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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你是不是不舒服?”
二字吓一跳:“为何这样问?”
“从刚才起…你一直在冒汗,而且脸色苍白。会不会发烧了?好像在伸舌呼吸,口乾舌燥的……”
她搞错是狗了。
可是,三宅听了苦笑不已。旁人看起来这么紧张的话,表示相当严重了。
“谢谢。我没什么,只是跑着来的关系。”三宅说。
“那就好。”那女孩微笑。“是我多管闲事,对不起,妹妹们时常说我的。”
“不不不,多谢关心才真。”
“失礼啦。”女孩特意鞠个躬而去。
三宅彷佛解除了紧张,心情轻松起来。正当神经过敏之际,突然进来波长不对的讯号,反而得着痊愈的感觉。
三宅眺望那女孩在收银台付钱的情形。没有其他顾客在付钱。
店里还有大约三名顾客,好像还没那么快付钱的样子。
好。那女孩一离开就动手吧!
三宅的手伸入大衣口袋,握紧手。从刚才起又捏又松手的关系,柄被汗水弄得温湿了。
“谢谢。”
负责收银的好像是个大学生般的男孩,说完谢谢就按着打个呵欠。
那女孩边把找回的钱放回钱包边走向自动门…“危险哪。”三宅喃语。
那道自动门需要隔一个呼吸的时间才打开。因为女孩边走边放钱在钱包的缘故…瞪一声撞在厚玻璃上。
“哗…对不起。”她扬声喊。
女孩彷佛对谁道歉似地说完,赶紧从终于打开的门跑出去了。
哎哎哟,三宅苦笑着摇头。一个“失魂鱼”女孩。可是,却有令人恨不来的善良懊,没时间悠闲了。动手吧!
三宅毫不迟疑。决定了就快干,那是成功的诀窍。
他迅速走到收银台前面。
“欢迎光临。”
爱眠的男孩一只手搭在收银机上,见三宅什么也没拿在手上,于是问:“什么事”?
“安静。”三宅低声说。“别作声。真东西哦。”
他把手紧贴住身体摆起架势,身子挡住其他顾客,使他们看不见。
“钱拿出来,只要钞票。有的全拿出来,别出蛊惑哦。”
对方呆了好一阵子。真有这种事吗?心是这么想,但看对方的脸就知道是来真的。
“动作快点!”
“是……”
还以为是电视拍外景什么的,男孩飞快地瞄一瞄外面。终于知道不是开玩笑,立刻苍白着脸打开收银机。
“从大钞开始…对。不少嘛。”
三宅出乎意外地镇定。这样轻松得很。
一万元钞票,五千元钞票。三宅抓起钞票往大衣口袋里塞。
千元钞也拿了?照收不误。
“就这么多?好,离开桌台!”
行啦!简单得难以置信。
可是…毕竟有点紧张兮兮的。
三宅往自动门快步走过去。当他想用身体推门…却发现是自动门时,已经迟了。
额头结结实实地撞在玻璃门上。发出“膨”一声巨响,玻璃板受到度动,但却没破,相反约三字感到强烈的痛楚而眼睛昏花。
他禁不住跟舱后退。眼前“金星乱冒”的经验,乃是第一次。
门咯坡一声打开。畜牲,这个钝门!
开始崩便下来他无法马上迈步。一阵跟枪,他碰向一个架子,堆乱的果汁罐发出咯咯声巨响几名顾客下意识地回过头来。
必须赶紧溜掉才行!
三宅好不容易站稳,准备从打开的门出去时,有人进来了,跟三宅碰个正着。
“哎呀!”
两人跟呛着正面相撞。脚步不稳的三宅险些栽倒之当儿,踩到一个滚下的果汁罐。
也不清楚是怎么搞的,总之三宅和相撞的对手一同栽倒在罐子滚跌满地的地上。
收银台的男孩高声大喊:“强盗啊!那人是劫匪呀!”
吵死人!安静!
三宅挣扎着站起来。
“跑呀!强盗哇!”
男孩一边大声嚷叫,一边从店里冲出去。奇妙的是,他没忘记先把身上的围裙脱下来。
“让开!”
三宅拿的右手从口袋伸出来,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开。
“是你!”
她是刚才来买洗衣粉的女孩。
“啊,对不起。”女孩坐起来。“我看了收据,发现找错数,所以……”
其他顾客哗然从店里跑出去了。
“总之,你让开!”
