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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我又欠了辛蒂一个天大的人情,可惜我没有机会报答或表示感谢了。希望复雷戈占据本家古堡的时候,没有对辛蒂的尸体做过什么过份的事情,等到所有的事情结束,如果我还平安无事,那么最少我要好好地安葬这个只见过一面却救了我很多次的女人。
我有个问题,本家古堡为什么会有老鼠呢?
我见到医生后,说应该是有人估计放进去的,目的就是为了引起恐慌,让我父亲放心不下而去检查三楼的仓库是否遭了鼠灾。
医生的分析能力很高明啊。
他是门萨俱乐部的高级成员,一向很聪明。他发现这些事情之后,便设法盗走了画像,把一些资料留给你们之后就一直在这个房子里等我。他算到我一定会出现在这里,也好在他想到了这一层,不然我就没办法活到今天了。
说到这里; 玄关那边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会是谁?
应该是医生。
玛洛儿显得有些紧张; 因为如果是医生; 那么我们应该听到和刚才一样的有节奏的敲门声。
玛洛儿; 你去看一下。
斯雷普纳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就这几个字也是他勉勉强强才挤出来的。
玛洛儿拿着手枪; 慢慢地移动到门边; 透过门镜向外面看了看。 之后便直起身子; 回头高兴地告诉我们:
是医生; 没错。 可能是忘了密码。
说着; 她的手已经在门锁上了。
慢着! 不要开门!
我的话她听到了; 但是已经晚了。 门打开了; 一个老男人的身体径直地倒了进来; 将玛洛儿压倒在地上。 我清晰地看见男人的后心处插着一根短箭。
啊!
玛洛儿看见尸体尖声叫了出来。 到底是小女孩; 相信就算真的遇到了危险; 她也不一定敢扣动扳机。
玛洛儿; 快关上门过来!
这句话她也听到了; 但是也晚了。 门在关上的一霎那被一只黑色的皮鞋垫在门框的前面。 随后一个人用力地推开大门; 玛洛儿被门狠狠地撞了一记。 那人我认识; 是提琴手; 想不到他会亲自出马。
玛洛儿; 把枪丢过来!
这是我的底线了; 想不到我也会有想别人要枪的时候。 但是我的决心并没有得到验证。 只见提琴手听到我的话; 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子从他的袖口里滑出; 之后随意地一掷; 正好插在玛洛儿拿枪的右手背上。
啊!
又是一声尖叫。 我知道如果我再对玛洛儿说话; 很可能就会直接导致她丧命。没办法; 只能靠我自己了。 我本想偷偷地将手插在口袋里; 好用行动电话报警。 可没想到我刚刚有一点微不足道的小动作; 对方的袖子里就又滑出了一把刀; 像是在提醒我; 我按键的速度绝对不会比他的刀快。
提琴手没有再动; 我也不敢再说话; 两个人的目光直对; 像是要把空气也凝固了一般。 此时我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房间里传来斯雷普纳微弱的呼吸声。
你要做什么?
我首先开口了; 因为气氛实在是太凝重了; 如果再这样下去; 我怕我会支持不住而导致心理的崩溃。 目前我是唯一一个有资本和对方谈条件的人; 我们三个人是否可以活命; 全在我的一张嘴上了。
啊; 上帝保佑。 终于是你先说话了。 其实我也不想站在门口; 你知道; 有风;我老人家的膝盖会痛。
好; 进来坐; 要不要喝杯茶?
哦; 那真是太好了; 我本来并不指望你会这么热情的。 不过请等一等; 我还有个孩子在外面呢。
孩子?
对; 我的孩子; 你认识的; 我带他进来。
说完; 提琴手笑着弯下腰拾起玛洛儿的手枪; 一边将卸出的弹夹丢出窗外; 一边对我说:
我最讨厌这东西了; 上帝知道; 我这辈子从来没用过这玩艺。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所以不敢贸然跑过去把门重新关上。 果然; 不到十秒钟; 我就听到门外有动静了。 只见提琴手推着一个轮椅走了进来; 轮椅上的人使我大吃一惊。 是复雷戈; 他的手自然地放在两个椅把手上;可我看得出那已经不能使用了; 手指已经有些畏缩; 且变成了难看的黄灰色。 他会出现在这里; 证明泽多已经不在本家古堡了; 是逃跑了; 还是被俘虏后带到了别的什么地方。 以他们的实力和一贯做事的手法来看; 后者的可能性居多; 这次真的是没人能救我了。
怎么了; 这么长时间不见; 竟然不和老朋友打个招呼。
提琴手还是一脸的假笑。
我和他不是朋友; 他曾经差一点要了我的命。
是吗? 那太可惜了。
我真的猜不出来; 他可惜的是我们不能做朋友; 还是当时复雷戈没有能杀死我。 而我更加在意的是; 复雷戈进门口没有说一句话; 只是死死地盯着卧室的方向。
你不介意请我们进去坐吧; 还有; 不是说有茶喝的吗?
