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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挺可惜的。
于是走到302号房前,敲了敲门,一会儿,门开了,小玉冒出一颗头望着我问:“你——干嘛?刚才那个人——你追到了吗?”我说没有,然后朝她招了招手说:“来,我跟你谈谈。”
“谈什么?”她迟疑了一下,然后就跟着我进了我的房间。我顺手将门关上,站在门口朝床上望了一眼,对她说:“到床上去。”
“干嘛?”她警惕地望着我。
我说你不是想陪我睡觉吗?我如你所愿,先去把衣服脱了,我看你身材好不好。她怔了怔问:“你刚才不是说不要我陪吗?怎么现在又要了呢?”我说我改变主意了,然后又说:“脱衣服,快点。”
“你呢?”小玉笑逐颜开地道:“你也脱嘛。”我说你先脱,一般的女孩子我看不上,要身材好的我才会上。小玉却说:“你不脱,我也不脱。”我盯着她,良久不说话。小玉被我盯得不自然了,支支吾吾地问:“你……干嘛这样看着我?”我面无表情地说了三个字:“脱衣服。”小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想了想说:“我不脱,我不陪你了。”说着就要去开门,我将手撑在门上冷冷地说:“既然进来了,你必须得脱。”
“我把钱还给你还不行吗?”小玉拿出我给她的那张红牛扔到我身上就去拉门,我紧推着门慢慢地道:“告诉我,谁派你来的?”小玉将拉门的手收了回去,望着我,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慢慢地将手伸进裤袋里,当她的手抽出来时,手中赫然多了一把匕首,倏地朝我胸口刺来,我早有防备,轻巧地闪了开去,敏捷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推将她压在门上,她的胸很丰满,压在上面又柔又软,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幽香扑鼻而来,令我有点心猿意马。
“你……放开我!”小玉的脸涨得通红。
我冷冷地说:“再问你一句,到底是谁派你来的?”
“嗯……我自个儿来的,我以为你是有钱人,所以……”
“是吗?”我朝她胸口看了一眼,发现在其乳沟上方有一个黑色的樱花图案,想起曾从一名黑衣人身上掉落过一个铁片,形状感觉跟那樱花很像,难道他们是一个组织?而那樱花是他们组织成员的标志?
小玉发现我盯着她胸口,慌乱地叫道:“你……你别乱来!”我放开她的左手,想夺下她右手中的匕首,不料手刚松,她骤然一拳朝我眼睛打来,我忙闪开,只觉得腹部一痛,被小玉的膝盖给击中了,小玉趁机将右手从我手中挣脱而出,猛然一脚朝我踢来,我将手一抓,抓住了她的脚裸,小玉大喝一声,身子跳了起来,于空中转了一圈,另一脚朝我身上踢来,我被迫后退了三步,用力一推将她推退了出去,小玉趁机轻轻落地,正落在门边,迅速地拉开了门,身子一闪跳了出去。
“擦!”我骂了一声,见地上有一双脱鞋,捡起一只追出门外,对着小玉的腿射了出去,正射在她的右后腿,“卟嗵”一声,小玉跪倒在地,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不料小玉麻利地从地上站起,提步朝楼下跑,我赶紧追上,但当我追到楼下时,她已不见了踪影。
老板正要关门,见我风风火火地追了下来,惊讶地望着我问:“搞什么名堂?”我问他刚才有没有一个女子出去,他说刚出去一个,我跳出门外,发现小玉站在大约十米以外的地方,冷笑着朝我招手。她是想引我过去。既然敢不跑,定是有后援,这才有恃无恐。我没那么傻,拿出手机准备叫张筠浩下来,不料她转身便跑,一会儿便消失在街道的另一头。老板走出来朝那方望了望,好奇地问我:“那女的,你女朋友?”我说不是,是个贼。老板吓了一跳,说不会吧?我没跟老板继续废话,提步上楼了。
进房里后,发现并没丢东西,这才庆幸一直将阴阳刀带在身上,不然它今晚就要跟我说拜拜了。
刚躺下,从窗外又传来一阵叫骂声,我走到窗前朝下望了望,却发现街道上并无一人。
什么鬼地方啊?难道楼下有个疯子?
