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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尼·斯密终于把那50块铸锭通过交易行又脱手了,而且每盎司自己净剩10美
元。他怀中揣的便是最后一笔交易的支票,最后的两锭白金的价钱。但他又哪里知
道,在英国的其它地方,还有另外4 个人跟他一样,整个秋天也都是在跟一位白发
老翁卖主打交道,各用现金买了50锭50盎司的白金。随后,又通过二手交易投放市
场。巴尼·斯密拐出了胡同,来到旧肯特路。他刚一拐弯,便与一位从出租车上下
来的人撞个满怀,两人互相道了歉并互相祝愿圣诞快乐。巴尼·斯密又高高兴兴地
赶路去了。
这位从出租车上下来的人是位律师,是从古恩塞来的。他看了看下车地方的这
座房子,正了正帽子,向人口走去。10分钟后,他与疑惑不解的女院长来到一个密
室开始谈话。
“请问院长,贵院圣·本奈迪孤儿院是不是按照慈善法案注册的合格慈善单位?”
“是啊,”院长回答,“合格。”
“好,”律师说,“这样的话,就不会违法,也不用申免资本转移税喽。”
“你说什么?”她问。
“最好还是叫做‘礼品税’吧,”律师微笑着说,“我很荣幸地向您报告,有
一位捐赠人,按照雇主和律师之间业务保密条款的要求,他的名字我不能透露。他
认为应该向贵院捐赠一笔钱。”
他等着反应,但那位白发苍苍的老院长却惊恐地看着他。
“我的雇主——他的名字您永远不会知道——指示我在圣诞之夜的今天专程前
来见您,把这个信封亲手交给您。”
他从文件箱中拿出一只厚牛皮纸信封,递给了女院长。她接了过去,但没有打
开。
“据我所知,里面是一张支票,是在古恩塞开业的一家很有名望的商业银行买
来的。可以到那个银行去支款,用于圣·本奈迪孤儿院的发展事业。我没有看过里
面的内容,但我是按照对我的指示说的。”
“不缴纳礼品税?”她问,手中擎着信封,不知所措的样子。慈善捐款是很难
争取到的,而自愿捐赠者更是凤毛麟角。
“在海峡岛上,我们的财政制度与英国本部有所不同,”律师耐心地说,“我
们那里没有资本转移税,我们还实行银行保密。在古恩塞或在海峡岛进行捐赠则不
抽税。如果受捐者的户籍或居住在英国本部上,那么,他(她)就得受本国纳税法
律的约束。但有免税权的不在此列,这是根据慈善法案的规定。好了,如果您愿意
签收这份内涵不明的信封的话,那我的使命就完成了。我的佣金已经得到了。而且,
我还要赶回家去团聚。”
两分钟之后,就剩下院长一个人了。她用纸刀慢慢地拆开信封,抽出信瓤儿。
只是一张担保支票。但她一看上面的数额,便颤巍巍地摸索起念珠,口中急急叨叨
地念念有词。待到稍稍收回神情之后,马上走到靠墙的祷告台,跪下去祷告了半个
小时。
她回到桌旁,仍然感到很虚弱,又看了一眼那张250 万英镑的支票。天底下谁
会有这么多的钱呢?她在绞尽脑汁考虑怎么花这笔巨款。她想,这是捐赠,也可能
是信托资金。对于资助孤儿院是绰绰有余的了。当然,她的终生宿愿也会实现了—
—把孤儿院搬出伦敦贫民区,在广阔天地的乡间的新鲜空气中建一所新的,收容的
儿童还可以增加一倍。她还可以……
她浮想联翩。但突然出现一个念头,是什么了呢?哦,对了。大上星期天报纸
上的消息。她一眼就碰到了那条消息,使她产生一种急切的向往感。就是它,那就
是她要去的地方。现在,她手中的钱不但已经足够了,而且可以永远资助下去。她
的梦想变成现实了。那条消息就是财产专栏中的广告:出售庄园别墅,带有绿化花
园20英亩,地点——肯特……
(郝启成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