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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女法医之人体农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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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说,“我们得上路了。”

依照鲁西亚·雷所言,他可以对天发誓是德内莎·斯坦纳将那个包裹放进埃米莉的灵柩中的。他简单地认为这个礼盒中应该是小女孩一个心爱的玩具或玩偶。

“她什么时候放的?”我们快步走向旅馆的停车场时,马里诺问。

“就在葬礼之前。”我回答,“你带汽车钥匙了吗?”

“带了。”

“那就由你来开车吧。”

我头痛得要命,只能将之归因于福尔马林的呛鼻味和无法吃饱睡好。

“有没有收到本顿的消息?”我故作漫不经心地问。

“前台应该有一大堆你的留言。”

“我直接去了你的房间。你怎么知道我有很多留言?”

“前台服务员原本想拿给我的。他觉得我们两个人中我看起来更像医生。”

“那是因为你看起来像个男人。”我揉揉太阳穴。

“你注意到这一点,说明你还像个白人。”

“马里诺,我希望你不要总以充满种族歧视的口吻说话,我相信你没有种族歧视观念。”

“你喜欢我的这辆车吗?”

这是一辆栗色的雪佛兰凯普瑞斯,手电筒、无线电、电话、扫描仪等设备一应俱全,甚至还架了一部摄影机和一把陆战队用的温切斯特牌十二号口径不锈钢霰弹枪。枪栓是推拉式的,内装七颗子弹,与联邦调查局用的完全一样。

“老天,”我难以置信地说着上了车,“北卡罗来纳州黑山镇什么时候需要镇暴用的霰弹枪了?”

“现在。”他发动引擎。

“这些配备是你要求的?”

“不是。”

“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一个只有十名警察的警局,配备却比缉毒小组还精良?”

“或许地方人士真正体会到社区警力的价值了。这个社区正面临一个难缠的问题,结果本地商人与忧心忡忡的居民纷纷慷慨解囊赞助经费,例如资助购买车子、电话、霰弹枪。有一名警察告诉我,今天早晨一位老妇人打电话给他,询问联邦调查局探员是否愿意和她共进周日晚餐。”

“听起来不错啊。”但我仍然有点困惑。

“另外,镇议会正在考虑扩编警察局,我猜那能说明某些事情。”

“什么事情?”

“黑山需要一个新的警察局局长。”

“我仍然不明白你打算做什么。”

“嘿,或许我就打算在这个小镇落地生根,医生。他们再找一位经验丰富的局长,又把我当做〇〇七似的人物。这种事不需要太空科学家也可以想得出来。”

“马里诺,你到底怎么了?”我极为平静地问道。

他点了一根烟。“怎么了?你先是否认我看起来像个医生,现在有人为我不像个局长了?我才在你眼中我什么都不像,只像个一无是处的笨蛋,只会和新泽西地区的无赖一起吃意大利通心面,只会带那些穿着紧身衣搔首弄姿的女人出游。”他愤然吐了口烟。“嘿,不能因为我喜欢骂人,就认定我是有刺青,没教养的人,也不能因为我没有像你一样就读那些常春藤名校,就认定我是个笨蛋。”

“你说够了没有?”

“还有一件事,”他仍说个不停,“这里有许多钓鱼的好地方,还有蜂树湖与詹姆斯湖,而且除了蒙特利特与比尔特摩附近,放假都很便宜。或许我已经厌倦了这种生活:看着游手好闲的人互相残杀,捉捕连环杀手将其关进牢房,因为为此付出的社会成本比我看管他们所领的薪水还高。‘如果’那些混蛋能关进牢里,那是最大的‘如果’。”

我们已经将车停在斯坦纳家的车道上五分钟了。我望着车窗外灯火通明的房子,不确定她是都知道我们得到来以及为何而来。

“你说完了没有?”我问他。

“不,还没说完,我只是说烦了。”

“水锦皮需哦按摩。我没有就读常春藤名校……”

“那你怎么称呼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和华盛顿特区的乔治城大学?”

