀心事,双双坐在车后座里都一言不发。
黄昏时,我们在一个看起来不过几十户人家的镇子里停了下来,先是去一家饭店吃饭。从老板那儿得知,这是一个叫花桥的镇子,已到了西藏。
这家饭店生意并不怎么好,这时除了我们,还有另一个小伙子,他一听我们说要去西藏便朝我们望来,不过只看了一眼后又将目光收回了,拿着一本书在看着,开始我以为他也是这里的顾客,后来才知道完全不是。
老板朝那小伙子看了一眼,立即堆上笑容问我们去西藏哪里。我们这一次不是去游山玩水,自然不能说出实情,于封说去拉萨。老板的眼睛亮了,望着于封一脸期盼地问:“那么老板你们需要向导不?从这里到西藏路线很多,也并不好走,如果你们是第一次去的话,绝对会迷路,我可以给你们找一个人向导。”他生怕我们不同意,立即强调:“价钱好商量,绝对是所有向导中的最低。”
于封朝我望来,想征询我的意见,我想有个向导也好,至少会少走很多歪路,但是,我又担心我们找错人,便问老板是怎样的一个向导,那向导在哪里,老板指着一旁那小伙子说:“就是他,我们这一带最好的向导。”
我将那小伙子打量了一遍,见他不过二十来岁,穿得较普通,圆脸大脸,皮肤黝黑,看起来较为精明,只是有些沉默寡言,这时分明听我们说起了他,也不过来打一声招呼,我觉得这样沉闷的人做向导也太无趣了,因此心中不大乐意。于封朝那小伙子看一眼后,饶有兴趣地问老板,那小伙子是哪里人,老板说小伙子的老家在陕西,这两年发现很多游客去西藏,就干起了向导这一行,并且是他的侄子,叫疯亣亣。
听了这名字,我们觉得很奇怪,哪有人姓疯的?而且后两个字还是大大?后来才知道是亣亣。
我犹豫不决,是因为我担心他也是寻找死亡*的人,这样我们不啻在身边安放了一颗定时炸弹。但是我细想一阵,又觉得这不太可能,从那小伙子一双清澈的眼睛看来,虽然闪着精光,但并不狡黠,而且,我们进这家旅馆,是随兴而来,如果他的目的是想跟着我们去找死亡*,不可能算得这么准,毕竟一路走来饭店并不只那么一家。
老板见我们不说话,立即信誓旦旦地说:“你们放心,你们别看他年纪不大,对西藏绝对是熟悉的,而且,不会多收你们一分钱。”接而他跟我们报了一个数,是按天计费的,价格较低,低得我都怀疑那小伙子是不是也要去西藏顺路就做我们的向导。
我说我们这一次去的地方较偏僻,可能要跋山涉水,而且时间较长,会很苦,老板立即说:“你们放心,他绝对能吃苦!”我想那人也是个能吃苦的人,因为我们说了这么多话,他一直埋头看书,连个屁也没放一个,好像我们所说的一切跟他无关。这种人做带路人倒是可以。于封对那人似乎很看好,就答应了。老板非常高兴,激动地不断搓着手。而那个叫疯亣亣的小伙子,始终一言不发。
吃完饭后,天已黑了,于封问饭店老板这儿可有旅馆,老板说他家就是,于是我们就在这儿住下了。
因为房间不多,我和于封各住一间,钟灵儿与沐蓝蓝同住一间。我进房后没多久,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我心一动,以为是钟灵儿过来跟我谈人生了,激动地打开门,却发现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他抬起头望着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