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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林,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当时,我只以为自己是死定了,再也看不到你和孩子了呀。”
刘林为王军深感万幸,她想笑,但笑不出来,也跟着哭了,埋怨道:“你就不知道多带几个人一起去呀,今后你可不能这样了。”
王军又笑了,庆幸道:“唉,死生有命,不该死就不会死,你看,我不是活着回来了吗?”
刘林正色劝戒道:“这次算你命大,医师从你的身上取出了三颗子弹呢,但没有哪一颗子弹击中要害,就只丢了半边耳朵。医师说了,如果你迟来医院几分钟,只怕就没命了,失血太多呢,你知道医师给你输了多少血吗?足足两千毫升呢。以后,你要多多小心呀。”
“今后是该多多小心,但这样的事,谁能想到呢?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呀。”笑了笑,王军又问妻子道:“你知道当时我想到的是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
“我想呀,我不能死啊!我还有妻子孩子呢,我怎么能丢下她们不管?”
“还算你有良心。”刘林说着,笑盈盈的在王军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没办法呀,我死了,你们母女俩靠谁呢。”王军说到这里,猛然记起自己忽略了一件事:公安局出了内奸,他还没有提醒张文呢。他掏出手机,急急忙忙的拨通了张文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王军焦急的问:“喂,张文,你那边情况怎么样?找到李武没有?”
张文在遥远的地方回话:“王队,我正在云南中缅边境的XX市。现在已经查明了,昨天晚上,李武是用XX旅馆附近的一台街头电话跟邓玉通了话。旅馆的服务员也证实了,昨天傍晚时分,有一个跟李武相片极其吻合的客人住进了该旅馆,但他吃过晚饭之后就急急忙忙的退房走了。”
王军听完骂了一句:“该死,这小子又跑了,总是先我们一步。”然后又压低声音问张文道:
“张文,你身边还有什么人?”
“就我一个人,另一个正在调查。”
“那我跟你说几句话,你好好的听着:我怀疑我们公安局有内奸,你要多加提防。不仅要保障自身的安全,同伴的安全。一旦抓到了李武,更要保障他的生命安全。”
“啊?王队,真有这么回事?”张文在电话那头惊讶道。
“别多问,你回来后我再跟你说。你现在必须按照我的话做,多加提防,这是命令。听明白了没有?必须绝对保障李武的生命安全。如果你没有把他安全的带回L市,我惟你是问。”
张文不再多言,回答道:“听明白了,绝对遵命。”然后两人便停止了通话。
张文听完王军的提醒后,从此在内心里多加了一份小心。
跟张文通完电话后,王军马上又拨通了周汉良的电话。
“周局,我有要事相告。”王军的语气很急切。
“什么事?你说吧。”
“公安局有内奸。”王军斩钉截铁道。
“啊!这还得了呀。”周局长在那头惊叫一声,回答道:“王军,你在医院里等我,我马上就过来。”
跟周局长通过电话后,王军回过头来问刘林道:“我们的孩子怎么样了?”
“你还记得我们的孩子呀,她还能怎么样?不就是在学校读书吗?”刘林嗔道。
“今天等她放学后,你就去把她接到这里来,我想孩子了。”至此,王军感悟道:“唉,现在我明白了,人在大难临头之间,死里逃生之后,首先想到的人就是自己最亲最爱的人。看来,我并不是你所说的那样一个没心没肺,只知道工作的人,我还是爱你,爱我们的孩子,是一个有心有肺,有情有义的人啊。”
刘林听了开心一笑,满口承认。王军也笑了,又提醒道。。
“这一向你们要注意安全。”
刘林宽心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昨天晚上,周局长就派人把我们接到了他家住下来。孩子呢,我也嘱咐过她了,不许乱跑乱动。周局长特别叫他儿子这几天请假不上班,每天按时接送我们的孩子呢,你就放心好了。张文朱亮的家属也接到周局长家了,周局长说了,不到结案,我们这些人都住他家,大家一起照应。”
王军听了赞叹道:“周局长想得真周到,做什么事情都细致入微。”
“那确实。”刘林说着,又告诉王军道:“当时,我们向周局长表示感谢,你猜他说了些什么?”
