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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别把我算在内!”不待我出声,司徒厉率先就跳了出来,一脸无辜地道,“我只能说,我确实听见了手机响,至于电话那头是谁,又或者会不会是设定了定时的闹钟故意在我面前做戏,我可一概不知!”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拼命想要找些话出来说,却又发现,好像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我的反应的确是过激了一些。虽然我算不得是一个多么称职的女人,但无可否认的是,我仍然拥有敏锐的第六感和天生的直觉。我就是认为苏彦棋这一次离开并不像他嘴上说得那么简单,并且更糟的是,我隐隐觉得,他不会回来了。
这太突然了不是吗?
我心里实在堵得慌,仓皇之中,又实在无话可说,只得拿起桌上的汤壶去了厨房,倾出一小碗来,端进客房里,将缇月扶起来,一点点将熬得浓稠莹泽的汤汁喂进他嘴里。
客厅里,苏彦棋还在不停地向司徒厉吩咐着。
“这房子的租金我付到年底了,你和缇月两个尽管安心住着便是。如果……如果年底之前我还没有回来,而你又不够钱续租的话,找双喜帮帮忙吧,她虽然看上去凶神恶煞的,实际上却最是心软,不会眼睁睁看着你……”
“我没有钱,一个子儿也别想从我这拿走!”我凶巴巴地一句话扔了出去。
苏彦棋没搭理我,继续说道:“这段日子就麻烦你照顾一下她,她那人只是表面上精明,说不定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你替我看住了她,别让她四处找麻烦……”
“要管就自己管,谁稀罕你托孤似的把我交给别人了?”我隔着门冲他吼了一句,眼眶一阵**。糟糕了,这下真的糟糕了,会不会从今以后,我再也看不见苏彦棋?
“唉——”司徒厉愁眉苦脸地长叹一声,“你也听见了,唐双喜不好惹啊,动辄就要炸毛,你交给我的任务也太繁重了。”
苏彦棋轻笑一声:“你别招惹她不就完了?对付她这种色厉内荏的家伙,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顺着她就罢了,她心里舒坦了,自然不会跟你过不去。”
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反复向我确认,他的离去是板上钉钉,容不得更改,简直如同交代后事一般。我看见他将一件格子衬衣塞进行李袋里,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穿着这件衣服,现在,他又要带着它从我身边消失了。
我认定了他的离去绝不会是因为工作那么简单,所以我认定了,他不会再回来——
我没有在隔壁耽搁太久,在喂缇月喝完那碗汤之后,便拎着自己的汤壶又走了回来。
苏彦棋说不用我送他,我也没有勉强。反正我不相信他是要去工作,又何必戳破这最后一个虚假的气泡?
胡沁薇还没有睡,倚在沙发里不知看什么狗血连续剧。见我慢吞吞地走了进来,便坐直了身子,问道:“缇月还好么?你……怎么了?”
我扭过头去嗤笑了一声:“你不是惯会猜心吗,何必问我,自己看看不就行了!”
她真个站起身走得离我近了一点,沉吟片刻,道:“你怎么这样难过,是苏彦棋出了什么事?”
“我现在没心情给你解释。”我无力地挥了挥手,面无表情道,“你赶紧去通知时桐,让他明天来一趟,我有事情要问他。”
“还是为了前两天那件事?”
“对,。”
“到底怎么了,你这样什么也不说,不是让我干着急吗?”
我被她缠得不胜其烦,扭身冲着她大声道:“有什么好着急的,不都是拜你那位时大人所赐?那天他连道别的胆子也没有,谎称阴司有要事,偷偷溜之大吉,胡沁薇,以你对他的了解,就真没觉得有些不妥?现在苏彦棋被他逼得要走了,说不定从今以后再也不回来了,对此你们是不是觉得很满意?”
“苏彦棋要走?”胡沁薇也皱起了眉头,“去什么地方?”
我不答她的问话,径直一股脑地数落道:“或许当初我就做错了!我好心让他到我家来吃了一碗面,我经不住他的苦苦哀求陪着他去绿云村找你,给你住的地方,结果呢?我养了一头狼啊!老娘这几年过得浑浑噩噩,好容易遇上一个略微瞧得上眼的男人,你们就要心心念念把他赶走,一天好日子都不让我过,你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为什么啊?!”
