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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出走,还有把你的生活、婚姻弄得一团糟吗?”格尔问道。
“她不会那么做的。”
格尔伸出他的满是腱子肉的胳膊:“你怎么知道?凭她的聪明和复杂,还做不出来这些事来?”
“反对。”丹叫道。
格尔耸耸肩膀:“我收回。斯顿尔夫人,从你自己的证词来看,你在警察把你丈夫说成是嫌疑犯之前,你从没有和别人说过有关于这些所谓的疑点,是吗?”
“我被蒙蔽了。”艾米丽说道。
“蒙蔽?事实是,你不是真的知道他们有没有绯事,对吗?”
“那时是的,是的。”
“而现在让你相信那个的唯一原因就是看起来一切都很符合爱里克森先生讲的那个神奇的小故事,是吗?”
“不,那不是真的。”
“不是吗?”格尔问,他的语气中满是狐疑,“你告诉我们的每一件事,都是关于你和雷切尔的,是吗?不是关于格雷姆的。是关于雷切尔和你耍把戏,刁难你,试图伤害你。”
“那时很困难。”艾米丽说。
“困难到你还打过你的女儿一次,是吗?”
艾米丽畏惧了。她开始退缩了,低头看着她的膝盖,“是的。”她低语道。
“说出来!你很生气,你就往死里打了她,是吗?”
“就只是一次。”
格尔摇摇头:“哦,那你就只对你的女儿恣意过一次。是的,对吗?”
“不!对不起!”
“你打她之前她一直都推着你,对吗?”
丹一下子站了起来:“格尔先生是在扰乱证人的思绪,尊敬的法官大人。”
法官点点头:“收回你的话,格尔先生。”
格尔转变了方向:“如果她要是把你推得够远的话,你还会再打一次的,是吗?”
“不。”
格尔放低了声音,继续镇定地说:“事实上,你难道不是很有杀雷切尔的动机吗?”
艾米丽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不!”
“不?在她对你仁慈了多年以后?”
“我不会伤害她的。”
“你只是对我们说你不会。”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艾米丽恳切地说,“就一次,再没发生过。”
“是吗?”格尔问,“你没在最后的那个周末彻底地发泄出来了吗?”
“没——没,当然没有!我当时根本就不在那里!”
格尔耐心地问道:“那你在哪里?”
“和我在圣路易斯的姐姐在一起。”
“在星期五的晚上吗?”格尔问,“雷切尔是那晚失踪的吗?”
“是的。”
在斯瑞德的脑子里响起了警铃。
“但不是在星期六,”格尔说,“你星期六晚上没在圣路易斯,是吗?”
艾米丽摇摇头:“是的。我在西迪斯的旅馆。我很累。我开了一天的车。”
“你在哪里住的?”格尔问。
“我不记得了。好像是在布鲁明顿的什么地方。”
“是机场湖边旅馆吗?”
“可能。我真的不记得了。”
格尔从律师桌里拿出一张纸:“事实上,这不是你那个周末在布鲁明顿的机场湖边旅馆开的发票的副本吗?”
艾米丽脸色变白了:“是的。”
“好吧,那,”格尔皱了皱眉头说,“我们出现了一个问题,是吗?”
艾米丽沉静了。
格尔举起那张纸:“因为这张发票写着你是在星期五晚上开的,而不是星期六,是吗?”
斯瑞德嘀咕着:“兔崽子。”
马吉里靠身过去小声说道:“真他妈的,姐姐为她隐瞒。她发过誓说艾米丽周五晚上在那里。”
在证人台上,艾米丽一言不发。格尔伸伸他的胳膊,发票高高举在他的左手里:“好吧,斯顿尔夫人?”
“一定是个错误?”格尔讽刺地说,“他们管你要了两个晚上的钱,你没注意到吗?我们要叫那个收你支票的职员吗?”
艾米丽的眼睛不停地乱转,看着围巾。斯瑞德看到,她好像不停地在看一个地方,在几英尺远的坐席上的那个男人。在看代唐顿比。
斯瑞德看了一眼牧师,在代唐的眼里也看到了一丝吃惊。
艾米丽崩溃了:“好的,是的,我星期五晚上是在那里。我星期六在美国商场购物。格雷姆不会喜欢这个的,那就是我为什么说谎的原因。那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大事。”
“多简单,”格尔说,“但事实是,你可能很容易就开车回杜鲁斯,然后再在星期五晚上回去,是吗?”