“说了什么?”
“周局长说呀,现在王军张文朱亮这几个人要办案,他们是主力,决不能让他们为了家事而分心。我关照你们这些家属,就是为了让我自己的手里有一张好牌使。我这是为了我自己,不值得谢。”
王军听完哈哈大笑,一时又想起了刘裕民。当他从妻子口中得知刘裕民就在隔壁养伤时,一定要过去看看。刘林怎么也劝止不了,只得扶着他去了隔壁病房。
一走进刘裕民的病房,王军顿觉眼前一亮。只见这里重重叠叠的堆满了各色鲜花和高档礼品。人民医院的院长就在刘裕民的病床前搭了一张陪床,亲自守护着他。院长目不转睛的观看着那台监护仪,一会儿又探探刘裕民的呼吸,一会儿又看看输液管里药液的下滴速度,一会儿又俯身去听听他的心跳,尽职尽责,不厌其烦,及尽殷勤。
此时,刘裕民还躺在床上。从手术台上下来后,他还在昏睡之中。刘裕民的前臂上被子弹穿了一个洞,这并无大碍,但有一颗子弹从他的锁骨窝进入后,洞穿了肺叶。因此,他的伤情要比王军重得多。好在经过抢救后,他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王军看到刘裕民还没有醒来,便悄然离开,回到了自己的病房。他的病房空荡荡的,没有鲜花,没有礼品,只有他妻子刘林带过来的一些食品。医师护士也不常来,只有刘林呼叫的时候才过来看看。王军当然不在意这些,他重新躺到床上,思考着这一系列错综复杂的案件。他坚信,谋杀保姆刘芳的人,谋杀李素珍的人,跟桥头上的枪击案犯必定是同一伙人。可以肯定的是,这几个案子可以并到一起了。至于李武的入室盗窃案,完全独立于这些案件之外,只是盗窃案非常巧合地和李素珍的谋杀案发生在同一个时间段,同一套房子里。当然,因为谋杀失败,随着案情不断的浮出水面,案犯的谋杀目标就不止于刘裕民一个人了。李武,邓玉,还有他王军,以及其他获悉了李素珍谋杀案内情的人,都已经或者渐将会被列为那伙罪犯谋杀的对象。王军想到这里,很为邓玉担心,真不知道她是否已经安全的渡过了昨天晚上。他刚掏出电话,想向周汉良打听邓玉的情况,这时,走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之便传来了周汉良急促的声音:
“王军,我过来了。”
王军正要起床迎接,周汉良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他几步跨到床前,把王军按了下去,劝道:
“王军,你好好的给我躺着,养好伤赶快归队。”
“我现在就可以归队了。”王军爽朗的回答一句,向周汉良表示歉意道:“周局,真不好意思,现在还是凌晨五点钟呢,外面还没有天亮吧,我就把您吵到这里来了。”
周汉良跟着道歉道:“我能不来看你吗?只是我们也是从昨天晚上一直忙到现在,实在抽不出时间来慰问你,你可别见怪。”
王军笑道:“办案要紧呢,我也没什么大事,有什么好慰问的。只是现在邓玉怎么样了?”
周汉良庆幸道:“邓玉倒是没什么事,你们上医院后,邓玉就一个人来到了公安局。我叫她不要外出,她就在我们局里过夜,安全得很。”
王军听罢放心了,然后压低声音说道:“周局,我刚才在电话里跟你说的那件事。”
王军说着看了看跟在周汉良身后的那两个警察。周汉良会意,把那两个人支了出去。王军让刘林也回避了,这才对周说道:
“周局,我们的身边肯定有内奸。”
“你说说你的理由吧,我听。”
王军便慢慢的向周汉良分析道:“周局,你看,昨天晚上,我听完李武的电话录音后,就跟刘裕民一道去找邓玉。当时,我们从公安局出发,走到那桥上,前后不到十分钟。案犯就获悉了我们的行动,开车过来截击了。你看,他们的反应这么迅速,这绝不是巧合。如果没有准确快速的情报系统,是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