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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能是犯人。桥本一郎有父母和一个哥哥,据县警察署调查,丝毫没有可疑的行迹,
我让他们继续调查。”
“其它两起怎么样?”
“分别从县警察署来了报告,说道口事故中的死伤者和有关的人目前看不到有什么
可疑的行迹。”
“是吗?毫无结果吗?”
“国营铁路据说从今天的夜车开始加强对出发前的车辆的检查工作。当然是检查座
位底下和厕所等地方有没有安置着定时炸弹。”
“要是乘客带进来塞在提包里什么的,就难发现吵,因为跟飞机不一样,又不能检
查乘客的行李嘛。”
“国营铁路方面也说这最棘手。总不能不知道何时何趟列车被盯上而停开所有夜车
吧?”
“是啊。”
“青森方面怎么样?看上去跟这儿的案件有关系吗?”
“还不清楚被害人的手表为什么闹铃定在凌晨三点。”
“回东京吗?”
“打算今天去鸟取。”
“鸟取?”
“是想证实一下藤代这个人的死是否跟国营铁路的事故有关。”
“就是说去鸟取就知道步?”
“大概吧。”十津川说,虽然他清楚即使有关系也不知道有怎么样的关系。
(果真能赶在事发之前吗?)
第六章 沙丘的影子
1
十津川和冰室悠子乘坐“YSll”型小型飞机从青森飞到东京羽田,又从羽田飞向山
阴。
从羽田去鸟取,有上午和下午两次航班。
两人决定乘下午那一班。
“田回厂型飞机的六十四张座位几乎满座。
十四时正从羽田出发,将于两小时后的十六时正抵达鸟取。
“稍睡一会儿吧。”
十津川对悠子说,因为悠子脸上露着直到今天早晨都没合眼的疲惫神色。
“我也想睡一会儿。”十津川也闭上了眼睛。
但没有睡着,是因为总想到四月一日这一天吧。
自西鹿儿岛出发去东京的特快卧车“隼”已经于两小时前的十二时二十二分从西鹿
儿岛发出。
悠子也好像睡不着,凝视着窗外。
“睡不着吗?”
“嗯。
“那允许我提一两个问题。您还没有猜测到藤代手表的闹铃定在凌晨三点的理由
吗?”
“我左思右想,可还是不明白。”
“听说平常是定在早晨七点的,是吗?”
“嗯,他说七点起床刚巧赶上公司上班时间。”
“他是什么时候改到凌晨三点的呢?”
“不知道。”
“会不会是三月二十六日乘上出云1号以后改的呢?”
“这我也考虑过,可是……”
“不对吗?”
“他说过打算餐车里用完餐后就好好儿睡到早晨。还说到了早晨观看日本海可是一
大乐趣。凌晨三点就是醒来也什么都看不见啊,再说着时刻表也根本没有凌晨三点停车
的站。”
“是吗?但如果是去旅行前就定在凌晨三点,因为这对每天上班没有什么用处,所
以不是马上会更正到原来的早晨七点吗?”
“嗯。不过,如果说他是旅行途中走到凌晨三点的,那么这是为什么呢?我不明白
这原因。”
“那么,请允许我再问一个问题。藤代有没有参加哪个团体?”
“是公司的团体吗?”
“在公司,他参加了什么样的团体?”
“好像并没有参加什么样的团体啊。”
“那么公司以外呢?”
“他喜欢铁路,所以参加了那种铁路爱好者的团体。”
“那团体的名字你知道吗?”
“想必是叫东京铁路同好会吧。好像每月聚会一次,出个小册子。”
“你出席过那聚会吗?”
“他曾邀我一起出席,可我并不是个铁路选,所以没有出席。”
“是东京铁路同好会吗?”