胡沁薇沉默了片刻,低声道:“你现在心情不好,我不跟你吵。等你冷静一点再仔细想想,你这样说话到底对不对……我先去跟时桐联系。”
说罢,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当然知道自己不该把火气撒在胡沁薇的身上,她何其无辜,有什么义务要承受这种攻击?可是,我心里的愤懑已经满得快要爆出来了,若是不赶紧发泄出来,一定会郁郁而终。
刚才我从隔壁离开时,苏彦棋对我说,我实在用不着难过。等我平静下来,就会发现他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重要,或许,原本就只是一个过客。
哈,他当我是白痴吗?老娘在苦水中匍匐了那么多年,不知积了多少功德才遇上了他,如今,谁又能再找出这样一个“过客”来送到我面前?(未完待续)提供异灵私房菜98章节全文字阅读,如果你喜欢异灵私房菜98章节请收藏异灵私房菜98章节!
第九十九话 失败的拷问
异灵私房菜99…第九十九话失败的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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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漩涡之中,在漩涡的最中央,矗立着一个面目模糊的黑影。他压着低沉的嗓子对我说:“唐双喜,你这辈子注定了只能孑然一身,但凡在你身边出现的男人,来一个,我带走一个,来两个,我带走一双。你手无寸铁,又怎么能和命运相抵抗呢?”
我追在他屁股后面大吼:“用不用玩得这么大啊?!如果你非要这样的话,就把司徒厉带走吧,我绝不说一个不字!”
好吧,我知道这句话很破坏情境很煞风景,可如果真要期期艾艾地愁苦下去,我就不是唐双喜了。这几年的经历将我锻炼得——与其说宠辱不惊,倒不如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虽然心里的确失落难过,但不管怎么说,我还活着,手脚健全,能自己养活自己,这就已经很好,一味的怨天尤人,那也太没出息了!
更何况,苏彦棋那个臭东西,一两句话便随随便便将我打发给司徒厉,走的时候悄声没息,就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般。这种男人,值得我为其伤心痛苦吗?请大家跟我一起念:不!值!得!!
……虽然,我真的会不舍,好看的小说:。
一觉醒来,依旧是个大晴天。我趴在枕头上撅着屁股出了好一阵子神,顺便用意念给自己上了一堂心理辅导课,便一鼓作气地爬下床,打开门走进客厅。
胡沁薇手里拿着一块抹布,一如既往地东擦擦西蹭蹭,见我起床了也不多言,瞥了我一眼,扔下一句“时桐今天夜里来”就径直进了厨房。
我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做得过分,只不过暂时还没心情哄她。料想她也不会像我似的动辄闹得天翻地覆,索性冷她一冷,等我心情好一些再做打算。
“喀”。门口传来一声轻响,我扭过头去,就见司徒厉脑袋上贴着一张符纸。蹑手蹑脚地从门缝钻了进来,踮着脚一步一步朝厨房去。样子鬼祟得活象做贼。我啼笑皆非,也不言语,站起身来走到他背后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凑在他耳边大喊一声:“你作死啊?!”
这声吼叫实在惊天彻地,就连胡沁薇也从厨房里探出脑袋。看见司徒厉那副情形,她也忍不住想笑,又抹不开面子。赶忙迅速地又缩了回去。
司徒厉悻悻然将额头上的符纸取了下来,表情费解地瞧着我,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这‘遁形符’怎么在你面前不顶事?”
“哈!”我绕到他面前,在他脑袋顶上狠狠拍了一掌,洋洋自得地道:“你那点雕虫小技,趁早别拿出来在我面前献丑了!还‘遁形符’呢,就连那些妖魔鬼怪在老娘面前都无所遁形,你这区区一张破纸,又能起到什么作用?早知道你们茅山都是招摇撞骗之辈了!”
司徒厉脸色一凛。双腿不经意间站得笔直:“你侮辱我可以,但我万万不能容许你毁谤我师门!”
我根本不愿意搭理他,冲他翻了个白眼,嘴里“嘁”了一声。掉头就走。
搞什么名堂,今晚时桐就要来我家了,我憋了一肚子问题,正打算对他严刑拷问,。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定得做好万全的准备,怎能将时间都浪费在司徒厉这个废物身上?
某眼线君在我身后发出一声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