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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有近两米,可见他的弹跳力相当好。
史林不由得叫了声好:“哥们,你这手‘壁虎弹壁’使的不赖啊!”提拉潘嘿嘿笑着,腾出左手去摘那黄金甲虫,郎世鹏却大声道:“给我下来,你要干什么?”
提拉潘连忙缩回手,回头道:“我要把这黄金甲虫弄下来啊!”
郎世鹏哼了声:“谁告诉你这黄金甲虫归你了?”
提拉潘一脸迷惑,看着王植说:“是他刚才对我说,发现什么好宝贝就让我先分的吗?”
王植哭笑不得,郎世鹏气得反笑了:“你这人也真实惠,说什么都当真?”提拉潘有点不高兴了:“你们骗我啊,那让我打头阵干什么?”
郎世鹏上前抓住提拉潘左腿,一把给揪了下来:“我花钱雇你来不是因为你长的好看,是看你当过特种兵,身上有功夫,所以才让你来保护我们,这点你不明白吗?给你个棒槌就当针!”
大江、大海和史林在旁边不住暗笑,提拉潘气得够呛,却又说不出什么来,的确,他的任务就是保护随行人的安全,也没什么可争辩的,气得他哼了声,说:“那这黄金甲虫我们平分了吧!”郎世鹏说:“这黄金甲虫在这陵墓里只不过是个小小的装饰品,如果我们连这点东西都不放过,那还能干成什么大事?”
宋越在旁边也说:“没错。而且这黄金甲虫也有可能连动着某种机关,万一触动了什么东西,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提拉潘“哦了”声,说:“那就不要它了,我们继续走吧!”王植笑着拍了拍他肩膀,提拉潘白了王植一眼,举手电走进拱门继续前行。
越往前走大家感觉越凉,甚至有点凉风透骨之感,大家不由得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大江抱着肩膀骂道:“这他妈是什么鬼地方?外面热的要命,这里头却冷得我直哆嗦!”大海也吸着气说:“真他***想不通,新疆沙漠腹地里居然还有这么冷的地方?”
这些人中除了史林之外都冷得直打寒战,提拉潘虽然身体素质很好,但他是泰国人,长年在热带雨林环境中生活,太冷了也有点受不了,只有史林像没事似的,他笑着说:“你们的体格咋都这么差呢,俺咋就不感觉冷?”罗斯高平日里享乐惯了,现在冷得浑身难受,心里正有气,于是说:“你恐怕不是人吧?所以才不觉得冷。”史林怒道:“你才不是人哩,你个美国佬!”王植连忙伸手:“好了好了大家别吵,要是有人怕冷的话可以出去到外面,外面热的很。”
罗斯高拔腿刚要向后转,可又转念想到:万一这些人真找到了什么财宝,自己岂不是什么东西都分不到?于是他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
田寻见史林穿着短袖却丝毫不怕冷,就问他:“史大哥,你为什么感觉不到冷,是不是在少林寺练过什么功啊?”史林嘿嘿笑了:“是呀,俺在少林寺从7岁就开始练寒暑功,夏天穿棉袄、冬天光膀子都没事。”
大家顺石砌通道向右折了个弯,又发现一道雕花石拱门,门楣上仍然嵌着黄金甲虫,这只甲虫比刚才的似乎又大了一圈,雕刻的也更加精细,金光夺人二目。提拉潘抬头看了看,眼中露出贪婪又遗憾的神情。
突听史林大叫一声:“里面有人!”同时他迅速拔枪在手,枪口瞄准石拱门里面。大家都被吓了一跳,全都往后退去,心中的第一个念头都是:难道这墓里有埋伏?
提拉潘也掏出手枪,强光手电左右照照,却又放下了:“大家不用害怕,是假人!”