“对不起。”女孩站起来。“…你在干什么?”
她终于留意到三宅手里的手。
“我是劫匪!”三宅爬起来。“畜牲!本来顺顺利利的。”
总之逃为上着,刻不容缓!
自动门关起来了。可是并不影响他着到外面,正有两名他最不想见的人跑过两名穿制服的警员。
第三章 人质
国友在做梦。
倘若不是梦,而是现实就好了。念高三的佐佐本夕里子很温柔地吻了一下床上酣睡的国友,穿着可爱的围裙低唤:
“老公…早餐做好啦。”
很遗憾的,不可能有这种事。
不过,梦就梦好了。横竖是梦,不如梦得更愉快些,又不会遭报应的。
“还早嘛。”
国友转了个身,捉住夕里子的手臂拉近自己身边。
“再不起来可不行……已经……不行呀……”
夕里子嘴里这样说,人却顺势倒在国友的怀里…“咖啡泡好啦。”
“替我保温。”国友用力抱住夕里子。
两人忘了时间过去,在清晨懒的空气中浑然忘我……
“喂,咖啡泡好啦。”
“替我保温……”
“你说什么?”
国友抬起脸来。
“啊,三崎兄。”
“你睡迷糊啦。一脸傻相。”
“不……已经很晚了?”
“夜从现在开始。”
国友的顶头上司三崎刑警,当然非常熟悉佐佐本家三姊妹的事。
“昨晚我只睡一下子而已。”说完,国友打个大呵欠。
“疲倦吧?别人正放着连续假期例。”
“哪个国家有那种玩意儿?”国友说。“我去洗个脸。”
搜查课里,还有半数以上的刑警留下,在这里根本分不出是白天或晚上。
实际上,遇到大事件时,这里不分昼夜都挤满人,有时分不出是早晨或傍晚。
国友去盟洗室,不顾一切地用冷水洗脸,再用皱巴巴的手帕抹脸。
这种状况,跟夕里子出现的那个梦境相距甚远。
他迟疑着该不该把湿了的手帕塞进口袋,结果还是摊开来“呼”地吹一遍,整整齐齐地折好放进口袋里。假如有人问他有何不同,他也不知如何作答是好。
对啦。
夕里子说她们三姊妹去温泉度假,好像是搭今晚的长途巴士去。
已经出发了吗?
国友知道她们是搭“十点二十分”的巴士起程的。他听夕里子说过。
然而,假如向人承认自己对恋人夕里子的有关行动都记得很清楚的话,毕竟有点难为情。
看看表。将是巴士的出发时刻了。
“国友应该可以跟我们一起去的。”
提起那件事时,夕里子说过这句话。
当然了,国友是何等巴望能够这样做,纵使不可能跟夕里子同居一室也好。
大致上,那三姊妹经常卷入不可思议的危险事件。尤其是像现在这个时期她们的父亲出国公干期间,定会牵连进凶杀案之类不好的事件漩涡中。
也许国友本身也有责任,所谓“物以类聚”(有点不一样?),三个都有喜欢插手危险事件的性格,造成事件也随她们发生。
这次的温泉旅行,希望什么也不发生就好了。夕里子是个勇敢机智的女孩一而且可爱!),但若发生杀人事件的话,自然伴随着相应的危险。
她们的母亲早逝,夕里子虽是家中次女,却等于一家之“母”,习惯了几事不求人,亲力亲为。
不过嘛,只是三天的连续假期罢了,不可能在温泉遇到体吧曰国友喃喃自语着:“喝杯咖啡好了。”然后回去搜查课。
开门进去时,见到大家聚集在房间角落蒙尘的电视机面前。
“在放映什么有趣的节目?”国友喊。
“现在现场转播中。”三崎刑弩靠在椅背上看着电视。
一部旧电视,电视色彩并不清楚,好像在映着一间便利店的样子。
“那边怎么啦?”国友问。
“强盗挟持人质,在对峙状态中。”
“那可不行。”国友皱眉。“有没有带刀之类?”
“不知是不是真货,有。”
“危险哪。”国方边着电视,边往纸杯里斟咖啡。
“现在是犯罪集团个个有错的时代啦。连这种寒酸的便利店劫匪也带家伙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