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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脚开始拼命的哗啦,四周水流混乱的搅和在一起,一下子弄的我十分紧张,如果仅仅是我紧张那就还不要紧,要是他紧张忘记憋气他可能被呛死,赶快给他输了口气,然后在他四周摸索想知道,为什么拉不动他,当我摸到他脚上的时候终于找到了原因,他的脚卡在那只笼子里面拔不出来,而武官的旁边一只金属条已经变形断掉,形成一个人可以穿过的空隙,我从空隙里面进去,找到了卡住他的地方,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麻烦,只不过一个小金属块,挤在他脚和笼子底狭窄的金属条上面,正好别住了,没怎么费劲取下那东西,本想扔掉,但摸起来手感很奇怪,放进了裤子口袋,这样的举动可能因为我本就对这海底的笼子很感兴趣,游的时间太久他已经没了力气,速度明显的变慢,再这样下去恐怕他会出现危险,我想也不想的把自己的衣服扯下来,又拽了拽,还好一些部分还可以承受重量,我把他棒在左面,这样即使他不游我也还是可以方便的带他游动。
武官平躺在礁石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胸口剧烈的起伏,他累坏了,法西玛已经坐了起来,皱着眉头看着远放,我知道接下来我们的路已经从水下变成了水上,现在要做的就是寻找有人的海岛,我们就有希望了。但是当我向原本出现小岛海岸线的地方望去,却大大的吞了口头海水,那本来出现在海雾里的小岛已经完全看不见,就象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我不想把曾经看见小岛现在又消失的事告诉他们,这样的情况下他们经受不了希望破灭的打击,就只当我还没有找到算了,我又打起身后悬崖的主义,说不定,这就是一个小岛,也或许我们能找到一只半只的船只,我绕着悬崖转了一圈,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这个带悬崖的岛并不大,看起来根本没有人,更何况找到船了,当是我并没有考虑到我们三个是怎么被吸到那有水的空间去的,只想着快点想办法找到海岸。
这附近的地形很复杂,相距一段就会有一块礁石,远远看去只不过是一个个的黑点,而眼睛所极的地方都是平平的海面,看来想找到出去的路只有我可以,我先在周围弄了些活鱼扔给礁石上的两个人,手比画着写出我的决定,法西玛没说赞成也没说反对,看来是默许了,武官有明显的担心,我向他费劲的解释了半天,一再证明我可以绝对没有问题,他这才怏怏的坐在一边不再说话,法西玛看了看太阳,然后举起手指出一个方向,我知道她是在帮我判断哪个方向最有可能有小岛,虽然有些疲惫,但还是奋力向法西玛所指的方向游去。
太阳已经快没入海面,我疲惫的靠在一块岩石上休息,我太累了,全身都觉得酸痛,实在觉得游不动,这时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开始看不清楚景物,突然我听到什么声音,象是人的呼吸声,这地方怎么会有人的呼吸声,难道是海里的大怪,紧张的环顾四周,不觉得警戒起来,突然我看见真的有一个人正半靠半坐的依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面,下半身都浸泡在水里,而露出水面的上半身只穿了很少的衣服,身上挂着大条的海带,她正用手往嘴里塞着,齐肩的头发是很好看的栗金色,头发湿湿的全沾在脸上,看不清楚五官,但从身材上看应该是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她并没有发现我,还在拼命的塞着东西吃,看样子十分饿,为了引起她的注意,我了起了一些水向她泼过去,开始并没有泼的太多,她竟然完全没有在意,我又一次撂起水向她泼去,这次她感觉到了,机械的四处寻找着,我向她挥挥手,她却象见到鬼一样大声的尖叫起来,那叫声透着绝望的恐惧,而且还是一边叫一边费劲的向我低头,动作很向是一种膜拜,嘴里一只低低的念着一个词,很模糊,不是汉语,我有哭笑不得,看样子估计是把我当做什么怪物了,我尽量露出诚恳的表情,向她缓慢的游去,她显然是吓坏了,把身体从水里拔上来,整个人蜷缩在岩石上,瑟瑟发抖,甚至开始哭泣,我停在水里,不赶游过去,我怕她一时恐惧过度发生意外,我静静的等待,想