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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新妇之理(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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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在监视
  木场没有错过那一丝紧张感。
  他慎重地踏出脚步,沿着建筑物墙壁行走,在大楼入口旁停步。他一面注意背后,一面窥看里面的情况。刑警就在附近,是池袋署的人吗?还是……
  ——或许是四谷署那些家伙。
  既然如此,就毋庸质疑了。这代表前岛抄下来的电话号码,是骑兵队电影公司的电话。那么大入道就是川岛。木场把手按在胸口,从外套上确认证物。
  ——要怎么做?
  不要想,堂堂正正地走进去就是了。木场只是来拜访川岛这个朋友罢了。
  他握住生锈的门把,冰冷极了。
  后颈隐约感觉的一股相同的寒意,他忽地抬头仰望,白色物体正零星飘落。
  门扉“叽”的一声打开了。
  踏进一步,就在这个时候,尖叫……吗?
  “喂!等一下!不许逃!”
  伴随着叫骂声,一团巨大的物体从楼梯滚落下来。
  物体一来到地面,立刻猛地伸长,朝着木场——不,门口直冲而来。上面传来叫声:“喂!抓住那个男人!”
  “男人……”
  木场总算看出那是个人——而且是个庞大无比的人——瞬间对方狠狠地撞向木场。木场立时揪住巨汉的衣服,硬是撑住不被撞倒,就这么一个回转,背对着建筑物用力挺住了。木场的腰力过人,巨汉猛烈抵抗。两人纠缠在一起,推挤到巷子里。对方的脸在月光中朦胧地浮现。
  “川新,川岛!”
  “修……”
  他在害怕。
  川岛抓住木场那一瞬间的空隙,顶出手臂,用力推开木场的肩膀。
  木场被撞出去,一阵踉跄。
  川岛借着反作用力,跳到巷子正中央。
  木场庞大的背撞到门扉,震出“砰”的一声巨响后,总算停了下来。
  “你做什么!”
  “我还不能被抓。”
  “你就是凶手吗?”
  “去问女人……去问蜘蛛。”川岛以几乎听不清楚的速度匆匆说道,踏出修长的两条腿,如脱兔般奔逃而去。
  ——他说什么?
  川岛那句话一下子削弱了木场的气势。刚才的叫骂声逼近背后,两名男子推开呆立在原处的木场,跑进巷子里,追向川岛。接着闹哄哄的气息自昏暗的楼上跑了下来。
  木场缓慢地回头。
  ——刚才……
  ——他说还不能被抓?
  “木场兄!”
  气喘吁吁地跑下来的,是那个长得像蝾螺的刑警
  “你不是警视厅的木场兄吗
  ‘你怎么会知道这里,不,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碰巧。你们才是……这是在干吗?在抓什么?”
  “呃,喏,刚才、刚才那个暴徒就是凶嫌。”
  “凶嫌?怎么回事?”
  “前岛八千代留下来的纸条上的电话,就是这栋大楼的五楼。那个大个子叫做川岛新造……”
  用不着听他说,木场也知道。只是这么一想,就真的听不见了。眼前的蝾螺兀自张着嘴巴动个不停。
  “……然后就传来惨叫声。所以我们破门而入,结果那个女人……”
  “女人?”
  放开我,放开我!女人的叫喊声传来。
  “……那家伙正想杀了那个女人。”
  一名女子被警察抓着手臂走了过来。
  ——娼妇吗?
  外表打扮显然就是个娼妇。
  妆画得很浓,涂得死白的脸上是鲜艳的红,眼睛则画了一圈蓝。
  “要是冲进去的时机再晚一些,她就被杀了。那家伙推倒桌子……喂,怎么了?”
  “叫你放开我!”
  女子甩开警官的手,窜过木场旁边。
  色彩缤纷的裙子轻巧地一翻,她在巷子里站定了。
  多田麻纪说的那种廉价白粉的香味掠过木场的鼻腔。
  “跟我没关系,我最讨厌警察了!”
  女人说完,将披在身上的对襟毛衣挥舞了两三次,“呀”的一声,扔向木场,丢下一句“再见”之后,朝着人群奔去。
  “喂,等一下!”警官追上去。
  蝾螺慌了手脚,也跟了上去。
  木场拿着对襟毛衣,就这么呆立在原地。
  蜘蛛。
  ——去问蜘蛛……吗?
