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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尼斯·拉门忧心忡忡地望着他。
“喂,”利思说,“我想和贾森·贝尔维耶先生说话,告诉他是关于图纸的事。”
在利思等待贾森·贝尔维耶来接电话的空隙里,伯尼斯·拉门说:“大概10分钟之后,我会觉得这是我一生中最疯狂最愚蠢的冲动,我会因为没有阻止你而在街上后悔不已。但是现在,我觉得很好奇,而且——而且——”
一个低沉的男子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说:“是的,我是贝尔维耶,有什么关于图纸的情况?”
莱斯特·利思温文尔雅地说:“我想和你谈谈拉门小姐的事。”
“谈她的什么事?”
利思说:“你损害了她的人格,你指控她犯了罪,你使她遭受了奇耻大辱。看来,现在你认为——”
“你是谁啊?”贝尔维耶怒吼起来,他的声音快要把听筒震裂了。
“我是莱斯特·利思。”
“你是律师吗?”
“不是,”利思说:“我是她的一个朋友,我希望没必要……”
“嗨,如果你不是律师,这关你什么事?”
利思说:“我是一个理财家。”
“一个什么?”
“一个理财家,我为各种商业活动提供经费。眼下我正在资助拉门小姐对你提出要求,我希望咱们不需要请律师。”
“你去请一百个律师来吧!”贝尔维耶吼道。
“很好,”利思说,“只想请你记住,我已经向你提出过合理的解决办法了。也许你最好去咨询咨询你的律师吧,看看他会怎么说。”
“我不会理会你的敲诈勒索的!”贝尔维耶说。
“随你的便,”利思说,“请记好了,当你的公司卷入一场10万美元的官司,而你的律师又告诉你你是站不住脚的时候,你是曾经有过能私下解决的机会的。而且一旦精密仪器设计安装公司的股东们获悉此事……”
“哎,等一会儿。在未经核实的情况下,我从不拒绝任何事情。你要什么数目?”
“一万美元。”
“好啦,没门儿。现在我感觉好多了,你不可以敲诈我们那么多。”
“那只是你的想法。”
贝尔维耶说:“那是我所知道的。再见。”
电话线那头听筒“砰”的扣上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
伯尼斯·拉门叹了一口气。“我早就料到了。”她说。
莱斯特·利思拿起那10张100元的钞票,压到她的碟子下面:“如果我说的不灵,这些就归你了。”
“不,我不能拿这些钱——但是我们栽了。他已经做出了决定,这是一场赌博,而我们输了。”
利思微笑着:“鉴于这种情况,我们最好还是再来一点加香料的咖啡。现在你没必要再回办公室了。”
泪水从她的眼里涌了出来。她眨了眨眼睛,忍住了眼泪,强作笑脸说:“哦,嗯,这事在发生时还是挺有意思的。”
利思说:“哎,别担心,事情的发展基本上还在我的意料之中。”
“你是说你早就想过他会拒绝你的?”
利思点点头。
“那么你为什么还那么做?”
“因为我想他会考虑这件事,并会打电话给他的律师。等我们再喝一杯咖啡之后,我要重新给他打一个电话,那时你就会听到另一个不同的答复。”
他们聊着天,喝着第二杯咖啡,又要了一杯白兰地和甜酒。然后利思再次拨通了贾森·贝尔维耶的电话,接电话的是这位愠怒的仪器公司总裁。这次贝尔维耶的声音谨慎多了:“听着,利思,或许你不用去找律师。我越想就越觉得拉门小姐应该得到一些补偿,但是,1万美元,这肯定不行。”
“她要你道歉,”利思说,“在办公室全体人员面前。”
贝尔维耶迟疑了一会儿。
六
“这是可以安排的。”他做了让步。
“而且,”利思接着说,“她要1万美元的现金。”
“等等。”贝尔维耶说,利思听见了电话那头的窃窃私语声。
“我们可以给2500美元。”贝尔维耶说。
“不行,”利思告诉他,“要么1万,要么就拉倒。一挂上电话我就去找我的律师。我个人认为她应该得到一大笔钱的。你——”
“等一会儿。”贝尔维耶说。
这一次他们没有顾得压低他们的耳语声,利思甚至可以听见他们轻声的谈话。
“你让伯尼斯·拉门到我办公室来。”贝尔维耶说。
利思笑道:“没门儿。在你同意给1万美元之前,你不能和她说话。否则你和律师去谈吧。”
在一个短暂的停顿之后,利思听到贝尔维耶嘀咕着什么,很明显是在和一个站在他身边的人说话:“他说要么1万元,要么就不干。那太多了,我们怎么办?”
