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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千万别让我们回到战争时代,我不想当烈士。”成崖余紧张地说。
“心情好一点,别着急,也许咱们只是回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如果那的话就太好了,凭咱们的见识和智慧,在那个时代很容易发财的。”丁能说。
“希望如此。”猛男显然不怎么乐观。
“这些玉米长得不怎么好,杆虽然很高,但是棒子很小,每株一般都只有一只棒子,杆又细又长,表面是红色的,似乎可以当甘蔗吃,谁知道这是什么品种,反正跟我以前见过的不一样。”成崖余观察得比较细致。
“看着跟我小时候啃过的玉米杆模样差不多,应该有些甜,我真想弄一根来尝尝味道。”阿朱说。
丁能正要动手去抓断一根玉米杆,阿朱却发现另一边还有更好的货色。
“高粱杆味道更甜。”她指着前面的高粱地说。
丁能走过去,折断了几根高粱杆,弄下其中一段放到嘴里嚼了几下,发觉果然很甜,糖分不低,但是水分太少了点,用于解渴的话不太合适。
这时距离他们一百多米外的水稻田旁边传来了一些声音,眼睛最好的丁能走到玉米地边缘往外看。
他大吃一惊,只见一百多名衣服很破旧的男女老少站成三排,在一位手执红色书本的胖子带领下,大声喊着某种含糊不清的口号。
糟糕时代
阿朱低声问丁能看到什么了,转世重生之后的她眼神不怎么好使,是低度近视。
猛男的眼睛也不怎么好使,看不清那伙人的模样,只是听到响亮的叫喊。
“我们没有回到战争年代。”丁能说。
“那就好。”成崖余长出一口气,“看得出什么具体什么年代吗?”
“估计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前后,具体时间我也搞不清楚,如果能够找个人问问就好了。”丁能的语气当中流露出沮丧。
众人愕然,一时说不出话来,均被这个消息所惊住。
只有阿朱挺高兴:“好啊,据说这个时候没跟其它国家打仗,挺太平的。”
“虽然没有跟哪个国家开战,可是这个时期国民的非正常死亡人数很多很多,就数量而言,与大规模战乱年代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丁能沮丧地说。
“是吗?我看过的电视剧和电影里似乎没有这段年代的故事,当年做鬼时候见过和听到过的内容又忘记干净了,所以对那段时间没有什么印象。”阿朱说。
“能够设法回去吗?”丁能问。
“我会努力修炼,争取早日掌握带着你们穿越时空的道术。”阿朱说。
“估计需要多久能够成功?”丁能充满期待地问。
“说不准,道术修炼有些讲究个缘法和运气什么的,反正欲速而不达,也许几个月,也许几十年,也可能终其一生也无法练成,没个准的。”阿朱的话让三位男士感到绝望。
“现在应该怎么办呢?”猛男说。
“事情已经这样,只能努力去适应这个时代,争取早日回去。”丁能说。
“真糟糕,居然回到了这么个时期,如果是七十年代还好,如果是五十年代末或者六十年代中期,咱们的麻烦就大了。”成崖余倒抽一口凉气。
“有什么区别吗?”猛男问。
“我们没有户口,身上带的钱和银行卡在这里完全用不上,基本没有活路,就算想干苦力也没有人会雇佣咱们,如果被误认为是外国特务或者潜回大陆搞破坏的敌对势力,那样就会死得很难看。”成崖余说。
“这么糟糕?”猛男的眼睛瞪得奇大,“偷渡到外国行不?”
