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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他只是问了2个人,就已经知道,28号楼里顶楼东屋住的人确实姓王,而且也是和他同一年复员退伍的老兵!
要不是他和人家说自己是来找战友的,这个信息他还不一定能够这么快就掌握!
强子蹲在楼下的树下,抽着烟仔细搜索着在部队自己和那些四川兵打过架。
但是想了一遍又一遍,除了当兵头一年里和几个打过架以外,剩下的就没有了啊!
他决定自己亲自上去问问,看看这个家伙到底是谁!
强子站在门口,用手指挡住猫眼,然后急急地敲了门。
里面一阵拖鞋的响声走近门口,然后静了一下,门就开了。
强子猛地将门拽开,然后闪身夺门而入!
进屋后他迅速将门带上,抬脚就踢在身旁这个人的肚子上!
动作一气呵成,连贯而有力,这个人一屁股坐在地板砖上,滑出老远,撞到厨房的拉门,发出咣当一声彩停住!
强子转身看过去,然后愣愣地站在门口,瞪着不可以思议的眼神,看着这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赫然就是阿猫!
阿猫揉着肚子也惊恐万分地看着强子!
俩人这样看了足足有2分钟,谁都没有说话,谁都没有动作。
强子最后颤抖着嘴唇,走到阿猫身前,缓缓蹲下身子,冷声说道:“你就是那个姓王的?你快告诉我你不是!你也是找到了这里赶过来的!”
阿猫痛苦地把头别向一旁说道:“是我!就是我!”
强子猛地举起右拳,实实地打在了阿猫的头上!
阿猫闷哼一声躺倒在地上,然后大声喊道:“你还打我!你还打我!在部队你就这样打我!开个玩笑你也这样打我!
整理内务比你快一点你也打我,晚上我说梦话你还打我,出操泡在你前面你还打我,射击比你多一环你也打我,吃饭夹了你一块肉你还打我,复员了我找到女朋友你竟然还打我!
你算什么啊!啊?你不就是能打架吗?你不就是能打吗?我就让你这次打个够,看你i能打成什么样!
你知道吗!你来找我问我那个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你竟然没有打我,我真是太意外了!
这也更坚定了我做这事的决心!”
强子瘫坐在地上,他没有想到自己平时视作兄弟的战友,竟然是雇佣别人用血尸来对付自己的幕后主使!
他真的好狠,恨自己为什么当初那样对阿猫,恨自己为什么那样喜欢打他,恨自己为什么那天找他的时候不打他!
阿猫突然起身奔入房间,然后手里握着匕首陡地冲了出来,俯身就冲强子刺去!
强子没有躲闪,也没有还击,更没有哪怕动一下!
他只是抬头愣愣地看着昔日曾经共同摸爬滚打地战友,此时正群殴这匕首,眼里喷着火焰向他扑来!
匕首在他的脖子上陡地停住了,阿猫用愤恨的眼神死死盯着强子的眼睛,最后慢慢变回柔弱。
阿猫一下扔掉匕首,噔噔噔倒退到墙边,靠着墙闭着眼睛,仰着头大声地哇哇乱叫!
强子缓缓起身,拾起地上的匕首,走到阿猫身前,张口大声喊道:“喂!”
阿猫止住叫声,满眼泪水地看着强子,发现他手里握着匕首,眼里满是惊恐!
强子笑着说道:“你还是那么懦弱,还是那么胆小!”
说完,一刀刺进了自己的肚子!
阿猫傻眼了,彻底傻眼了!然后就扶住强子喊道:“你他妈傻啊!你干什么啊?”
强子手里握着刀,脸上肌肉抽搐地说道:“这一刀,为了那些我打你的拳头!”
阿猫流着泪水喊道:“什么和什么啊!你没事吧!”
强子猛地抽出刀又刺了进去!
喷出的血溅了阿猫一身,他狂喊道:“你疯了啊!快停手!快停手!”
强子的身体慢慢向后倒去,阿猫一把抱住他!强子也是一个踉跄勉强站住!
强子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断断续续说道:“这。。。一刀,是为了。。。我们。。。兄弟的。。。情谊!”
阿猫已经彻底傻眼了,就是知道咧嘴呜呜地哭!
强子再次将刀抽出又狠狠地刺进了肚子。
阿猫立刻大声喊道:“快来人啊!快来人啊!要死人了啊!”
强子一把抓住他的脖领,然后拽了过来,看着阿猫的眼睛说道:“这。。。最后一刀,是为了和你。。。永不相见。。。不再。。。是。。。兄弟!”