那个低低的声音提了一个建议,接着贝尔维耶对着话筒说:“我和你摊牌吧,我的律师就在这儿。我们商量过了,你可以起诉,也可以不起诉。我们准备付5000美元的现金。”
莱斯特·利思冲着话筒微笑。“你为自己省了一场官司。”他说。
“好了,叫拉门小姐马上到我的办公室来。”
莱斯特·利思放下电话,探过身子,从伯尼斯·拉门的碟子下面拿起了那1000美元。
她抬头看着他,怀疑地睁大了眼睛:“你是说——”
利思说:“你大可不必那么担心,就凭着你的脸蛋和身材,你至少可以去好莱坞试试镜头。一个女孩子靠着5000美元是可以干很多事情的。”
当阿克利警官带着一个纸板文件夹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卡迈克尔警长正在有滋有味地抽着一支雪茄,看着早报的体育专版。
“这次是什么?”卡迈克尔抬起头,皱着眉问道。
阿克利警官坐在警长桌子的对面。“利思这个家伙。”他厌恶地说。
“他怎么啦?”
“比弗说他给我写了封信,比弗觉得,在利思将信寄出之前,我最好还是知道一下信的内容。”
卡迈克尔警长的眼睛闪烁着:“是坦白书吗?”
“你听听,”阿克利警官说,“然后你再告诉我。”
阿克利打开了纸板文件夹,念起了一封复印的信件。
我亲爱的警官:一些著名作者的原稿件有时要价惊人。我想,有朝一日,我的作品也会以成千上万美元的价格被有鉴别力的收藏家收购,当然,这种想法或许是有些自高自大。不过,毕竟埃德加·爱伦·波、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以及其他的一些著名作家看着自己的稿件时也一定是这么想的。
这篇报道,我亲爱的警官,已经被编辑退了回来,这可能会使它愈加值钱。不管怎么说,我想把它送给你,作为友谊的象征,同时也作为我感谢你执法热情的一种表示,尽管你的热情给我带来了不便。
阿克利警官抬起头。“现在,”他问,“你听出什么没有?”
“什么也没有。”卡迈克尔警长说。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是他告诉比弗,这封信要到明天才寄出去,所以比弗认为今天我可能有必要知道它。”
“这篇稿件是什么?”卡迈克尔问道。
“一堆无聊的东西。”阿克利说。
“你看过了吗?”
“哦,我浏览了一遍。”
卡迈克尔警长伸手去够那篇稿件:“这是一份复印件?”
“嗯。”
“为什么?”
“他要到明天才寄信的,你知道,所以原稿件还在他那里。”
卡迈克尔警长皱起了眉头看着复印件:“他把它寄给你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老把戏,只是想侮辱我一下。”
卡迈克尔警长皱眉盯着自己的烟头:“别太肯定了,警官。你知道,利思可能打算自己把赃物弄到手,然后给你一个线索去抓坏蛋。”
“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呢?”
“哦,你知道,这个案子和我们办过的其它案子有点不一样。这非常像内部作案,而我觉得利思是不会费神去保护一个家贼的。”
“他关心的就是赃物。”
“那么你看过了这些吗?”卡迈克尔问道。
阿克利警官从马甲口袋里取出了一支雪茄,点点头。
卡迈克尔迅速地翻看着稿件。突然他说:“等等,这是什么?”
“在哪儿?”阿克利问。
“在第5页,”卡迈克尔说,“你听这段:
并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藏下一套图纸的。这需要一个长长的空心管子,而这个管子将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