“好像有各种各样的人参加呐。他说有医生,有职员,也有电视演员。您认为这跟
他被害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清楚,可是……”
十津川想知道的并不是跟藤代友彦被杀这件事的关系。
是想知道与预告炸毁夜车之间的关系。如果没有关系,凶杀案委托给青森县警察署
就行了。
2
鸟取机场上刮着海风。
这是一个面临日本海的可爱的机场。载着两人的“B门”比正点晚五分钟降落在只
有一条短跑道的机场上。
在从引擎声中解放出来的十津川的眼里,湛蓝的大海的颜色是那样清新。
跑道朝着海,但另外三面是低矮的松林。附近是一片沙丘,所以这片低矮的松林大
概是防沙林吧。
一穿过极普通的只有两层民屋那么点大的机场混凝土楼房。前面的广场就是停车场,
五六辆出租汽车等候在那里。
从坐落在鸟取市市郊的机场去沙丘,好像只有乘出租汽车。
十津川他们喊了辆出租车,对司机说:“送我们去沙丘。”
三十五六岁的善谈的司机一面驱车沿着国营公路9号线前进,一面跟十津川他们攀
谈起来:
“这个时候,游览沙丘的新婚夫妇可多哩!”
“从这儿去很远吧!”
“坐车去十五分钟左右。”
“从国营铁路的鸟取站去呢?”悠子插话问。
“鸟取站、机场和沙丘刚好成三角形,从那儿去十五分钟左右都能到了。
“如果拍沙丘的照片,那么什么时候最好呢?”
“这个嘛,最好是在刮风的第二天早晨,因为出现了风纹嘛。现在这个时候最不好,
因为被游客踩得全是脚印了。”
司机笑了起来。
国营公路9号线上随处可见“至京都XX公里”的路标。这大概是为了证明这一带已
经进入京都文化区了。
一离开国营公路9号线,穿过写着“沙丘隧道”标志的短短的隧道,眼前便是一片
广漠的沙丘。
种着一片不知叫什么名字、机场周围也都看得到的低矮’的树林,大概是为了防止
沙丘扩展吧。换一种说法,也好像树林侵蚀着沙丘。鸟取的沙丘就是这样可爱!
游览沙丘的起点被俗气的混凝土建筑物怀抱着。犹如什么地方的温泉镇似的,停车
场周围餐馆和礼品店鳞次栉比,甚至还有气球的吊蓝在摇荡。
走下出租车,沿着写有“沙丘入口”标牌的通道往上走去。这是松林间的斜坡上的
一条小道,真叫人担心这上面是否会有沙丘。
但一穿过松林,眼前便是一片向日本海伸展出去的沙丘。
沙子的丘陵向大海绵延,这景致确实美极了。完全不同于荒凉的沙漠。这里没有沙
漠所具有的粗犷和强劲,有的只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可以说是令人伤感的、纯洁的景色,
难怪受新婚夫妇的青睐。
向着大海,沙的斜面缓缓下落,又缓缓成了上坡。夕阳中可见沙丘间的连接线,它
的前方就是大海。
若只是沙子的景色,就无法估计到那儿有多少距离。觉得很近,但似乎又很远。五
六个人影在那连接线上形成了小小的影子。
现在十津川他们站着的地方聚拢着五六辆指望游客乘坐的轿式马车,还有一头骆驼,
旁边写着:“拍摄该骆驼时收取摄影费”。轿式马车不知为什么取着“光号”啦、“木
灵号”啦等等名字。
悠子来回给轿式马车的车夫看了藤代的照片。
其中一个人反复看了几回照片,说道:
“要是这个人,我见过。”
3
“真的?”悠子欣喜若狂地说。
“没有错,是这个人。”
“那是什么时候?”
“是三月二十八日星期六那一天。从早晨起就是晴天,心想今天准能赚钱。我干劲
十足地干了一天,所以没有错。”
“二十八日的什么时候?”
“一清早吧,可能是六点左右,起初我以为他是搞摄影的,因为他胸前挂着一架相
机,况且也有摄影者是一清早来拍沙丘的。”
“你跟他说话了?”
“嗯。他问我:‘那边有个地方站着五六个人吧,走到那边需要几分钟时间?’他
还说得马上去鸟取站,赶上那趟几点钟的列车。”
“后来他走到那边去了吗?”
“我说要五六分钟,他就走去了。”
“他到底还是来拍沙丘的照片啦!”
悠子将一双大眼睛转向沙丘,自言自语道。
“当时他是一个人吗?”十津川冷静地问车夫。
“呀,旁边还有一个人呐。”
“啊?”悠子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是个什么样的人?”十津川沉着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