找机会问问她有人生活的海岛在什么地方,我等了很久,她终于哭累了,呆呆的低着头,我看时候差不多就游了过去,她还是很害怕的向后挪了挪,但岩石的面积有限,我离岩石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便停了下来,看来要跟她沟通一定是件相当艰难的事,正在我为怎么跟她沟通苦恼不已时,一阵引擎的响声传了过来,有船,我有点激动的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发现远处真的有几只小型的捕鱼船向这边行驶过来,那女孩子也已经听到了,拼命的呼喊着挥手示意,声音都嘶哑变调,我听出来原来她讲的是西班牙语,可惜我西班牙语学的不好,只能听懂一两个简单的次,她在喊着救命,还有最后的一个词,很奇怪发音上不象是西班牙语,倒有点象汉语而且音很想中国北方的方言中的“晒脸”!这是个很有意思的词,差不多是介乎骂人与责备词之间。小船的速度不快,从听到声音后又过了很久才开到我们眼前,船上有十来个人,全部都是男性,其中一个年长的长者流着一脸的胡子,有点凶,他站在最前面身后的男人手里都握着长长前断尖尖的东西,象是要打仗一样瞪着我,呼啦着说着西班牙话,气势汹汹的向我过来,突然直觉告诉我,可能有危险,这些男人可不象那女孩那么温柔只懂的哭泣,果然还没等我有所表示,有一两只尖棍就飞了过来,要不是我躲进海里,恐怕我已经被插穿,尖棍一头连着绳子,他们见没有叉到我就把那东西又拉了回去,我在水底挣扎着是再上去找办法很他们沟通还是就这样逃跑,最后还是决定冒险上去,因为这几只船或许是带武官他们出去的唯一方法,想到救人心里的恐惧减轻了一半,游出去一段,然后把头露了出来,见我又出来了,他们驱船又向这边追来,手里的尖棍高高的举起,连续这样叉了几次,我发现他们并没有真的想叉中我,好象吓唬的成分更大一些,尽管我躲避的灵活但还是巧合的叫我碰上一只尖棍,手臂被划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马上染红了水面,见到我受伤那些人却停止了动作,前面船上的几个人围着长者嘀咕起了什么,好一会那个长者向我开始喊话,无奈我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喊了一会又开始比画,一边指着边上的男人一边指着我,我顺他所指的方向看去,见那个男人已经躺在船板上,双腿抬的高高,他们这奇怪的动作叫我觉得莫名其妙,一会用棍子扎我一会有做起了游戏,这些人是不是疯子,但又一想不能一船都是疯子啊,何况出海的人怎么会到个疯子出来,又看那长者也确实不象精神有问题,那么强悍镇定的表情绝对不会是一个病态的患者所应该具有的,我开始转着脑筋试着去理解他们的用意,他们有做了几个动作,我似乎有些明白了,或许他们是想看看我的腿,难道是想知道我的腿是不是被他们扎中了,不管那么多先露出去给他们看看,试试总比这样没有边际的乱想来的实际,想到这我把身体向后仰去,把两条腿伸出了水面,腿一出水面整个皮肤都剧烈的针扎般疼痛,不过还有只一会我就又把腿放进水里,然后去看船上的人,那几个怪人看见我的腿后,在长者的一声呼喊中放下了棍子,接着船就向我开来,我有些害怕向后退去,那个长者竟然舒展开双臂做拥抱状,那动作不象充满敌意,我开始不再后退,船很快就开到我眼前,几双手伸了下来,我犹豫了一下马上就拉住了那几双救命般的粗糙的大手,身体一轻,我便被拉到了船上,无奈上半身已经完全裸露,我只有用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船员们找来一条毯子解决了我的尴尬,那个吃海带的女孩也被救上了船,哭的更厉害,一边哭还一边快速的说着,我大约只听懂了几个单词是:船、灾难、死、几天,还有那个晒脸。
船上的人救起了我们就发动了船,向他们来的方向行驶,突然我想起武官和法西玛正在相反的方向,我猛的爬过去抓住长者的裤子,死命的摇晃,那些人互相对视着,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在船板上一遍遍写着我会的一个西班牙单词“人”一遍又一遍,然后手指向武官的方向,长者仿佛知道我的意思,喝了一声,几条船都在他的指挥下向我所指的方向开去,船的速度不慢,没多一会就已经看到那块岩石,但这几只船都不约而同的停下来怎么都不肯再想前开过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