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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了。
二、关于动机
任何推理小说都需要一个动机,一个谋杀的动机,所谓谋杀就是预谋杀害,凡是有了预谋的凶杀大凡都是有着动机的,只不过动机是否合理、是否明显是非常关键的。
在《零的蜜月》中,我们不难理顺相关人员的厉害关系,也能轻易根据每一个人推理出相应的谋杀动机,这是非常简单的,不过正是因为这样的关系,才使得整个推理事件得以顺利的发展下去,正是因为所有的相关人都有充分的动机实施谋杀,才使得小说出乎意料的精彩。
推理事件的进行是由雾岛检事的侦破来牵连的,雾岛先生用独特的思路一步步逼近凶手的同时,凶手也一步步完成自己的行动,虽然最后是正义胜利了,不过东乡感觉胜利的很玄,太过危险,相信看过作品的朋友会有同感,从整个推理事件来看,凶手是一个异常缜密的人,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恐怕也只是高木先生刻意安排的吧。
在看待整部小说的同时,我们不能不惊叹,能从事件的蛛丝马迹中得出正确的结论实在是困难,在传统意义上,推理小说的关键是在于诡计,只不过《零的蜜月》中诡计等于零,犯罪动机也丝毫没有隐藏,这样的背景和题材下,想要写出一部颇具悬念和优秀的推理小说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不过高木先生做到了,整个推理事件的每一条线索都能轻易的发展下去,而真正能将所有线索串到一起的确实只有“零”这个时刻,什么是“零”时刻呢?这个就不能不谈到人物的性格了。
三、关于人物
为了不泄露迷底,这里不能多谈论人物,东乡只能选取几个重要人物来说说。
雾岛三郎是小说中侦探的代表,也是高木先生雾岛检事推理小说中的系列侦探,高木先生笔下的系列侦探还是比较多的,比如天才法医学者神津恭介、行动派名探大前田英策、律师百谷泉一郎、检察官近松茂道与雾岛三郎、安乐椅神探墨野胧人,这是题外话,不多说了。雾岛在小说中和推理事件没有什么联系,就算有也只是情节需要设定的,所以说,雾岛能理智的判断出凶手的身份也是客观的,只不过,东乡认为雾岛三郎作为主要人物来说,性格过于平淡、单薄了一些。
尾形悦子是非常值得读者喜爱的人物,按照东乡对于女性的理解,悦子的爱情观算是忠贞伟大的,能被这么一位女子深爱是一种幸福,正因为悦子的性格和处世为人才使得凶手露出破绽,不能不说这是高木先生设定这样角色性格的初衷,试想,要是悦子略微市侩、略微轻浮,那么整个事件就完全变了摸样。当然,作为新娘的悦子在新婚初夜还没有开始的时候,新郎就永远的离开了自己,脱下婚纱就要穿上丧服,这一切都是为了推理事件的需要,迎合“零”的时刻。
当年日本推理小说家斋藤荣建立“执笔杀人供养碑”来祭奠在推理小说中被作家描写的死者,表示敬意,为什么没有人能想到安抚一下被害者家属的感情呢?呵呵,东乡扯的远了,就此打住。
冢本义宏则是日本某个时期独立男性的代表,从他的身上不难看出很多人物性格的缩影,尤其是对于“零”时刻的含义,对于我们现在的人来说,几乎是不能理解的,这样的事件只能发生在特定时期的特定人物上,虽然可怜、可叹、可悲,但是可敬,我想关于“零”时刻的讨论已经超出推理小说的范畴,东乡深信很多朋友都失去了这部分的人性。
北原大八是非常普通的一名刑警,在小说中也是非常简单的人物,不过北原的两次醉酒推理却异常的出色和合乎逻辑,当然,作为推理小说中的非主角刑警,肯定是被凶手迷惑的对象,最为最终的推理北原是没有资格的,但是这个人物的两次推理却给东乡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评价星级'
悬疑度:★★★☆
作品完整性:★★★★★
谜团难度:★★
人物丰满度:★★★★★
结局意外性:★★★☆
'作品版本'
《零的蜜月》,元辉、方华译,福建人民出版社1981年6月版,286页
《阴谋发生在新婚之夜》,中国文联出版社1987年10月版,265页
(可能是福建版的盗印本,不推荐购买)
题外话:
《零的蜜月》有中央电台的11集广播剧,乔榛主讲,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在网上找来资源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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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落叶的火焰
尾形悦子背向着蔚蓝的天空,紧咬着嘴唇,不停地打扫着院子。她出神地凝视着黑色的地面,认真而又机械地将枯叶扫在一起。
邻居上音乐学院的女孩子正弹着钢琴。琴声划破星期日清晨的宁静,流泄进来。她弹得很用功,连在前不久才结束的奥林匹克运动会期间,这琴声也一刻未曾停止过。
刚才开始反复弹奏的是肖邦的练习曲——作品十的第三段:《离别曲》。
悦子暗自默默地希望她转到别的曲子上去,免得这忧郁哀婉的旋律过于搅乱她的心。
这支曲子的离别、哀伤的调子里,溶化着爱和被爱的追忆,这对于悦子是难耐的。
那次离别没有给自己留下甜蜜的记忆,相反的只是心灵的创伤。唉!同样是肖邦的曲子,为什么不弹奏鸣曲《葬送》呢?这倒符合自己现在的心境啊!
