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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我也不知道。这无法帮助排除任何人的嫌疑,也许除了杜法罗和琼斯,这两个有钥匙的人,他们根本不需要做一把钥匙。”
“还有我们的老朋友沙加特,尽管他没有钥匙,也根本不需要。”
“马里尼,你认识这些人。他们中有谁有犯下这两起命案的动机?”探长若有所思的问。
“好吧,琼斯和拉波特声称不认识赛比特,而沃垂斯和拉波特声称他们才刚认识塔罗特。而其他人中,也只有拉克莱尔夫妇有比较明显的谋杀赛比特的动机。但我不知道泽尔玛的性生活跟塔罗特能扯上什么关系,但我可没说这不可能。”
“塔罗特,”加维安说,“表现的好像他怀疑杜法罗,但我们说不清。秦比其他所有人都熟悉赛比特,也许会有动机。茱迪——”
“嗯?”马里尼继续追问。
“好吧,我怀疑这跟性生活有关,赛比特没准是个大淫棍,而且她曾经为塔罗特工作过——嗯,他有可能——”
“探长,你的脑袋里净是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他有可能勒索她,因为她也许是毒品贩子,而秦可能盗窃了潜水艇的图纸,而塔罗特和赛比特知道这秘密。好吧,继续把故事编下去。”
“这,”我想知道,“是谁写的故事,奥本海默?”
加维安说:“他是觉得讨论动机对于案件不会有任何帮助。当然,如果这么讨论下去,肯定不会有任何作用的。”
“我们为什么非要在吃饭的时候讨论谋杀呢?”马里尼问道,同时掏出铅笔,在桌布上画着奇怪的几何图形,这图形只比刚刚加维安乱画的要稍微有条理一点。当他画着时,侍者端着汤过来,恶狠狠的给了他瑞典式的一瞪,而他则愧疚的回了个眼神。他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把桌布弄皱,然后在上面玩半美元的硬币。
现实主义战士加维安对那半硬币的戏法没有任何兴趣,他用汤匙指着那个图形:“这个图形是干吗的?我猜那个X不会就是藏留声机的地方吧?”
图形是这样的:(未提供)
“X,”马里尼说,“是这个圆的圆心;BC长度为9。5英寸,BA长度为3英寸。请问,这个圆的直径是多少?不需要计算,只是简单看看这个图形就能得到答案。计时一分钟,开始。”马里尼盯着他的手表,数了起来。
我看着那图形,满腹狐疑:“我们现在有的是,半径除去一个直角边的长度,和斜边的长度。”
“是啊,”加维安说。“这直角三角形的斜边长度是9。5——”他头耷拉了下来,“不,我们怎么可能只知道斜边的长度,就求得出直角边的长度呢?我们只知道这是个直角。如果要求半径,就必须求助XB的长度,那么我们至少也需要XC的长度。”
“这次,你不需要,”马里尼咧嘴笑着。
探长和我盯着图形,绞尽脑汁,直到最后马里尼说:“时间到了。从头我们再看看,你们两个,都被误导了。这是我最喜欢的脑筋急转弯题,因为这是一个完美的误导人思维的图形。答案从头到尾就在你眼皮底下。我要求直径,但我已经把半径给了你们。你把半径乘以二,不就行了?”
