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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局长佯怒在乔羽平头上一拍:“你小子!从哪儿学会贼眉鼠眼的,我什么好东西都被你惦念上了。”他说归说,还是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雪茄递给乔羽平:“这是我一在古巴当外交官的同学给我寄来的,古巴上等雪茄‘‘‘‘‘‘你小子,跟着我,没见你吃亏过。”
乔羽平笑嘻嘻的把雪茄接过来点上,吐了一口浓浓的烟雾:“要是不知道您习惯的人,看看入您口的东西,一准认为您在搞腐败。”
“我花的每一分钱可都是我的正常收入,这叫正大光明的享受生活,管别人说什么?”
“那是!你呀!还不比那些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一到退休就房子车子女人全齐的人强多了”
“哎!别把我和那些腐败分子扯一块儿。”关局长把热气腾腾的茶杯递到他面前:“怎么样,博物馆盗窃的案子有进展吗?”
乔羽平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递到关局长面前:“也算是有点突破,这照片上的人叫梁马彬,外号马哥,三十二岁,北京人。曾因盗窃罪被判入狱三年。几个月前来到西安,专门收购秦汉时期的竹简。郑华的死亡可能与他有直接关系,这张照片是从宾馆监控器上截下来的,所以照片有点模糊,等技术科处理后,就把通缉令发出去。”
关局长一眨不眨地看着照片,眉头紧锁道:“没想到这案子越刨越大,还在大街上死了人,今天早晨我还接到厅里电话,询问案情的进展‘‘‘‘‘不过你放心,再大压力我给你顶着,你就放手干。尽快将这个梁马成抓捕归案。”
乔羽平一个立正:“是!谢谢局长关心,坚决完成任务!”
现在是中午时分,位于西安闹市区这家装修豪华的茶楼还没开门营业,黑漆漆空寂的大厅,有一点火光在一闪一闪的,近前一看,原来是个男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吧嗒着香烟。这男人略微有些发胖,年纪四十多岁,脸上虽有些皱纹,但保养得很好,他抚着隆起的啤酒肚,表情木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一名黑衣男子从厅外走了进来,走到中年男人身边道:“泰哥,我把他带来了‘‘‘‘‘‘‘”
那个叫泰哥的中年男人把香烟掐断在烟灰缸里,点点头道:“让他进来。”
隔了一会儿,那黑衣男人带进一个身材不高,年纪三十左右的男人。
“泰哥!”那男人一副惊疑不定的表情,说话也瓮声瓮气的。
泰哥站起来,伸手和他握了握,道:“辛苦了!来!坐‘‘‘‘‘”他指指椅子。
“在地下室里住了两天,憋坏了吧!”坐下后,泰哥笑眯眯的问那男人。
那男人低下头,没有说话。
泰哥递给他一支烟点上,叹道:“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是没办法呀!现在警察到处都在找你‘‘‘‘‘‘‘老板说了,让你委屈两天,等过了这风头,就想办法把你送出国‘‘‘‘‘”
那男人点点头:“泰哥,我知道,这是我运气不好,怪不了别人‘‘‘‘‘‘”
“瞧你说到哪儿去,你还不是为了公司才出事的。”泰哥拍拍他肩膀:“你既然住在老哥这里,老哥总不能亏了你,知道你这人两天没女人就要发疯,这不‘‘‘‘‘‘”他眼睛看了看大厅尽头那一排包间:“都给你安排好了。”
那男人眼睛亮了亮,随即暗淡下来:“唉!还是你老哥想着我,我还有什么说的,等过段时间出了国,还不知什么时候能见你‘‘‘‘‘”
“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多愁善感?别想那么多了,干咱们这行,有今天没明天的,脑袋绑在裤裆拼命,老板说了,让我好好照顾你,你有什么要求,就尽管说‘‘‘‘‘‘”
那男人点点头:“谢谢老板!”