众人将信将疑,探头朝门里一看,果然里面是间方形石室,石室中央摆着一张巨大白玉圆桌,圆旁围坐着四位用白玉雕刻的假人。
石室里的摆设很讲究,墙上铺着淡黄色的花纹纸毯,三面墙上都装饰有穹顶浮雕门,外框边还有镂空的石榴树花边,墙与天花板之间用泥金涂成斜面,里面雕椰枣树型花纹,地面铺的都是大块的青玉石板,强光照射下反出夺目青光,墙角有很多圆形孔洞,不知是否起通风作用。
大家又都把强光电筒都集中在这四位玉人身上,这玉人雕得与真人身高相同,都是身材魁梧的男性,都坐在青石圆墩上,头戴阿拉伯式的包巾,包巾前额镶嵌宝石,头顶立着雉鸡羽毛,方脸大耳、粗眉阔目,唇上有八字细胡,下巴还生满浓密胡须。身穿长袍,腰间系着宽宽的玉带,脚蹬长靴,靴子前部的尖头像龙舟般翻立,是典型的阿拉伯服饰风格。
四尊白玉人像雕的极尽精巧,甚至连眼皮单双也能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不是全身凝白如玉、没有任何颜色,就算告诉你说是假的恐怕也没人信,即使这样也让史林误认为是真人,可见其雕工之精。
王植一见这四尊玉人,立刻从眼里放出精光,他快走走到其中一尊玉人身旁,伸手轻轻地来回抚摸玉质,摸了几下,又从衣袋里掏出一柄高倍放大镜,将强光手电倒着由下往上照射,同时蹲下身体用放大镜仔细观察玉石透光情况。
大伙都围着几尊玉人,边看边赞叹:“啧啧,看这玉石人雕的太漂亮了,简直就像把活人施了法术变成玉石的一样!”田寻知道王植是宝玉石专家,于是走过去蹲在他身边问:“王教授,您看什么呢这么仔细?”
王植边看边慢慢摇头,田寻问:“怎么,这玉石质地不好?”
“不,不……正相反,我从没见过这么纯正的羊脂玉,绝对是宝石级的料,绝对是最好的顶级仔玉!”
田寻笑了:“那您还摇头干什么?”
王植道:“我是太不敢相信了,老天爷,这么巨大的人像居然是用整块羊脂玉雕成?我不是在做梦吧?”王植似乎在自言自语。宋越也凑了过来:“你说这是羊脂玉的?那也太名贵了吧,我对玉石也小有兴趣,我可听说羊脂玉比黄金还稀少,你敢肯定这就是羊脂玉?”王植道:“你们过来看!先看这玉石的透光度,在白光照射下是半透明的,而且色泽纯正,完全没有灰雾感,看这边缘……你们再仔细看,除了半透明的白色之外还有什么?”
这话像是在问宋越,也像问田寻,田寻把眼睛移到放大镜前仔细观看了半天,说:“的确是很纯的白色……似乎……还有点发粉……”
“这就对了,眼力不错!”王植用力拍大腿,把田寻吓了一大跳,王植欣喜地说:“新疆和田玉分为白青墨黄四等,其中以白玉为上品,而这白玉又分青白玉和羊脂玉,青白玉就是在白光下能透出青、红、灰等雾色,那就不算是极品,而只有能透出淡淡粉雾的白玉才配叫羊脂玉,这羊脂玉为玉中之王,目前世界上纯正羊脂玉的价格是每千克六十万元人民币以上,而且还只是原料,要是经由能工巧匠雕琢后的艺术品,其价值就更难估计了,唉!”
宋越也接过放大镜仔细的看,旁边大海听了王植的话,连舌头都吐了出来,他张大嘴道:“你说什么?每公斤能值……60多万?那这么大块的玉石人像得多少钱啊?”王植苦笑几声:“像这几尊玉石雕像雕刻得有如真人一般逼真,已经不能简单用重量来衡量它的价值,不过我还是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幻觉,怎么会可能有如此巨大的羊脂玉原料?”
大海说:“那有什么稀奇的?中国这么大,啥奇迹不能发生?在东北不是还挖出过一块几十吨重的岫岩玉石吗?后来被雕成了尊弥勒大佛,几年前我去辽宁还见过呢!”
王植白了他一眼:“你懂个什么?你知道这羊脂玉有多难找吗?古人有云:寻金易,寻羊脂难。这羊脂玉只在昆仑山主峰黑山地区才有,那黑山古称喀朗圭塔克,也是和阗河的上游,终年被冰雪覆盖千年不化,而且地势极险。一般在晴天,阳光长时间照射雪山,雪水融化发生山峰崩塌,大块山石从高不见尖的峰顶砸到河里,当地人才有机会从山石中捡到羊脂玉原料,可那些原料都已经被摔裂,最大块的也不过只有脸盆大小,但也是价值连城。有人想搞到更大块的羊脂玉料,于是就冒险爬到黑山主峰去挖玉,结果不是冻死、失足跌死,就是被山上的巨型雪怪扔下悬崖。绝对没有人能活着从黑山挖到羊指玉回来。”
大江、大海兄弟俩缩头缩脑的看着几尊玉人像,弟弟说:“五年前咱们在湖北搞到的那对羊脂玉瓶,似乎还没有这人像的百分之一大,都卖了好几十万,这么大的……”大江点点头,对王植说:“王老头,这真的是羊脂玉?你不会看错?”
王植也不回答,从他手中抢过矿泉水瓶,拧开瓶盖哗地朝玉石人像上泼水。众人纳闷,大江问:“你这是干什么?”
还没等他话音落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