我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 他们一定不会放过卧室里的斯雷普纳; 所以也就没有阻拦的必要。
可以; 两位要喝什么?
奶茶就可以; 两倍糖不要放毒药; 谢谢!
还是我来吧,刘先生并不熟悉这个房子。
玛洛儿一边说一边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她的右手还在滴血。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的手很脏,我是有洁癖的人。
提琴手走过去,用口袋里的手帕帮玛洛儿包扎,我实在是搞不懂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个疯子。
我端了两杯奶茶走进卧室。眼前的景象是只能从电影里看到的,提琴手坐在墙边的椅子上,复雷戈就在他旁边,眼睛一定没有离开过瘫在病床上的斯雷普纳,玛洛儿被绑在提琴手对面的衣架上,嘴里还塞着一块手帕。我不知道是否在我准备茶水的时候,玛洛儿说了什么让他们不高兴的话,才会落得如此待遇。
我将奶茶放在提琴手旁边的小茶几上。他没有任何怀疑地端起来呷了一口,早知如此,我是应该下点迷药什么的,只可惜为时已晚,况且我也不知道那东西放在哪里。
谢谢,很美味,我很多年没喝过这么好喝的奶茶了。你知道,在酒吧潜伏的日子并不好过,我每天都要用劣质的威士忌把自己灌醉。
彼特是不是你杀的?
复雷戈听到这句话终于把头转向我这边了,好像整个屋子里除了提琴手以外,所有人都被我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喝住了。
不错,是我杀的,包括格里,也是我杀的。
那么琳恩,桑普,肖本娜,辛蒂,这些人的死是不是也与你有关。
他将奶茶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之后对我笑着说:
年轻人,你到底还是太年轻了。如果我说这些人的死与我毫无干系,那真的是我在说谎,不过我可以保证,我没有亲自杀死他们。
强词夺理。
我的声音很平静,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显得激动。我知道目前能活着离开这里已属不易,所以害怕已经是一个没有意义的心理活动了。
好,你很有大将之风。可惜你是一个中国人,不然我一定会感动你。
即使我是英国人,也不会被你的谎言所骗。
是么?
开门见山吧,你要的东西在我手里,只要你能告诉我整个事情的目的,并且答应放过我们三个人,我可以把东西交给你。
听了我的话,他大声地笑了。
我说过的话不想再重复一遍,请你记住,我没有满足将死之人好奇心的习惯。
虽然我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他的这句话还是有些令我毛骨悚然。在他看来,杀掉一个人好像并不用下什么决心。从他飞刺玛洛儿的那一刀就可以看出,他的内心没有怜悯和挣扎,一切都好像是比日常工作还要平常。
好吧,那么我也告诉你,我同样也没有在临死前满足别人欲求的习惯。东西恐怕要随我的死而烟消云散了。
你是在跟我谈条件?
他的表情变了,变得阴沉而可怕,就好像是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人敢和他谈条件一样。
没错,你可以不接受,损失的不仅仅是我。
好吧,我要先看看你的那些东西是不是我想要的。
很好,这句话对我来说很有用处。“我的那些东西”,这说明了他还没有掌握除了月牙蓝宝石之外的一切条件。但是我该怎么回答,我还不能将月牙蓝宝石交给他看,这是我最后的一张王牌,如果轻易暴露了,而他的话又正好是个陷阱的话,那么我将无法摆脱死在这里的命运。
我只能告诉你,这是你们千辛万苦在寻找的东西。
是么?可惜我不会相信你。因为不用你说话,我也能从那个病秧子身上得到我想要的。我说的没错吧,斯雷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