“马里诺,去你的,闭嘴。”

他望着挡风玻璃外,又点了一根烟。

“我跟你一样是个穷苦的意大利人,生长在贫穷的意大利人聚居区。”我说,“区别在于我住在迈阿密,你住在新泽西。我从不认为自己比你高尚,我也没有骂过你笨。事实上,你一点都不笨,尽管你英语说得很糟,而且没听过歌剧。”

“我对你的所有抱怨源自一件事:你很固执,严重时心胸狭隘,令人无法忍受。换句话说,你会因怀疑别人怎么对待你,而以牙还牙的对待别人。”

马里诺拉开车门。“我没有时间听你训话,也不感兴趣。”他将烟丢掉,走了出去。

我们沉默无语,走向德内莎·斯坦纳家的前门。我觉得德内莎开门时一定察觉到我和马里诺刚吵了一架。他不愿意正眼看我,也不理会我。由她带着我们走向客厅。我曾经在照片中看过她的住处,所以这里熟悉得令我颇不自在,屋内摆式呈乡村风格,目之所及均为褶裥饰边的松软坐垫,垂挂的绿植和流苏制品。玻璃门后,瓦斯炉正冒着火光。屋内有许多座钟,分秒不差。斯坦纳太太正在看有线台播放的一部有鲍勃·霍伯主演的老电影。

她将电视关掉,坐在摇椅内,看起来疲惫不堪。“今天不是个好日子,”他说。

“是啊,德内莎,当然不会是好日子。”马里诺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全神贯注地望着她。

“你们是来告诉我发现了什么吗?”她问。我明白她是说开棺验尸。

“我们还得进行许多检验。”我告诉她。

“就是说你们没有找出有助于逮捕那个人的任何证据?”她带着淡淡的哀愁说,“医生们在没有发现什么的时候总是说要检验。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我已经明白了这一点。”

“这种事需要时间,斯坦纳太太。”

“听着,”马里诺告诉她,“真的很抱歉来打扰你,德内莎,但我们必须在问你几个问题。这位医生想问你几个问题。”

她望着我,晃着摇椅。

“斯坦纳太太,埃米莉的灵柩内有一个用面纸包裹的盒子,殡仪馆的负责人说是你吩咐将它当做她的陪葬品。”我说。

“哦,你说的是袜子。”她若无其事地说。

“袜子?”我问。

“袜子是一只流浪猫,总在附近徘徊。我想那应该是一个月前的事了。当然,非常敏感的埃米莉开始喂它,就这么回事。她很爱那只小猫。”她微笑着,眼中泛着泪光。“她替它取名袜子,因为它通体黑色,只有脚掌是纯白的。”她伸出双手,摊开手指,“看起来像穿着袜子。”

“袜子是怎么死的?”我谨慎地问。

“我也不太清楚。”她从口袋中掏出面纸轻按双眼,“有天早上我在门前发现它。那是在埃米莉……我以为那只可怜的小猫是心碎而死的。”她用面纸捂住嘴啜泣着。

“我去替你弄点喝的。”马里诺起身离开客厅。

显然,他对房子和女主人都很熟悉,这颇不寻常,也令我越来越不自在。

“斯坦纳太太,”我倾身向前,温和地说,“埃米莉的小猫不是心碎而死,它的脖子断了。”

她将手放下,颤抖着深吸一口气,红着眼眶,瞪大眼睛望着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只猫死于非命。”

“那么,我想它是被车撞了,真可怜。我告诉过埃米莉我就怕会这样。”

“它不是被车撞的。”

“难道是被附近的狗咬死的?”

“不,”我说,这时马里诺端了一杯像是白葡萄酒的饮料回来了,“那只小猫是被人杀死的——蓄意杀害。”

“你怎么知道?”她满脸惊恐,用颤抖的手接过酒杯并将它放在旁边的茶几上。

“经检验,我们发现猫的脖子是被扭断的。”我继续平静地解释,“我知道听到这种细节你会很难过,斯坦纳太太,但如果你想协助我们找到真凶,就必须让我们知道真相。”

“你知道有谁会这样对待你女儿的猫吗?”马里诺坐回椅子里,身体前倾,前臂靠在膝上。仿佛要向她保证:她可以依靠他,和他在一起安全无虞。

她在默默地控制情绪。她取过酒,颤抖着啜了几口。“我只知道自己接到过一些电话。”她深吸一口气。“你知道,我的指甲呈蓝色,身体极差。”她说着伸出一只手,“我定不下心,也睡不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再度泣不成声。

“德内莎,没关系,”马里诺亲切地说,“你别急,我们不会离开。告诉我那些电话。”

她擦擦眼睛说:“大都是男人。好像还有一个女人,她说如果我像个好母亲般留意女儿,就不会发生这种……不过有一个听起来像是年轻人,像是男孩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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