“你给我们——”我刚开始说,然后马上就发现了。
马里尼接着说道:“注意到了那个直角吗?也就是说那个四边形是个矩形,对角线相等,而对角线,就是半径,只不过我没画出来罢了。半径等于BC等于9。5,直径等于半径乘以2等于19。Q。E。D。答案就在你眼前,你没发现,是因为你被那个多出来的3英寸的红鲱鱼给干扰了,这样就导致你的思维走入死角。那手帕和手表消失的魔术也是类似的道理,观众都去注意你的右手了,而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魔术师左手的细微但决定性的动作——”
“这就是我们的凶手消失的原因,我猜,”加维安带着讽刺的说道。
“当然,为什么不?当我们遇到了‘不可能’,仅有的可能性,就是观察有缺陷,或者是逻辑过程出现了问题——两者之一,或者是物理学出现严重问题,沙加特和他的阴间朋友们确实存在。有缺陷的观察尤为重要。就算是一堆逻辑专家,一样会被他们观察到的东西误导。我想最好的例子就是刚刚我们要求的直径的那张图。误导,是欺骗的基础。而其他两个——这两个经常被魔术师,罪犯和侦探小说家用到——就是模仿和隐藏。理解了原理,你就能解决任何诡计,犯罪和侦探小说谜团。只有必要——”
“注意点,马里尼,”加维安警告了一句,“你不要离题了,回来给我们做一些精彩的推理吧。如果你不——”
“我不想继续做那件错事;现在还不需要,因为时机不合适。而这就是问题。我们对于这个案件,已经有了许多不错的推理,但所有这些推理都像是一盘散沙。”
“我注意到了,”加维安酸酸的说,“我以为你在吃饭的时候不会讨论谋杀的。”
马里尼悔恨的看着他冷掉的汤:“我没在吃饭,而我说的也不是谋杀。我只是在向一位并不欣赏我观点的探长解释欺骗的原理。”
“你们两别斗气了,”我插了进来,“如果我要把这个案件写下来,那我就乐意做一个法律与秩序对立两边的协调者。”
“我不懂你的意思,罗斯,”马里尼说,“我印象中,业余侦探和警官从来都是不相容的。”
“小说是这么写的,但,小小的合作更有助于抓住凶手。”
“哦,我明白,”马里尼微笑着,“他是在担心我们没办法给他提供一个好的终章。顺便,假设你一直严格的在事情发生同时纪录整个案件,而你要结束案件了,那下面应该会发生什么?”
“这简单,”我说,“这一章应该就是侦探们聚集在一起,喝着啤酒,进行激烈的讨论,而这目的就在于迷惑读者。接着,一位大侦探拍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大叫一声‘有了!’然后这章结束——凶手另有其人。”
加维安痛苦的要窒息了。
马里尼“噗”的笑了出来,说:“如果我们就按照道尔的方式玩这个游戏,那我们就继续吧。再次拿出你的不在场证明表。”
“我希望有人还能从这张表里得到些什么,这张表的价值都被榨干了。”我掏出那张表,展平了,摆在桌子上。
马里尼用手指敲着这张纸:“既然那声音装置解决了许多问题,那我们就从那里开始吧。我们需要改变一下第二起命案的发生时间。看起来,塔罗特一定是死于他最早可能到达那里的时间9:55到开始下雪的十点或稍后一点。”马里尼停下,检视着列表。
“继续,”加维安说。
“No。1,沃垂斯。在这张表上他没有不在场证明,因此很明显的排除他。”
“哦,当然,”加维安带着讽刺的赞同他,“没有不在场证明,所以排除他。马里尼,你能不能不要乱说啊?”
“乱说?如果凶手用的录音装置,他用这个在10:35分制造不在场证明,没错吧?而如果沃垂斯在那个时间段没有不在场证明——”
“他没有,然后他做了。看着教授,孩子。他的袖子里除了有胳膊,几只鸭子,还有——”
“还有G。K。切斯特顿,”我说。
“但怎么,”马里尼严肃的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探长说,“只是你的转陀螺的说话方式常让我头晕。我猜你也会这么分析拉波特和巴克莱的。”
“我正在分析,没错。”
“那在10:35分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就剩下拉克莱尔夫妇,杜法罗,琼斯和秦。而十点钟的时候,拉克莱尔夫妇在警车里。杜法罗在被我们盘问着。琼斯和秦宣称他们正在秦的住处喝酒。所有的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比这个还糟糕,”马里尼平和的说,“拉波特在赛比特谋杀案中也有不在场证明。她即使能够逃出降灵会,也没办法一直呆在长沙发底下,或者她也没机会放下门闩。”
“而且,”我兴奋的说道,“杜法罗,琼斯,秦和茱迪都不可能放下门闩,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机会在那放下门闩;而阿尔弗雷德,虽然到了那儿,那从未进过厨房。只剩下沃垂斯和泽尔玛是仅存的可能的赛比特案的嫌疑犯,他们两个中的某个放下了门闩。而看起来所有人对塔罗特的死亡都有不在场证明。”我修改了一下不在场证明列表,括号的表示不在场证明:
嫌疑犯不在场证明:
赛比特谋杀案:2:30…3:30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