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缩手,可手腕已经肿了起来。 痛地我冷汗直冒,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
“呀!你的手……肿得很厉害!”葛虹惊呼。
事出仓促,裂魂珠没来得及遮护,我已受伤。 此时,它似乎也被激怒了!光华闪烁了一下变成了绿色,所有珠子都涨大成了苹果大小。 旋转着,扑向黑老鼠。
绿光所到之处,发出了“噗噗”的响声,似乎是有形的武器。 老鼠颇为忌惮,左避右闪,退到墙角。 眼看无处可避。 它嗤地一声,钻进了墙壁里。 墙上现出了一个黑色光球,一滚,变成赤红。
难道这就是五色珠?
模样很平常嘛!我微微撇了撇嘴。
赤红的光球飞离墙壁,停在半空。 忽然,我感觉周身热浪滚滚,空气突兀地灼热起来。
“沈钧,这里好热!热死人了!”葛虹不停用手扇着风,脸上汗水都在滴落。
10月本是秋高气爽的天气,突然这么反常的热。 看来是五色珠地杰作。
我刚想开口安慰她。 光球呼地一下,喷出了熊熊火焰。
那感觉就像是孙悟空一下子跌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热,热,还是热!
幸亏,裂魂珠见势不妙,抢先一步返回来,用密密交织的光网替我们挡住了绝大部分的火焰,也阻断了火焰的继续蔓延。
赤红光球见火焰烧不着我们,又是一滚,变成了雪白色。
“沈……它变色了!会不会……”葛虹白了脸,小声猜测。
“不必猜,它一定会喷水出来!”我苦笑,“早知道,上次的凝冰符应该多要几张的!”
我的话音还未落,汹涌地水流就淹没了我们。
危急时刻,我用左手死命拉住了不知哪个宿舍的门把,葛虹则拽住了墙边的脸盆铁架。
水声哗哗,水位越来越高,似乎这些水只凝聚在我们所在的这条走廊里。
我浑身湿透,右手肿得像馒头,却不禁在担心,这死老鼠又是撞又是烧,现在又搞出这么多的水,动静这么大,如果有人跑出来查看,就糟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宿舍楼的大门这时吱嘎嘎地开了,有人悠闲地走进来。
“别进来!快逃出去!”我回头大喊,“危险!快……”
等我看清进来地人后,后半截话立刻咽了下去。
“我想怎么吵得人心烦,原来你们在搞消防演习啊!”妖魅的桃花眼眨了眨,恶毒地讽刺道,“不过,怎么弄得像水漫金山似的,要不要帮你们去拿件救生衣?”
他慢腾腾地走进来,负着手,所过之处,那些水纷纷向两旁逃开,就如同躲避瘟神一样。
看看点水不沾、气定神闲的他,回头又瞅瞅像落汤鸡般狼狈不堪的我们,葛虹迟疑地问我:“沈钧,进来的是陶老师吗?为什么他的衣服看上去……一点也不湿?嗯,是不是我眼花了?”
我只好胡诌:“那什么……因为他水性特别好,是浪里白条!”
“水性好得连衣服都不湿?这也太厉害了吧!”葛虹不相信地望着他。
“哼!愚蠢!”他望着我们冷笑。
也不知道是在说我呢,还是说葛虹。
“饕老师,你来不会只是给我们送救生衣的吧?”我x在门上问。 右手一阵阵钻心地疼。 靠左手用力稳住身体,现在左手都麻木了。
“非要插上一脚,现在殃及自身了吧?”他地目光瞟过我肿起老高的馒头手。
有那么一瞬,我似乎看见了他眼中地恼怒。
奇怪,又不是你地手,你恼怒个屁啊!我暗暗翻了个白眼。
“那是,如果它要杀人。 就让它杀好了!最好,再递把刀给它。 让它杀起来方便些!对不对,饕老师?”我讥讽道。
“沈钧,那珠子,我是说五色珠,一直在变颜色,接下来……会怎么样?”葛虹半是惊疑半是恐惧地提醒我。
我和他同时抬头。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那雪白地光球。 滴溜溜地在半空打着转,飞快地变换着颜色。
红、黄、白、灰、黑,五色轮转,色彩斑斓,倒像街边的霓虹灯。
接下来,咳咳,估计它要来个五行汇演,金木水火土大串联吧!
