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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江知府不但贪财,而且十分好色。有天,他拿着官府的红票去金店取两锭赤金。铺户拿出赤金的同时向知府收取售价。
这江知府问多少钱?
铺家说:
“按平价是若干,现在老爷要用,只要给半价就行了。”
江知府想了想说:
“这么说,发还你一锭金子吧。”
送还一锭后,拿着另一锭就走。
铺户忙拦着这知府大人,道:
“大人,你还没发还金钱呀?”
江知府大怒道:
“你这刁钻的奴才,你说只领半价,所以发还你一锭抵了半价,本县已不欠你的了,你为何拦住我在此胡缠。”
说罢抬起腿朝这铺户踹去。
这铺户都是六十挂零的老头了,病病歪歪,身子骨本来不好,那承受得起这一腿,倒在地上之时,头正好磕在凳子上,痛苦地惨嚎一声便晕了过去。
铺户的女儿叫冬秀,在里屋描花绣朵,听见外面爹的惨叫声,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儿,撩开门帘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儿。
这冬秀长得妩媚妖娆,肌肤洁白如亮,白得几乎透明,娇媚温柔;袅袅婷婷,穿着一身碧绿的衣裙,上衣紧紧,双乳挺起,十分撩人,裙裾垂垂,微露三寸金莲……
这江贤民看着这美人儿,眼都直了,淫心大发,也不管这老铺户是死是活,抢上去就搂冬秀。他不计较后果,他想自己有的是钱。
冬秀见这色狼向自己扑来,她返身关上了门,这江贤民哪里顾得了这些,一脚踹开了门,闯进去,双目微闭,色迷迷地淫笑道:
“没想到这样的小铺还有这样绝色佳人,本知府真是艳福不浅,今日碰上了……”
边说边向冬秀搂去。
冬秀急忙躲闪,手中的挡身物仅是匆忙间抓起的花团,这更衬出她的轻盈体态。
这江贤民望着冬秀绿裙下微露出的三寸金莲,更撩起了他的欲火,逼得更紧了。
慢慢醒过来的铺户,摇摇晃晃站起来,跟踉跄跄走进里房,喊道:
“大人,不要动我的女儿……”
说罢,上去拉住江知府的衣服。
江知府恼怒异常,回头再次向铺户狠狠踹了一脚。铺户着着实实挨了这一脚,一头栽在地上,一声没吭,再也不动颤了。
冬秀惨痛地哭喊道:
“爹爹……”
冬秀感到自己的心被刀绞似的痛疼,强忍着的泪水夺眶而出,悲痛欲绝,仓促躲闪间,感觉身子碰到床榻,正想侧身而过,被江知府推了个踉跄,跌倒在床上。苍白的圆脸在无限悲伤中冲出两朵红云,光艳炽人,头上紧盘着的乌云鬓也松散开来,又黑又密又长,遮住半个脸面,与细嫩雪白的颈部形成鲜明的对比,那双半裸的丰满圆实的小腿肚也露出裙边以外,在床沿荡了几下。
这一切都像磁石一样吸引着这个知府,他感到每根神经都在抖动,“腾”地一声直窜起一股欲望的火苗。
这知府那贼亮的眼神仿佛要滴出血,他肆无忌惮地如恶狗扑食,直压在冬秀身上,两手忙不迭地在冬秀柔软滑腻的肌肤上来回摸搡。
惊悸中,冬秀一声大叫“爹……”,叫声令人闻之悲鸣。
冬秀两只玉葱般的手用力抓撕着江知府的脸。一阵火辣辣地疼痛更激起了江知府的恼怒,他将肥壮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体上。
冬秀感到窒息,梦魇似的喘不过气来,感到一双肮脏的手在身上滑动,她的衣裙被撕扯一光……
冬秀感到下体一阵巨疼,惨叫一叫便晕了过去。
当她慢慢醒过来,见老爹已气绝身亡,铺子里的金银被洗劫一空。她抱着老爹的尸体放声大哭,她的神经承受不了如此重大的变故,近乎崩溃。她感到周围的一切都变了,一切都在旋转,一切都昏蒙一片。
冬秀哭哑了噪子,哭干了眼泪。她只能用身体的耸动来代替内心的抽泣,她使劲地抠着冰凉的地面,指尖抠裂了淌出一丝丝殷红的血。她眼角的晶莹的泪珠无声地滚落下来,又很快聚成第二个。
她失神地看着嘴角挂着血痕死去了的爹,在心里哭诉道:
“苍天啊,你睁开眼看看这人世间的再惨不过的事啊,安份守己,厚道善良的人为何偏要家破人亡啊。”
她想自己已被人强暴玷污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人呢?加上老爹已惨死,孤孤单单地苟且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她决意追随老父而去,她找来剪刀,举起来就要向自己的胸怀刺去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道:
“姑娘,你大仇未报何必轻生呢?”