“我没那么做。”艾米丽坚持着说道。
“你办完手续,然后向北走。你会就在十点之后到,对吗?就是在雷切尔到家的时候?”
“不。没有那事儿。”
格尔笑笑说:“不?告诉我们,斯顿尔夫人,那个晚上雷切尔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她让你不耐烦了吗?”
“不,不,不。”
代唐顿比靠身上前,斯瑞德看到他和丹小声低语着。
“你知道那个谷仓,对吗?”格尔坚持问道。
艾米丽没有回答。
“我要‘是’或‘不是’。你知道谷仓是干什么的,它在哪里吗?”
“是的。”
“你自己也去过那里,是吗?”
“好几年没去过了。”
“但你去过那里吗?你对它很了解吗?”
“是的。”她的声音不带一点生气。
“你很有动机,也很有机会去杀雷切尔,是吗?你有过对她施暴的历史。她对于你就像垃圾。”
艾米丽盯着他:“我没有杀我的女儿。”
“你和警察说了谎。你向你的丈夫说了谎。你向陪审团说了谎。我们怎么知道你现在没有在说谎?”
艾米丽眼里的泪水不停涌到脸上:“我没说谎。”
格尔耸耸肩。
“好的,斯顿尔夫人。我没什么要问的了。”
丹又站了起来。
“斯顿尔夫人,再告诉我们一下你星期五晚上做了什么,你向我们声明说你在你姐姐家。”
“我在买东西。”艾米丽重复地说。
丹看到了艾米丽不情愿的眼睛。他的声音软了下来说:“你不能再隐瞒什么了。是时候把真相公诸于世了。现在请,告诉我们。你星期五晚上在哪里?”
斯瑞德看到艾米丽麻木地盯着代唐。他看到那个牧师轻轻地点点头。艾米丽深吸了一口气,转向陪审团。她看起来又振奋起来了。
“我在布鲁明顿旅馆,正如发票上写的一样。我在那里风流。我不想我的丈夫或是任何在这个地方的人知道。”
丹点点头:“你去明尼普勒斯看谁?”
“是——我的意思是,我见到了——代唐。代唐顿比。他几年来一直是我的牧师。”她的话匆匆脱口而出,好像她试图解释,“我们不是打算见面去风流的。他在明尼普勒斯开会。我想和他谈谈,就回来。我们一起吃晚餐,然后,好的,一件又一件。我们最后是在一起度过的周末。很美好。但我感到不安和羞愧,我不想威胁到代唐的事业。尽管这都是我的错,我知道会牵连他的。”
“你一直和他在一起吗?”丹问。
“是的。”
“你还有什么机会溜回杜鲁斯吗?”
艾米丽摇摇头:“当然没有。那很可笑。那晚只有一个人在家和雷切尔一起,那就是格雷姆。”
“我看了今晚的新闻了。”安吉尔喝完一大口尝起来像啤酒一样的夏敦埃酒后说道。
“你知道他们都是如何左右胜负的专家。但这一次,他们听起来不像他们所了解的。甚至于勃德也不能说出这个审理的一二来。”
“真让人高兴,原来还有使勃德无话可说的事情。”斯瑞德说。
“丹做了什么?”安吉尔问。
“他想我们赢定了。”
“那你认为格尔在想什么吗?”
“我认为他想他会赢的。”
“那谁会赢呢?”
斯瑞德大笑道:“我们,我认为。然后再想想,我是乐观的。”
安吉尔,现在已经有点醉了,摇着头:“乐观?你?我不这么想。”
“甚至可能更好。我们以后真的一定能赢。”
“马吉里也是这么想的吗?”
“马吉里?”斯瑞德问,“马吉里特别讨厌丹,我想她会很高兴看到斯顿尔重获自由,好让丹那家伙栽个大跟头。然后,她现在只说那是一场赌局,她可能是对的。”
安吉尔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道:“我想马吉里不太喜欢我。”
斯瑞德耸耸肩膀:“我和马吉里说过你。我想她还是很在乎我的,不想接受它。她可能是有点嫉妒。这是她的事儿,不是你的关系。”
“她认为我不适合你。”
“她那么说了吗?”
“没有,”安吉尔说,“女人们都是很了解这些事的。”
“好吧,我们关心关心自己吧,让马吉里关心她自己去。好吗?”
安吉尔点点头。她喝干了她的那杯酒。然后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