“那得看咱们距离边境有多远,如果还在山京城附近的话,根本没有可能逃往国处去,因为路途太遥远,无法掌握的因素太多。”成崖余说。
糟糕时代
四个人缩在高粱地边缘,观看稻田旁边的场子上那一群男女老少,想通过这些人的外部特征和行为来确定大致的年代。
一百多人在精神饱满地喊口号和唱歌,场面颇为壮观。
阿朱说:“这些歌的曲调听着挺耳熟,我想起来了,那一次被汤姆和杰克捉到地府鬼街的时候,唱颂歌的鬼就唱这些玩艺儿,只是词有点不同。”
听了一阵子,由于三名男士全是八零后,青少年时代均是欣赏着外来音乐和影视作品成长,对于那些响亮的颂歌所代表的年代完全不得要领,有些摸头不着脑。
“必须找个人问问,弄清楚是哪一年,这样我们才能采取相应的对策,设法把日子过下去。”成崖余说。
“我身具一些异能,可以摆个摊表演魔术什么,为大家混个一日三餐应该不难。”阿朱自信满满地说。
“这个年代大部人都一穷二白,想通过卖艺来维持生计恐怕不容易。”丁能说,“没准还会被扣上一个什么投机倒把的罪名。”
“我们三个都身体强壮,成兄手里还有枪和子弹,当强盗总可以吧?就挑那些脑满肠肥的家伙动手,算是主持公道,劫富济贫。”猛男说。
“如果现在是六七十年代前后的话,手里有枪的人多了去,这方面我们恐怕没什么优势。”成崖余说。
“我真担心,如果现在是六零年前后的话就麻烦了,那会的饥荒可不得了,咱们会被饿死的。”猛男说。
“这里是南方,居民风气较淳朴,不怎么会偷懒,加之田间地头到处是野菜,河里有的是小鱼小虾,不像中原的那几个重灾区省份自然资源缺乏,据我所知,这里在六零年前后似乎也没饿死过人。咱们只要找到能够居住的房子,应该能够支持下去,等待阿朱练成穿越时空的法术,带领大家回去。”成崖余说。
“感觉压力很沉重啊。”阿朱苦着脸说。
“你应该没压力才是,如果不是你把大家搬到这里来,我们肯定已经被那些怪东西开枪打死了。”猛男说。
这时场地上的那群人结束了唱颂歌和喊口号活动,一个个懒洋洋地扛着农具走往这边,似乎刚才的行为耗尽了他们全部的力量和精神,现在已经从很亢奋的高峰滑落下来。
草木皆兵
丁能和阿朱准备迎上前去,直接向那些热情的劳动人民询问,但是这样的行为遭到成崖余的反对。
“看看你们身上穿的什么衣服,阿朱又是银发绿眼,这样子走出去,多半会被当作可疑人物抓起来,要知道这个时代的最大特点就是草木皆兵,明明没有敌人,却到处制造和发明一些敌人,老觉得有谁想来这里破坏他们的超级幸福穷日子,抢大家碗里的玉米糊吃,让人用不成布票和粮票肉票自行车票什么的。”成崖余说。
“你说怎么办?”丁能问,“如果与那些人比较的话,我们的衣服全都显得很怪,难道脱光了才可以出去交流吗?”
“别着急,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到对方人少的时候再出去选择一个合适的目标询问。”成崖余说。
“感觉这样有些小心过度。”猛男皱眉。
“赶紧退开,那些人过来了,当心莫名其妙的挨揍一顿,接着被扔进牢里。”成崖余说。
“你像是很有经验的样子,那时候常常发生这种事吗?”丁能问。
“当然啦,我曾经翻看过许多封存的旧宗卷,有些材料的内容很吓人。”说话的同时,成崖余猫着腰,示意其它人跟着自己走,离开那些人远一些。
四人沿着玉米地当中的大路快步走,注意保持着与那群劳动人民的距离。
这样的小心慎重似乎没有必要,那些人走路的速率很慢,仿佛在散步的老年人,似乎一点也不着急,有用不完的时间。
四人很容易就溜走,因为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存在。
“我猜测等到天黑之后会有人来偷玉米棒子,到时候我们就一拥而上,随便抓住一个,审问一下就知道了。”猛男说。
“如果没有人来偷玉米呢?难道我们白白等一夜吗?”丁能问。
“那样更好,大家就安全了。”猛男说。
“等到夜里,可以摸到村子旁边,趴到墙头上听听别人家里的收音机什么的,也许能得到想要的信息,如果运气好的话可以偷一些衣服出来,这样咱们就可以混到人堆里打探消息。”丁能说。
“嗯,这个主意不错,比较可行。”成崖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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