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队,解放路有情况。前面开过来一辆4路车。”何平报告。
“好。一边摄像一边跟上。如果发现情况不对就掉头,千万不要上车搜查。”张小川心里很激动,因为昨天晚上守了一夜没结果,今天终于等到了。
不一会儿,对讲机又响了。
“小川,东风街有情况。”是刘笑远带领的小组,他的小组刚好在何平小组的下一站。
“后面有没有车跟着。”这车倒开得挺快,张小川想。
“没有。”刘笑远回答,“怎么,已经有人跟过来了吗?”
见鬼,何平那个组的人干什么去了!张小川正准备和何平联系,何平的电话倒先打过来了。
“张队,我们的车出故障了,跟丢了。”何平懊恼地报告。
“知道了。”张小川对这个结果倒并不感到意外,“前面已经有人跟了。录象呢,摄下来没有?”
“不知道怎么搞的摄像机也出问题了。”何平回答。
“没事,继续等。”张小川吩咐完,又联系上刘笑远,“笑远,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对方车速太快,我们正在跟。”刘笑远急促地说,“怎么回事?前面不知道怎么出现了大片浓雾。”
糟糕!张小川暗道一声。
果然,刘笑远的声音证实了他的想法:“车进了浓雾突然不见了,我们跟不跟上去?”
张小川略为一想,道:“算了,前面还有人。”
前面是苏炜负责的小组,张小川马上联系上苏炜,安排道:“苏炜,有辆四路车向你那边驶过来了,密切注意情况。”
苏炜应了一声,,说正在监视。
可是等了半天,那边仍然没有情况汇报。张小川看看手表,车都离开东风街半个小时了,早该到了苏炜那边。
他又一次联系苏炜,可电话却打不通。怎么回事?
“有没有那边的电话,马上联系他们?”他转问身边的两位同事。
其中一位也是专案组成员,南郊分局的罗队长,苏炜车上的那位民警正是他的下属。
他掏出电话,拨了一通,摇摇头道:“电话打不通。”
张小川心里一惊,该不会出什么事吧!张克的事情已经让大家难过不已了,这次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他随即联系上刘笑远和苏炜前面那个小组,让他们马上赶到苏炜所在的地方去,自己也随即往那个方向赶。
刘笑远一组最先赶到现场。
他用最快的速度跳下车,奔到苏炜那辆熟悉的车前,车门大开,车内空无一人。
唯一留下的东西是苏炜平时最喜欢摆弄的柯达数码相机。
“刘队,有消息了。”何平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快说!快说!”刘笑远昨晚几乎一宿没合眼。因为苏炜是他最喜欢的下属,这次突然失踪给他造成了很大的打击,现在听到有消息,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看到刘笑远急切的眼神,何平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刘笑远的眼光骤然暗淡下来,他已经从何平的表情中读到了他带来的消息。
“牺牲了?”他淡淡地问,可何平看到他眼角已经有隐隐的泪花。
他轻轻回答:“今天早上有人打电话举报,在北河下游发现两具尸体~~~~~”
“好,你先出去。”刘笑远挥挥手。
何平轻轻地退出来,带上门,隐约听见里面传来抹眼泪的声音。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这是唯一一次死者身上没有发现冥币的情况,或许有也被河水冲走了。
张小川亲自带人去查看了尸体,他没有通知刘笑远,但刘笑远还是随后就赶来了。
苏炜虽说是刘笑远的助手,可实际上大家并没有区分得这么严格,就跟张克徽一样。
张小川已经不知道这样做是否值得,两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就换来几张照片。如果不是自己安排了昨夜的行动,苏炜和另一名同志就不会死;还有张克,如果不是这件案子,他或许也不会离开大家。
他本想安慰安慰刘笑远,张开了嘴,却说不出话来。倒是刘笑远过来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什么话都不用说,大家心里却再明白不过了。
“苏炜拍下的照片都看了?”张小川问。
“看了。”刘笑远回答。
“车上有个比较清晰的人影,我认识。”张小川说。
“谁?”刘笑远问。
“云端咖啡的服务生,我去过两次,还记得。乡乡还找他做过笔录。”张小川说,“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不过多半已经遇害了。”
“那辆公交车呢?”刘笑远又问,“车牌号很奇怪,应该是从前的老号码!”