第二天早上,去楼下吃早餐的时候,我悄悄问老板:“昨晚我好像听到外面有人在骂架,骂得挺凶的,只是那骂的话儿我一句也听不懂,这是咋回事啊?”
“那不是骂架,”老板笑了笑,神秘地说:“那是我们这儿的高人,是个语言家,他在练习讲日语。”
“讲日语?”什么玩意儿,难怪那话那么难听,就像骂阵似的。
“那后来又听到一个人的声音,好像在给人训话……”
“那也是我们这儿的另一个奇人,”老板呵呵笑道:“他是这儿远近闻名的演说讲,每天晚上都要对着夜空演讲一番。”
“啊?”我怔了半晌,语言家、演说家,没想到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穷小镇,卧虎藏龙,竟然还有如此奇人,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吃完早餐后,我们几人收拾好行李准备回程。
我得意地问吴乐乐与夏梦瑶:“你们知道昨晚外面跟人骂架与给人训话的那两个人是怎么一回事吗?”
夏梦瑶好奇地问:“是怎么回事啊?”
我正色地道:“他们是这儿的语言家与演说家。”
“呵!”吴乐乐突然笑了一声,看她那样子像是在冷笑。。。。。。。
第231章 地书被盗
我问吴乐乐在笑什么?吴乐乐说:“昨晚我特地出去打听过了,那个跟人骂架的人其实是个疯子,但也不能全疯,只是神经有点问题,他以前是个矿工,一次事故中,伤了他的头,老板逃避责任,只给了他一点点钱,他家里穷,没有治好他的头,于是落下了病根,每天白天十二点和晚上九点钟的时候,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去骂人。”
“啊?”我吃了一惊,没想到事实是这样,老板却说他是个语言学家,也太幽默了吧。
“他真可怜。”夏梦瑶长长地叹了一声。
“那那个所谓的演说家,想必也是个疯子。”我觉得旅馆的老板实在是太恶搞了。
“那个人是不是疯子,没人能确定,反正每天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他就会对着窗外训话,。有时候说国际形势,有时候说自己的所见所闻,甚至有时候还训人,好像是有贼去家他被他抓住而他在训话似的。”
“那这不是疯子是什么?”我摊了摊手,看了眼吴乐乐。
吴乐乐说:“也不尽然,听人说,他是在装疯。”
“装疯?”我和夏梦瑶都惊讶不已。
“是的,听说那个人约四十岁左右,以前讨了个老婆,对老婆不好,她老婆就跑了,再也没有回来,而他也就成了个单身男人,他经常骗七八岁的小女孩去他家,说给小女孩糖吃,然后——”
“然后什么?”我忙问。
吴乐乐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还能什么?”
“到底什么嘛?”
吴乐乐轻声在我耳边说:“肯定是趁机占小女孩便宜。”
我擦!
没想到这样的畜生也有!
吴乐乐说:“听镇上的老人家说,那个人脸皮极厚,有些被他欺负的小孩的家长要去打他,他就装疯,所以只要他没做出什么太过份的事,也没什么人能奈何得了他。”
我义愤填膺地说:“这种人,连七八岁小女孩都敢——欺负,应当要抓去枪毙,或者要乱棒打死!”
“我觉得这些都好邪门。”夏梦瑶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吴乐乐说:“我想更邪门的,应该是昨晚在走廊里的那些鬼叫声。”
“是啊是啊。”我忙不迭应道,“难道你也听到了?”
吴乐乐看向我问:“难道你也弄不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吗?”
看她那神色,好像我就不知道,而且事情的真相很简单,换句话说,我很笨,连一个极其简单的现象也看不懂。
其实,我真的没看懂。
我如实答道:“我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吴乐乐说:“昨晚旅馆里,除了住着我们三人,还有另外几个人,他们有些人会很晚才回来,而有些人,到了一定的时候就要上厕所,老板很小器,而且这个小镇一到九点钟的时候,一般的人睡了,整个小镇都黑乎乎地,没有光……”吴乐乐说到这儿停下了,又问我:“现在你应该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吧?”
我十分纳闷地问:“莫不成晚上喊口号是这里的风俗习惯?”
“你真笨!”吴乐乐对我有种烂泥不上墙的感觉,她说:“昨晚走廊上是不是很黑?他们晚上回来了,是不是需要光?上厕所,是不是也需要光?”
我脱口而出:“难道叫一声,光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