泰哥起身拍了拍他肩膀:“我看你是被警察吓破胆了,你平时的威风哪儿去了?快进去吧!别让那娘们儿闲着,没两个小时别给我出来‘‘‘‘”
那男人才露出了点笑容,起身往包间走去。
推开门,里面的长沙发上,坐着一个身穿淡红连衣裙,身材凹凸有致,面相清秀又漂亮的女人。一见这女人,那男人立时两眼发直,心想,老泰果然会做人,给我安排个这么漂亮的女人。
他也不由分说,将门一关,往女人身上扑了过去,直直就把女人摁在沙发上。
那女人伸手推住男人乱凑的嘴,娇笑道:“别急嘛!先喝点酒‘‘‘‘‘‘”
男人欲火中烧,哪能听得进去,已经将女人身上衣服往下蜕,嘴里哼唧道:“喝什么酒?做完再喝‘‘‘‘‘‘”动作越发粗鲁起来。
女人仍在笑,但笑容已失去了内容,眼光逐渐变冷,伸出手轻轻抚摩着压在身上男人的脖子,叹口气喃喃道:“你们男人呀!‘‘‘‘”说着,她那双葱白细嫩的手突然将男人的脖子往右一拧,“喀嚓‘‘‘‘‘”一声脆响。
刚才还生龙活虎的男人,立时象被放了气的皮球,软软趴在女人身上一动不动了。
女人厌恶的将他推到一边,起身整了整衣服,从身旁皮包里拿出一盒香烟,抽了一只给自己点上。烟雾升起,笼罩着她平静而冷漠的脸庞。
“你们进来吧!”女人说了一句。
门开了,泰哥推门进来,脸上一副恭敬的神色:“欧阳小姐!”他瞟了瞟躺在沙发上那一动不动的尸身,脸禁不住抽搐了一下。
欧阳小姐冷冷看了泰哥一眼:“把尸体处理了,记住,别再出什么乱子?”
泰哥不停的点头:“您放心,一定办好,一定办好‘‘‘‘‘‘‘”说着,给门外的手下打了个手势,让他们把尸体抬了出去。
他笑嘻嘻坐下:“这点小事还老烦欧阳小姐亲自动手,阿泰实在无地自容!‘‘‘‘我阿泰虽说和这梁马彬有一点交情,但老板只要一开口,我就是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再所不惜。”
欧阳冷笑道:“泰哥用不着在我一个丫头面前表衷心,老板既然叫我来办事,自然有他道理‘‘‘‘”
“那是!那是!”泰哥应承着,从包里摸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一点小意思,请欧阳小姐笑纳,这次捅出篓子,是我疏忽,罪该万死,还请欧阳小姐在老板面前多美言几句‘‘‘”
欧阳不置可否,起身将那信封放在包里,往门外走去。
第二卷 第十三章
乔羽平驾驶着汽车,奔驰在辽阔的黄土平原上。迎面吹来的风沙几乎让他看不清前方。原来从河西走廊沙漠上刮起的沙尘正弥漫了古城,虽然太阳还悬挂在空中,已失去了颜色,在漫天褐黄的沙雾中渐渐残淡如纸。
收音机里传出的是陕西那首著名的民歌:
走头的骡子哟三盏灯,
白脖子狗朝南哇哇的声,
赶牲灵的人儿过来了。
你是我的哥哥你招一招手,
你不是我的哥哟你走你的路!
“有着这样的音乐,这样的天气,这样的环境,真是别有一番滋味。”王汉兵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咕咕啷啷的道。
“这首窑姐拉客的歌还能让你心生感触?”乔羽平眼睛看着正前方,嘴角浮出一丝微笑。
“生活本来就是充满感触,你没感触,就不能体会生活的酸甜苦辣。队长,你知道吗?如果不当警察,我想我会成为一名诗人。”
“呵,好家伙,还诗人?拜托你,有空多想想咱们眼前的案子,如果限期破不了案,你回去当你的诗人,我呢!回家带孩子去。”
“连你这位大神探都一筹莫展,更别提我这些小喽罗了。”王汉兵点了一支烟,递到乔羽平嘴上。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一套了?竟说些没用的话‘‘‘‘‘”乔羽平发火了,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可告诉你,干刑侦这一行,什么都可以丢,就是信心不能丢,你把自己都丢了,还破什么案,还抓什么罪犯?”
他看王汉兵没吱声,阴沉着脸斜靠在车窗上,问:“怎么?说你不乐意了?”
王汉兵摇摇头:“哪能呢?您的教导字字金玉,我是心烦最近和女朋友闹点别扭,心情不好。”
“哦!是你网上认识的那姑娘把!都说了,你这不是瞎扯淡吗?天远地远的,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她的背景你清楚吗?现在年轻人谈恋爱,哪象我们当初那会儿,感情纯洁得很。你一个干刑警的,可得弄把细了,别在外被人骗了,回来给我哭鼻子‘‘‘‘”
王汉兵笑道:“瞧您说哪去了?现在年轻人谈恋爱,行就行,不行就拉倒,我有个表妹,前段时间刚和大学里谈了三年的男朋友分手,我还没见她哭鼻子呢?别人没过几天,就又有了一个,活得那叫潇洒!队长,我看您得彻底改变一下思想,您才刚过三十,思想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