“公交公司和交警那边都有人去了,还没有回来。”之前该安排的事张小川都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
去公交公司的干警无功而返。车倒是四路车的样子,不过那个车牌没有人见过,公交公司否认他们有过那辆车。
很快,何平也回来了,带来了交警那边的消息。
“政府的车,发生过严重车祸,车毁人亡?”大家对这个消息已经不是很惊讶了,因为最近大家的神经已经经受了前所未有的考验。
“车祸发生时间是84年8月4号。”何平补充道。
“正好在医院大火发生之前!”张小川看看大家,说,“看来事情远不止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车祸伤亡情况怎样?”刘笑远问。
“当时北市的市委书记贺红雷,还有他的妻子和司机,全部遇难。”何平回答。
市委书记!大家不约而人同把目光投向何平。何平赶紧把收集到的资料交给张小川。
还没等张小川看完,刘笑远已经急不可待地问道:“怎么回事?”
张小川摇摇头,道:“酒后驾驶,车发生严重碰撞之后掉进了北河。”
“这事怎么跟市委书记联系上了?”郝乡乡疑惑地说。
张小川苦笑道:“鬼知道。”
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何平一回家就躺在沙发上打盹。
何平的妻子是市京剧团的演员,叫戴若容。眼看着丈夫工作十分辛苦,她也觉得甚为心疼,今天特意煨好了天麻鸽子汤,准备给丈夫补一补。
她拿来一床毯子,轻轻给何平盖上;然后把电视声音尽量调小,怕吵着了丈夫,但是又不敢关掉,因为一关,丈夫肯定会醒来。
电视里正在播着北市新闻,某位市领导正在接受采访,他站在工地上滔滔不绝地介绍着政府的最新规划,要对本市最古旧的北大街片区实施全面改造,打造成北市新天地。记者也显得非常激动,用高音量把溢美之词统统搬了出来。
戴若容失望地看着新闻,想起前不久市京剧团从北大街搬出来的情景,许多人都泪流满面。上百年的老戏园子,说搬就搬,别说团里那些唱了几十年的老京剧,连她也舍不得。
“怎么了?”何平不知什么时候居然醒了。
“你怎么不多睡会儿?”戴若若心疼地问。
何平笑了笑,道:“肚子饿了,饿醒了。”
戴若容站起来,道:“早做好了,怕是凉了。我热热,马上就好。”
因为女儿在学校住宿,倒也省了不少麻烦。
“案子破了吗?”戴若容在饭桌上问,“今天这么早回来。”
何平正在喝汤,放下碗,叹道:“牺牲了两个兄弟,案子仍是一个谜团。”
“凶手这么猖狂?”戴若容惊讶地问。
何平黯然说:“到目前为止,还凶手到底是谁都不知道,我办案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
戴若容听了,神秘兮兮地说:“我们团最近也发生了几件希奇的事情。”
“什么事?”何平问。
“你知道我们不是搬出了北大街吗?”戴若容说。
何平点点头。
“可是前几天我从那儿经过,有人居然问我是不是还有人没搬。”戴若容说,“他们说晚上听到里面有人唱戏。”
何平笑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说不定你们团里有人舍不得走吧。”
戴若容紧张地看看四周,轻轻说:“开始我也是这么想。可他们问咱们是不是在排《六月雪》,说夜里有人在唱。”
“这《六月雪》有什么不对吗?”何平虽然有个唱京剧青衣的妻子,但平日里工作繁忙,对这一行只是一知半解。
“我们已经十多年没排过《六月雪》了。”戴若容回答。
何平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