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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收回来后手并没有什么不适,我叹了口气,知道可能是这个洞穴中有什么巫术,才会导致这样。
“梁子!”
又一次呼唤无果之后,我咬咬牙也钻了进去,然而脑袋才伸进洞口,一阵寒意冰的脑袋针扎一样的疼。
眼前一片黑暗,手里的火把明明就被我拿在手里,可是发不出一点光芒,我的眼睛就像是失明了一样,什么都看不到。
周围的一切压抑的让人想要发狂,我试着叫了几声,但是却没有任何回答,甚至自己的耳朵都听不到我喊出的声音,只有大脑里回响着我刚才喊得话。
“这是什么鬼地方?”
我的感觉似乎正在消失,看不到也听不到,周围的空气也没有任何的味道,仿佛时间和空间都凝固了一般。
没有声音,也没有一点光线,什么都看不到,一瞬间我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猛地一咬牙尖,想要呼喊一声大破这无尽的黑暗和恐惧,却发现根本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好在触觉还在,下面坚硬的地面让我多少有了一个依靠,不至于发狂。
或许是无火时代的蒙昧给人类带来过巨大的痛苦,所以人类对黑暗有着无穷的恐惧,这种恐怖并不是黑暗本身,而是黑暗中那种无助的感觉,即便神经再坚强的人,也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崩溃。
☆、很快就能揭开答案
在黑暗和无比静谧的环境中,人的视觉完全消失,而听觉和触觉被无限扩大,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血液撞击血管的澎湃声,还有心脏的跳动声。
当你在黑暗无声的环境中呆的太久,耳膜因为心脏的跳声而产生震动,最后和心脏的频率一致,最后只会让心脏想要摆脱耳膜的共振不断改变心跳的频率,最后导致心律失常而死,我此时的心脏已经跳的很快,好在我能摸到梁子的脚,心里总算安定下来,咬破的舌尖火辣辣地疼,甜腥的血液在嘴里散开,逐渐冲淡了单调的听觉。
在黑暗中时间似乎过得很慢,我觉得这个洞穴如此之长以至于永远到不了头似的,更奇怪的是除了自己的血液撞击血管和心跳的声音,我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
“梁子?梁子!”
我呼喊了两声,但似乎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包括应该出现的自己喝梁子走路的悉索声,甚至自己故意用拳头在石壁上敲击的声音都听不到。
敲击了几次之后我感觉自己终于要发狂了,恨不得呼喊几声来解除自己心里的烦躁,就在我马上忍不住的时候,我握住绳子地方往回一拉,绳子仍然可以移动,甚至往回拉了一截,而很快又被拉直。
“是梁子!梁子就在前面!”
虽然看不到梁子在哪,但是凭借绳子的移动可以明显感觉到梁子在动弹,因为我拉了一下绳子后梁子继续前进导致绳子又被拉了回去。
但我的手朝前摸索着,想要摸到绳子上的梁子,却惊奇的发现那根绳子仿佛断掉了一般,我的手微微前伸后居然没有了任何知觉,仿佛那绳子在前面凭空消失了,而绳子消失的地方我似乎感觉到自己触觉也消失了一般,根本感觉不到那绳子的前面去了哪里。
一瞬间我感觉到时间已经静止,绳子一动不动,整个世界仿佛就剩下我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时间是没有丝毫意义的,因为我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不到了,全身的感觉正在逐渐消散,感觉不到冷人,感觉不到手里握住的绳子,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更别提听觉和视觉。
我不知道梁子去了哪里,仿佛这一切都是虚幻的一般,又好似梁子根本就是虚构出来的一样,就在我的面前忽然消失了,没有一丝踪迹,甚至拴着他的绳子也仿佛被这黑暗吞噬了。
压抑的气氛中我萌生了退意,但我知道或许梁子就在前面,而且让我再忍受向后退的那段时间的黑暗,我真怕自己真会疯掉,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朝前爬去,虽然浑身的感觉都已经消散,但我还是机械般运动着,膝盖微微弯曲着用近乎麻木的大脑控制着自己的肢体。
