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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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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在这个时候,信子一下子想不起来这些情况,也不算过分吧。

  尽管如此,她还是有点放心不下,总觉得这位大叔面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
从父亲接待他的态度和他本人动作迟缓看,他也不会是片仓旅馆和高桥附近简易旅
馆的常客,那为什么我还会对他有印象呢? 这个星期的星期天,信子去附近的一家
美容院剪头发。信子本来想去一家更漂亮的美容院的,可这家美容院和附近居民已
经相处了很长时间,母亲和美容师的关系也很不错,所以不能随便地改变地方。这
里的客人都是阿姨,放在一边的杂志也都是一些浓艳的杂志,而且还舍不得买更多
的,都是一些旧杂志。太无聊了,信子刚刚拿起自己跟前的一本杂志,美容师就用
让人不舒服的口气说,信子真是爱学习啊,剪落的头发也掉到了书页里,书也被弄
脏了,真是没办法。

  美容院里人很多,没办法,信子只能在乱糟糟的店内的角落里找个凳子坐了下
来,翻看着一本旧的周刊杂志。可能还要等一小时吧。

  她不停地翻看着杂志打发时间,就在这时,她发现了。

  那位大叔的照片。

  最后,那天信子头发也没剪就回了家。美容院的美容师们正在和客人们大声说
笑,信子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坐了一会儿,然后拿着杂志就出去了。这是一本今天
6 月的摄影周刊杂志,上面清清楚楚地登着那位大叔的照片。他看上去比现在要健
康得多,也要年轻得多,可是很有特点的严肃的表情和五官,一定不会错的。

  因为害怕,她没有去旅馆。也许大叔还坐在门口。如果就这么草率地去告诉问
事处的父亲,说不定两个人都会被杀的。这个时候的信子认为石田直澄就是杀死一
家四口的杀人犯。她虽然看了周刊杂志上的照片,可她就算看了杂志上的报道也不
可能记住。报道称,石田直澄不是嫌疑犯,他只是知道案件的一些情况才躲起来的,
警方正在寻找他的下落。

  信子跑回了家,母亲正在厨房里抱头痛哭。水池里的水开着,盘子上摆满了刚
刚包好的饺子,桌上和地上撒满了面粉。

  奶奶坐在靠近厨房对面走廊的地方,她的脸上也沾满了面粉。

  虽然信子过来了,可母亲还在哭。奶奶转过头看到信子后,像孩子告状似地说
:“你妈妈打我。”

  信子回头看了看母亲。母亲把手放了下来,她眨了眨哭得又红又肿的眼睛,然
后也没有看信子就走出了厨房。

  “怎么又吵架了? 这次是为什么? ”

  因为难过,信子的声音有些沙哑。奶奶好像是要好好地讲一讲,她站起来坐在
了椅子上,然后开始解释:“你妈妈又在包饺子,饺子不是为死人祈福用的吗? 再
说老人也不喜欢油腻的东西,可她还是要包,她是想让奶奶早点死。我这么一说,
她就打了我。”

  信子烦透了,刚刚包好的饺子像傻瓜似地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

  她想抓起饺子扔在墙上,可是,她忍住了,她的右手用力地握紧了抓在左手里
的杂志。

  “我们可能都会被杀掉的,你们为什么还要吵架! ”

  奶奶也在嚷着什么,可由于信子自己都快哭出来了,她没有听清楚。

  因为片仓旅馆没有厨房的门,所以必须从正门进去。信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能感觉到心在咚咚地跳个不停。她停下脚步,跷着两只脚向里面看了看,好在门
口没有人。里面的电视开着,她看到了正坐在问事处的椅子上看电视的义文的后脑
勺。于是,信子一口气跑到了问事处。

  父亲怎么也听不明白信子说的话,他疑惑不解地看着咧嘴要哭的信子。可是,
当他听明白之后,他的脸比信子还要白。

  “怎么办啊? 爸爸,去警察局吗? ”

  “不,你留在这里。”

  父亲看了看她,然后绷着脸严肃地说:“不行,你不能一个人去,我和你一起
去,万一有事,我还可以大声地叫。”

  “别胡说了。”