  女人的余香久久不散。



  女人白皙的后颈妖艳地鼓动着。
  就算裹上简陋的寝具,也完全没有御寒的效果。两个人几乎是依靠着彼此微弱的体温度过时间。
  男人离开那柔软的依靠,趴伏在地上。夜晚寒气逼人,彼此肌肤分开的那一瞬间,就毫不留情地钻进那细小的隙缝之间。同时,男女之间出现了无形的裂痕。尽管两人之前还合为一体,甚至分不清谁是谁,但是分开之后,两张肌肤的距离就犹如千里之遥。分明近在咫尺,却有着深不可测的鸿沟。
  男子觉得喉咙干了。他望向枕边破损的茶杯,却不想喝水,视线就这么四处游移。
  水鸟的花纹鲜艳地占据着视野。
  这个小房间里连月光都照不进来,犹如地狱的深渊。在一切都那么有气无力、每一处都充满了淫靡混沌的小房间里,不知为何,只有慎重地挂放起来的和服上头的花纹仿佛自黑暗中浮现。
  “为什么……和我上床?”
  女子没有回答,只是以白皙的裸背对着他。
  “你……没必要和我上床的。”
  “你连这种事……都不懂吗?”
  “不懂啊。”
  “男人这是没用呀。”
  女子伸出柔软的手,拉过绯红的襦袢,坐了起来。男子瞥着苍白的裸体被红色的布块包裹的模样。
  那应该是一件深红色的衣装,然而它饱满地吸入了夜晚的黑暗,化成了一种深沉的、昏暗的黑。
  “我应该说过,这不是勒索。”
  “我打从一开始就不觉得自己被勒索。”
  “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才没有什么真相。”
  “你不想说是吗?”
  “是不想说啊。我只想被拥抱——被你。若不是那样,谁来这种地方?”
  “我不想买你。”
  “我也不觉得自己被买了。我说过了吧?我不是因为被恐吓才来的。”
  “叫你出来的也不是我。”
  “你很啰嗦哎,有完没完的。”
  女人语毕,轻轻伸出手去,戳了一下枕边的茶杯杯缘。
  “……那种事无所谓……”
  杯子倒了。
  水溅出声。
  水应该一下子就被吸入老旧的榻榻米中,消失不见了。
  “……因为我迷上你了——这理由不行吗?”
  “我从来没被女人看上过。”
  “你这是在故作风流吗?”
  “才不是。”
  男子起身,拉过肮脏的棉被,裹住变得冰冷的肩膀。
  “不管是谁……都可以吗?”
  “这个嘛……就说我迷上你了呀。我是做好迷上你的心理准备才过来的。所以这个问题根本无所谓吧?”
  两人的鸿沟依然深远,被暗色的襦袢与被褥隔绝,再也不可能修补了。
  男子站了起来,呼吸困难。他为了解放沉郁的空气,打开窗户。
  指尖撞到什么东西,“喀”一声掉了下去。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呀,一旦离开这里,我就完了。所以……”
  男人再一次贪求似地覆上了女人的肌肤。








  02
  学校是石质的,冰冷无比。每一处都是平滑的、笔直的,而且坚硬。
  所以,学校不会吸收任何东西,全都会反弹回来。不管是笑声还是哭声,所有的声音都会被反弹。学校也不会吸收冲击,所以不管是跑、是走还是跌倒,力道全都会反弹到自己身上;不管是打、是踢,痛的也只有自己;不管是悲伤、快乐、忧愁或好笑,全都得自己承受——学校这么说,使尽全力推开所有人。学校,一点都不温柔。
  吴美由纪虽然不知牢笼和监狱是怎样的地方,有时却感觉它们一定和学校非常相似。
  她这么说,朋友便笑她。进了监狱就没办法离开,但学校是会赶人出去的。放学后还呆在校舍里的话,不是会被骂吗?而且,囚犯一定好几年都晒不到太阳,好几年无法欢笑,好几年见不到任何人,就这样度过每一天。但是学校和监狱不同,有许多好玩的事啊。
  朋友们清脆的笑声滑过地板,四处反弹,然后消失了。
  那种事——那种事美由纪也知道。美由纪想的不是这个。
  只是,说到有哪个建筑物拥有和学校相同的坚固牢靠的构造,美由纪只想得到监狱而已。只是这样而已。对美由纪来说,不管是建筑物还是戒律或概念,无论是什么,只要拥有坚牢的构造,全都让她联想到拒绝与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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