努力抓住身上的绳子,想要摇晃一下,可是没有任何回应。也许在外面的人看来时间仅仅过了几秒钟,但对我来说却仿佛已经过了几个小时一般。
想到这里,我知道退回去太不现实,只有最快爬到前面梁子消失的地方,至于是梁子是被这恐怖的洞穴吞噬了还是柳暗花明又见一村,很快就能揭开答案。
☆、石洞
压下心里的恐惧,我努力朝前爬着,忽然发现了一个细微的光亮,就像是一个小米粒一样的光芒忽然出现在空中,而且似乎就在眼前,我努力想伸出手去抓住它,耳边却忽然响起了之前听到的那些哭声——那些大男人的哭声。
“呜呜呜……放我们出去……”
“不……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
声音阴惨的如同冬日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我伸出手捂住耳朵,却怎么也抵挡不住这声音不听使唤地飘进我的耳朵,那种令人抓狂的大男人的哭声让人难以忍受。
“……我们的魂魄不散……锁魂链……放我们出去吧……”
那些声音透过我的手掌不断地朝我的耳朵里钻,声音也有凄厉逐渐转为哭求,迷迷糊糊中我借着那一点亮光似乎看到了很多人……
他们都没有脸,只有一个虚影,就像梁子所说的那样,身体都被锁链锁着,而七窍和阴阳二脉上都插着锁魂钉……
他们似乎看到了我,都跪了下来,像我哭号着求我救救他们。我心中也有些烦躁,但之前的那种压抑一扫而空,因为毕竟听到了声音!
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样,虽然这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但那种时间扭曲和凝滞的感觉已经快让我崩溃,没有声音也没有光亮……
这些哭号声让我周围不再那么静谧,就是这么短短的一瞬,我回复了一点神智,咬紧牙关,用气力气将手伸向了那个针尖般大小的光点。
光明是比食物与水更重要的东西,对人来说。
至少在那个黝黑的洞穴中,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那短短的几分钟也或许是几秒钟的窒闷和黑暗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仿佛整个时空都都凝固了一般,那种感觉真的让我充满了对光明的渴望。
当我的手摸到那个米粒大小的光点时,耳边的那些诡异的声音都消失了,那种绝对黑暗后对光亮的敏感让我睁不开眼睛。
一只温暖而又熟悉的手伸了过来,我下意识地握住,凭着那熟悉的感觉,我知道对方一定是梁子,果不其然。
当我揉着红肿的眼睛,擦去因为忽然出现的光亮而导致的泪水时,我看到了梁子正咧着嘴笑着,把我拉了出来。
“胜哥……”
“梁子!”
我们只是彼此称呼着对方的名字,这就足够了,刚才的恐怖比死亡更加让人震颤,但现在我们至少活了下来。
无需考虑,梁子也一样经历了刚才的黑暗,从他刚才喊我名字时的兴奋就能感觉出来。
松枝在燃烧着,身后的洞穴依旧是深邃而由黑暗,光明都无法透过,也不会留下一点阴影。那是一种吞噬一切的黑暗,包括光明、声音、还有的所有的感觉。全部都吞噬掉了。
“刚才……你也经历了吧?”
虽然明知道应该都是一样的经历,但还是不自觉地问了出来。
“是啊,不过我当时啥也没想,就想着爬出去就好了,就闭着眼睛往前爬,不多时就爬出来了。”
☆、连火把都不能照亮里面
“是啊,不过我当时啥也没想,就想着爬出去就好了,就闭着眼睛往前爬,不多时就爬出来了。”
听到梁子的话,我不禁笑了,看来有时候心里装的太多事也不是件好事,这样活得太累,就像刚才一样,梁子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但我却差点死在里面,当真是有些恐怖。
“那刚才里面的声音你也听到了吧?”
我想着最后看到那丝光明的时候听到的那种哭号,不禁想知道是不是梁子也和我一样听到了那些哀求。
“是啊,听到了,不过没啥。之前我中了尸毒的时候,就听过一次了,根本没有什么影响啊,第一次听是感觉挺恐怖的,当时我中尸毒的时候可真是吓得半死,但后来那些人也没有跑过来咬我,我还是好好地。
既然如此,那我还怕什么?反正他们也就能喊几句,又不能真正对我造成伤害,我当时连耳朵都没捂,就赶紧爬过来了。
胜哥,那是怎么回事?怎么连火把都不能照亮里面?”
梁子说着又拿着火把朝洞口试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