悦子在落叶堆前蹲下去,从围裙的口袋里拿出一盒火柴和一个信封。信封里是一张结婚请帖。悦子已通知对方,她身体欠佳,不能出席他们的婚礼了。
悦子划了根火柴,将火苗移到信封上,然后扔到落叶堆上。信封熊熊地燃烧起来,落叶开始冒烟。悦子摘下眼镜,用裙襟擦干涌出的泪水。
真快,已经一年了……那是很可笑,可悲的恋爱。不,不是相恋,是单相思。对于自己演独角戏似的悲哀和苦恼,她当然没有理由去埋怨谁,是自己不好,爱上了朋友的情人!
悦子将易燃的落叶拢在一起,又划了一根火柴。这回,落叶窜起了火苗,悦子祈祷着:但愿这红色的火焰,把自己心中隐藏的映像悄悄地烧得一干二净。
如果过去的格言是对的话,时间将能够医治自己心灵的创伤。一年前,她说着“祝你们幸福”的话和他告了别。然而,要是能早日真正地心池无波地说这些客套话,那该多好!
“悦子,来送客人!”,从走廊里传来母亲泰子的叫声。
悦子略微偏着头想着,客人,是父亲——律师尾形卓藏所关照的年轻律师通口哲也,并非稀客。我从来没有送客的习惯,为什么今天偏要叫我送客呢?
悦子没有再想下去,她放下笤帚,摘下围裙,跑到大门口。邻居的钢琴声,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激昂起来——还是肖邦的练习曲,作品十的第十二段《革命》……
通口哲也告别了卓藏,正要坐进自己的车里。他年纪比悦子大三岁,今年二十九。外表显得比年龄大,他很注意修饰自己,总是衣冠楚楚。从外表装束来看,看不出一丝不经心的地方,这大概是他天性的不苟和神经质性格的反映吧。
“失礼了,我以为你会多坐一会儿……”
悦子道别后,通口亦异乎寻常地、笨拙地点点头,眼镜内的一双细眼似乎放出和平常不一样的热切的光。
“对不起,今天因为有别的事……改日再来……”
奇怪,本来律师能言善道,可今天却结结巴巴地,好象喉咙里堵着什么东西一样。
“小姐……”他拉着车门,看着悦子,犹豫地叫道。
“什么?”
“不,没什么……”
通口哲也欲言又止,慌张地开动了车。车朝着自由丘车站方向驰去。悦子目送车转过弯后才回到门口。
哲也怎么了……可能发生了什么令人担心的事情,来找父亲商量吧。
然而,父亲的脸上找不出一丝担心的影子,岂但如此,他的嘴边还泛着微笑呢。
“悦子,来,有话和你说。”
悦子不由自主地看着父亲,心中感到疑惑和不安。
那么……或许……
悦子的表情变得生硬了,刚才烧的信封的灰烬浮上了眼前,她觉得心灵的伤口又张开了。
走进书斋,卓藏背对着放满法律书籍的书架,坐到扶手椅上。二十年的检察官生活,十年的律师生活,从前者的最高位置——东京高等检察官时代开始,他在家的大部分时间是在这间屋子里度过的。悦子常想,这书斋好象就是一部大六法全书。
卓藏开门见山道:“悦子,我不说你可能也觉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