说完,他一把甩开阿猫的脖领,一步三摇,踉踉跄跄地走向门口,身后是一地的血迹!
阿猫痛苦地瘫坐在墙边,看着强子痛苦地嘶哑着喊道:“强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强子头也不回,开了门缓缓走了出去!
阿猫赶紧起身,拿起那个曾经和放尸人联系,要一定杀死强子的电话,迅速拨打了120!
一个多月以后,强子出院了,他站在医院的门口,看着跪在台阶下的阿猫,眼里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急急走下台阶,和阿猫擦身而过!
阿猫在身后大声喊道:“强子!我真的错了!我知道错了啊!我已经报警了!我要你亲眼看见我受到惩罚!”
强子站住身子,转身看了看阿猫,然后笑了一下,大步走了!
阿猫缓缓起身,喃喃说道:“谢谢!”
正文一 灵咒怨1:祸起河套
1996年的夏日,在内蒙古的一个小城市,发生了一桩骇人听闻的杀人案件!
死者死相血腥恐怖、张牙舞爪,现场没有任何蛛丝马迹能够提供破案线索。
当时的刑警队队长白青山,为了破案,在案发的当晚带人再次来到现场。
屋里虽然没有尸体,可能是人的心理作用,现场依然弥漫着浓浓的诡异气氛!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技术员蹲在老式立柜的镜子门下边,疑惑地看着画下的尸体轮廓。
王青山缓缓走到他身后,也蹲下仔细看了起来。
他抬头刚张嘴想问技术员什么话,却猛然间微微张着嘴,瞪着眼睛看着镜子!
旁边的,也是唯一一位女性警官小李看见,皱着眉头说道:“王队!你在看什么?”
王队长一抬手,示意安静!
周围几个人都缓缓地走到他身后,也蹲下看着镜子里。
陡地!几个人全都和王青山一个表情…………惊异!
小李收起钢笔,合上记录本,走过去也蹲下身去看镜子。
她赫然看见镜子里有一张脸!一张挂满鄙夷、厌恶、痛恨的脸!
这个情景前后不过两、三分钟而已就消失了,但是现场看见这张脸的所有刑警,都被深深震颤了!
王青山带人回到队里,立刻组织当时见到了这张脸的队员,全部去画像。
半个小时后,一张清晰的头像出来了。
不用王青山吩咐,下面的队员已经开始忙碌起来。
在第二天早上,队员们身着便衣齐齐出动,将这个镜子里的这张脸给抓了回来!
这个人坐在屋里,一言不发,低着头转圈地弹香烟的烟灰。
屋子里所有的刑警队队员,都看得出来,连不出警的小李都看出来了,这个人肯定有问题!
王青山看着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以他从警多年的经验判断,这个人不是凶手,也和凶手有莫大的关系!
他起身走到这个人前面,然后在面前来回走了几步,突然一声暴喝:“赫勒根!说你是怎么杀死狗剩的?”
这个叫赫勒根的人被吓得浑身一激灵,烟头都被这一声喝问吓飞了,猛地抬起头脱口而出:“吓死他的!”
王青山满脸疑惑,皱着眉头紧接着就厉声喝道:“胡说!”
赫勒根知道自己已经说漏了嘴,像个被地主要债的佃户一样,耷拉着脑袋小声地说道:“是。。。是真的!”
王青山见火候差不多了,立刻趁热打铁地沉声说道:“我不信!你说说是怎么吓死他的!”
赫勒根从桌子上拿起香烟又点了一根,然后闭着一只眼,吐出一口烟,开始沉思起来。
王青山知道他这是在整理思绪,在回忆最开始的时候呢!就没有去叫他,示意记录员注意随时记录。
赫勒根慢慢放下香烟,徐徐说道:“一个月以前的一天下午,我去河套边上收网,看看网到了多少鱼。
结果在河套的公路桥下,看见狗剩和他的哥们儿正在那里钓鱼,我就走过去想搭讪聊聊。
可是走到不远处的时候,就听见狗剩说。。。说曾经和我婆娘有过那事儿!
我本来就怀疑,他一说。。。我就想偷着听听。
谁知道这小子说得头头是道,口沫横飞,绘声绘色的!
说道最后,还说我那婆娘身上有快胎记。
我一听,知道完了!因为我那婆娘身上确实有块胎记啊!
我回到家以后,连打带骂的质问那婆娘,可她就是死不承认,楞说自己和狗剩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