此人原是一梁上君子,准备偷盗她家铺里的银子,见到了这悲惨的一幕,出手阻止了冬秀的自尽。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阻止我?”
冬秀问此人。
此人老老实实地道:
“实话告诉姑娘,我是江湖上人称的飞贼草上飞,以偷盗为生,今天到你家本是想发点财,见这惨景实是气愤不过,故出手相救。”
左邻右舍都听到这铺户里的惨哭声,没一个人出来相劝,反而把门闭得更紧了,在这样的年代,人都抱着明哲保身的态度,谁想惹火烧身。
“多谢壮士出手相救,只是要替父报仇又何谈容易。再者我家银两洗劫一空,无钱无势又如何打官司?”
冬秀哭诉道。
这飞贼道:
“姑娘你请放心,我草上飞虽干的是不法勾当,只要说了就会算数。”
说罢,从怀里掏出一锭大银,放在冬秀的手中。道:
“你拿着这些银子葬了你的父亲,我明晚再来见你。”
说完,一纵身跃出窗外。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冬秀守着死去的父亲又哭了一回,心想只要能给父亲报仇,先苟且活着,等为父报仇后再死也不迟。
却说这江知府强奸民女,又踢死了一个老头,知道事情完不了,他不等监查来调查他,就在当晚带上随从和赎罪银两上滇城,主动上交银子,他有的是银子,只要有钱他什么都不怕。
江知府找到卫老三把赎罪银交上,并很但白地承认了自己强奸民女,踢死民女的老爹的罪行。
卫老三点了下银子有五万两之多。便道:
“你的银子我暂时替你收下,只是我得让王爷知道这件事,看他有啥话,你强奸民女又踢死了人,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呀!”
江贤民道:
“卫大人你说得也有道理,想下官有的是银子。”说到这儿从怀里掏出两串大东珠献给卫老三,“王爷那儿,还请大人多多周旋。”
卫老三掂量着手中这两串大东珠,按他的眼光计算,最少也得值个万儿八千两银子,他把这大东珠揣进怀里,道:
“这个不须说,王爷哪儿有啥话,我尽快转告于你。”
这江知府有了卫老三这句话已十分放心了。当晚他没回他的州府而是进到妓院,美滋滋地嫖妓去了。
却说卫老三让人拎着江贤民交上来的那五万两“赎罪银”去了平西王府,吴三桂正躺在床榻上吸食逍遥丸,情绪很好,见卫老三提着大包银子进来,知道自己已进财了,显得异常的高兴。
这卫老三趁机把江贤民强奸民女,踢死该民女的爹详细给吴三桂讲了一遍。吴三桂听完摸着那一锭锭银白的银子说:
“我云南有的是人,他只要给银子,多踢死几个好了。”
卫老三沉吟了下问道:
“王爷,你看这姓江的给这点银子够吗?”
吴三桂迅速明白了卫老三的意思,哈哈一笑道:
“一条贱民的人命本不值这么多钱,可像这样的官要他有何用,早点掏光了他的银子,让他滚蛋罢了。”
卫老三道:
“那就让他再送赎罪银五万两来。”
“你看着办,像这种官不能让他当得太久,不然人人都得恨我平西王。我真得后院起火,连存身之地也没有了。”
吴三桂说罢,又进入了沉思,他内心里不想让这些乌合之众来坏了他的清名,他何尝不想作一个清正严明的平西亲王呢?只是现实不容,那表面上什么都不说的小皇帝其实视他如水与火,必欲先除而后快,他只有用这种方法不停地敛财聚财来寻找生路。
“王爷,奴才告退了。”
卫老三施了一礼,就要出去。
吴三桂从沉思中醒过来,道:
“你先不忙,本王怜你孤苦一人,又无家眷,赐一女子与你带回去吧,也有个说话儿的。”
说罢,一摆手让一个侍从叫进来一个女子,卫老三睁大眼睛一看,见此女子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