不知道。 需不需要我们鼓掌助助兴?
“如果我是你们,就收了符咒,让它进去。 ”饕餮漫不经心地说,“与其疲于防守,不如诱敌深入!”
诱敌?我有些心动,转而一想。 诱个屁,它已经杵在门口了,我和常青都还在门外,根本来不及到里面布置什么阵法,怎么诱?
“那就要看看它想要什么了。 ”他似乎看透了我地心思,摇摇头,“蠢女人就是蠢女人,脑袋空空,纯粹饭桶!”
说完,此君踱着方步。 似饭后闲逛般。 走了!
他**的!
又来人身攻击!
“沈钧,那个陶老师地话也有道理。 ”葛虹若有所思地说。
“呸!什么道理?睚眦必报的死妖怪!”我恨恨地骂道。
骂完惊觉不对。 连忙讪讪地解释:“呃,我是说……那个五通,那个老鼠精是睚眦必报的妖怪!”
“别管了!想想办法吧!”葛虹呆了一下,拉着架子思索起来。
也不知道另一面的常青有没有解决那个疤面女生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想找人商量一下,也不行!
它要什么?现在就算是白痴也知道它要杀掉最后一个目标喽!可问题是,谁才是它的最后一个目标呢?
“那个,沈钧,我突然想起了……嗯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问题!”葛虹神情惊惶,移近了我,把嗓子压得低得不能再低,才说,“土字旁的姓,复姓算不算?”
“复姓?土字旁有复姓吗?”我狐疑。
“嗯……壤驷。 ”她边说边紧张地瞟着半空中地五色珠,“土壤的壤,驷马难追的驷。 ”
“有人姓这么生僻冷门的姓吗?”我想挠头,结果右手一动,痛得直咧嘴。
“那个……我……我以前有一个爸爸……好像就姓这个……这个生僻冷门的壤驷!”她期期艾艾地说。
如果不是靠着门,我差一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以前?有一个爸爸?
My Dad!难道你还有很多个爸爸吗?
“不是啦……我**前夫,我的第一个爸爸……也就是我的生父!”她解释说,“不过,我三岁时我妈就改嫁了,所以……一时没想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也不知道……”我释然一笑,但笑到一半突然僵住,“佛祖啊!那么,你、你、你就是土……”
“嘘,你别那么大声!”她急忙来捂我地嘴。
可惜,晚了!
半空中的珠子竟然发出了类似于人的狂笑声!
我这次总算反应比较快,拉起葛虹,劈水斩浪,就往宿舍楼外跑。
“我们……去哪?”葛虹惊惶失措地紧紧拽着我的手。
“西面角落!”我边跑边说,“常青在那里!”
于是乎,两个浑身湿淋淋的倒霉女在一颗五彩斑斓的超大珠子地追赶下,连滚带爬地奔向学院最偏僻的角落而去。
正文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十二章 鼠怪(十八下)
第三卷 女院怪谈 第三十二章 鼠怪(十八下)
生命在于运动!
我和葛虹现在就深刻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真正是至理名言!
宿舍楼到学院西面角落的直线距离不算太远,不过中间隔着一幢旧的办公楼,还有许多错落的树木和小花坛。 我们两个充分运用游击战术,尽往东西多的地方跑,踩过花坛,钻过树丛,连跑带蹿,最后以一连串的跨栏动作,飞跃过几个矮树丛,一头冲进了乱草横飞的战场中。
常青居然还没解决掉那个疤面女生,两个正在你扔一张符,我甩一堆土的比着耐心。
“常青,你怎么回事?还没解决她?五通杀来了!”我大叫。
“还有……那颗五色珠!”葛虹颤声补充道,“它要杀了我!”
常青一怔,手里稍一缓,一大堆的泥土、草根劈头盖脸地洒下来。
如果不是周围浓重的杀气压得我们几乎喘不过气来,常青此时的狼狈模样,倒是颇为搞笑。
只见他的脸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揪了一把头发,结果掉下不少土,还有几个草根顽强地吊在他的头发梢上,摇晃着,就是不肯落下来。
“如果你再不听我劝告,到时候魂飞魄散,可怪不了别人!”常青扯开嗓子叱道,“五通性情暴戾、反复无常,你受它摆布,添造杀戮,再不回头,势必后悔莫及!”
疤面女生顿住身形,冷笑:“五通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