  义文压低了脚步声悄悄地上了楼。信子看了看问事处,突然她抓起放在那里的
一把塑料雨伞跟在父亲的后面。

  义文猫着腰站在二楼第一间客房旁边。他伸着脖子、猫着腰着急地向这问摆着
一张高低床的客房里面看去。

  “是这里吗? ”

  信子在背后悄悄问了一句.父亲吓了一跳,不由得向前迈了半步。

  也许是有所察觉吧,躺在高低床下面床上的男人不安地揭开身上的毛毯看着这
边。是酱汤大叔。看上去很憔悴,好像还没有睡醒。

  这间简陋的客房里还有股药味。

  信子听到父亲的喉咙在发出响声。

  “你,客人。”

  酱汤大叔当然知道旅馆的老板是在和自己说话,可他并没有看着义文,而是看
着信子。不,如果按前面讲过的那位国语老师的说法,这不只是在看,这种目光是
在等待信子,等着信子手里拿着的那把雨伞。

  “你、就是石田直澄吧? 我在周刊杂志上见过你的照片。”

  大叔没有说话,他还在看信子,似乎还在等待那把雨伞。我可不能让你抢过雨
伞来打我。信子像闪电般地早就想到了。我的胳膊非常有劲,和班里那些软弱的男
生掰手腕时从来没有输过,难道还会输给你吗? 酱汤大叔把头在枕头上轻轻动了一
下,然后点了点头。

  “是的,我就是石田直澄。”

  大叔病了,起床似乎都很困难。出人意料的是,义文伸出手帮助大叔从又薄又
硬的被子里坐起来。他的腰使不上劲,可他用胳膊使劲地撑着大叔。

  “你病了。”

  义文说,然后他仔细地看着这位自称是叫石田直澄的大叔的脸。

  信子的手还紧紧地握着那把塑料伞,因为紧张,她的手已经湿漉辘的了。

  石田直澄又看了看信子手里的雨伞,这一次不再是等待的目光了。“你们虽然
担心,可我不会乱来的,我不会做那样的事情。”他有气无力地说。可是,不能相
信被怀疑杀了一家四口的大叔的话。信子反而做好了思想准备。

  石田直澄苦笑了一下,然后对义文说:“对不起了,老板,对不起了。”

  “你哪里不舒服? ”义文问。

  “唉,我也不知道,以前我的肝脏就不是太好。从6 月份逃出来到现在,我一
直就是这样生活的,可能许多地方又不行了。”

  “爸爸,”信子着急了,“我去打报警电话吧。”

  没想到的是,义文背对着信子问石田直澄:“你一直就没有被发现吗?”

  “是的,到现在从来没有被发现过。”

  “真的吗? ”

  “我自己也在想为什么不会更早地被人发现呢? 可让我惊讶的是,我既没有被
发现,也没有被人怀疑过。”

  “爸爸……”信子的一只手从伞上拿开,捅了捅父亲的背部,“我去警察局了。”

  石田直澄伸出头来看着信子:“姑娘,你还记得我吗? ”

  就在这时,义文用让人诧异的坚定的语气对此予以否认:“不,不,是我发现
的。从你刚到我们家旅馆来,我就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可是你从一开始身体就
不太好,如果要在这件事上认错了人可就麻烦了,所以我一直在观察着你。”

  是吗? 石田直澄把头在枕头上重新放好。信子呆住了。爸爸,你要干什么? 为
什么要把功劳揽到自己身上! 难道不是我发现这位大叔就是石田直澄的吗! 可是,
信子看到父亲的表情非常严肃,她不太敢在今天这种场合下和他争辩。信子是有生
以来第一次看到父亲如此可怕的表情。如果妈妈和奶奶吵架的时候,爸爸要是用这
种威严的态度训她们一顿就好了。信子居然有了这种不合时宜的想法。

  “还不叫警察去? ”信子不安地说。

  “是的,石田先生,我们去叫警察,你不会恨我们吧。”

  义文终于这样说:“你真的就是石田直澄? 你说的都是真的? 你是杀了他们之
后逃走的? 现在没办法了,即使被抓住? ”

  “爸爸,好了,不要再哕嗦了。”

  信子生气了。在来这里之前,父亲还害怕认错了人。怎么可能会认错人呢? 我
认识他本人。而且,如果万一这位大叔说的是假话,在没有搞清楚之前,报案总比
不报案要好。因为这是市民的义务。

  “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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