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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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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决定修一条水沟,把水从山上引下来,这样就不怕来年的干旱了。虽然村里的青壮年不是出去闹革命,就是溜出去做生意,但建国还是兢兢业业的为自己生存的这片土地而辛苦劳作着,也许只有拼命的劳动,才能让他暂时忘记眼前的痛苦。 建国刚一出门,四喜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他也参加了修水沟,但昨天进城向记工分的人请了两天假,到今天才到期,不休息白不休息,况且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四喜在村里四处转悠,村里能动的人都上工地挣工分去了,剩下不能动的当然待在家里。整个山村空寂而落寞。 四喜刚到村口,就听见一阵吆喝“有破烂的卖,收破烂了喂‘‘‘‘‘‘‘‘‘‘‘” 循声看去,只见一个中年男人,年纪大概有三十多岁,个子矮小、瘦弱,背稍微有点驼曲,脸就象是罩了一层干豆皮,横七竖八的纹路铺得满脸。这男人挑着扁担,两头系着篾条筐子一步一颠的走进村里。 四喜心一动,走到他跟前。这男人笑吟吟的问他:“小伙子,有破烂卖吗?” 四喜试探道:“你收什么东西?” “破铜烂铁,废报纸,废家具,什么都收。” 四喜脸上一阵迟疑。 中年男人一双小眼上下打量着四喜,四处看看没人,露出一副心知肚明的神态道:“小伙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不方便现在拿出来?” 四喜微一错愕,随即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说着转身往回走,走出十几步,他突然站定,仿佛在思索什么,然后跺跺脚,回转身又回到收破烂的跟前,道:“你跟我来。” 中年男人似乎早料到他会回来,忙不迭的点头跟着四喜来到他家。 四喜将他让进屋里,把门关上。从柴禾堆里拿出那麻袋,将那铜罐拿了出来,冲他道:“你看看,这值多少钱?” 那男人蹲下身子,将铜罐放倒在地上,翻来覆去的看,不时还用鼻子闻闻,随后又从包里拿出一把小刀在铜罐上划了一刀,又仔细研究起那划痕,真是比村里人买牲口还检查得仔细,良久,他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的神情,立起身子问四喜:“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四喜不耐烦道:“你别管从哪儿弄来的,你只说它值多少吧?” 收破烂的眯起眼睛,笑道:“好,来个爽快的,你要多少?” “我?我‘‘我不知道,你看着给吧”四喜含糊答应道。 收破烂的眼睛提溜乱转打量着四喜:“小伙子,我看你是第一次干这种买卖吧?我也不蒙你,你这东西值老钱了,如果你是个行家,我是无论如何出不起价钱的。” 四喜不由对这他产生了一种好感,忙道:“你看着给吧,我相信你。” 收破烂的沉吟了一会儿,道:“这样,我把身上的钱全给你,你要是还嫌不够,那我只好不要了。”他说着从棉衣里拿出一个红布小包,递给四喜。 四喜连忙拿过来,打开一看,登时张大了嘴,只见红布包里是一叠崭新的十圆人民币,数了数竟有五十张,‘‘‘‘‘‘五百元,这可是一个庄稼人十年的收入啊,四喜的心扑通扑通地窜到喉咙口而无法归原,手不停的发抖,他可是一辈子都没拿过这么多钱啊。 那男人看他吃惊的样子不觉好笑,拍拍他的肩膀道:“怎么样,卖吗?” “卖‘‘‘‘卖。”四喜好不容易才吐出话来。 “那好,我可把东西拿走了,钱归你。”他将铜罐包起来,放在篾条筐里,刚担起来,随即又放下。 四喜怕他反悔,下意识的将钱往身上揣。 收破烂的笑道:“放心吧,买卖做成了没有反悔的,本来一出这门口,咱俩就谁也不认识谁了,但我想再问兄弟一句话。” 四喜道:“你如果想问这东西从哪儿来的,我就告诉你,这东西是我拣的。” 他对这明显是敷衍的话,似乎丝毫不以为意,连连道:“那就好,那就好‘‘‘‘‘‘‘” 四喜有些奇怪,觉得这人神秘蹊蹊的。 这天建国放工比较晚,走进村子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天空挂着几点寒星,在黑色的云隙中,射出微弱的光芒。 桂枝的家就在村口,每次建国放工回来,经过她家时,都会不由自主的放慢脚步。今天也不例外。但今天建国心里特别慌乱,仿佛预感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建国见工友们都各回各家,路上再没其他人,忙贴近桂枝家的大门,往里望去。桂枝的家亮着灯,里面传来一阵嘤嘤的,凄凄切切的哭声。‘‘‘‘‘‘‘‘‘‘‘那是桂枝,她的声音,说话声,笑声,甚至哭泣声建国都非常熟悉。建国满腔的关切和焦急象火山一样爆发出来,他顾了那么多了,看着心爱的人在受苦,他比什么都难受。建国的手掌重重的拍的门上,大声道:“桂枝,你开开门,我想见见你。” 屋里的哭泣声嘎然而止,没有任何回音。 “桂枝,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把门打开。”建国抬高声调道。 短暂的沉默后,屋里传来桂枝轻轻的声音:“很晚了,你回去吧。” 建国咬了咬嘴唇,说道:“桂枝,我有话和你说,你要是不方便,我‘‘‘我在老地方等你。” “你回家吧,我不会去的。”桂枝在房里哽咽道。 “我不管,我会一直等在那里。”建国加重语气,说完后转身就走。 离村口不远的山坳,就是他和桂枝的老地方,那是他们的乐园。桂枝最喜欢看月亮。每当月亮又大又圆的时候,他总会在桂枝家门口扮一两声狗叫,桂枝则心领神会的对父母撒个谎跑出来,那时候,山坳里长满了绿油油的青草,偶尔在草丛间能发现五颜六色的小花,皎洁的月光洒在草地上,象给草地铺上了银色的缎面,他俩就坐在上面,一边看着月亮,一边低声说着悄悄话,那是多么美好的日子啊,如今这种浪漫却变成心中最深的痛苦,最重的无奈。 建国站在着昔日的天堂上,冬日的寒风已使这里改变了颜色,枯草落叶漫天飞扬,黄尘蒙蒙,应和着天边夜色,混沌一片,模糊了。原来绿荫荫,充满生机的草地骤然变得丑陋而苍老。建国在这里久久伫立,远近的山谷在寒风中挣扎着,发出凄厉的尖叫,寒风刮在脸上,泛起深深的寒意‘‘‘‘‘‘‘‘‘。 “建国哥”一阵轻轻的呼唤在背后响起,象一把利刃迅速的切断了他无边无际的思绪,他转身,看见一个亭亭玉立的身影,象田野里的一株丽花。静静的立在那儿。 建国眼睛模糊了,眼泪附着种种思念不停的涌出来,他欣喜若狂的向那身影迎了上去,那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桂枝啊。 风似乎小了些,星星也似乎更亮了些,映照着桂枝清丽但很悲凉的面庞。 建国长久的拥抱后,仔细打量着心爱的女人。 “桂枝,你瘦了。”他心疼的说到。 桂枝长长叹了口气,接二连三的沉重打击,即使以她坚强的心理也不堪重负。原来在村里,因为她是村长的女儿,再加上她的漂亮,简直就象皇后冠上的夜明珠那样光亮耀眼,到了她谈婚论嫁的年龄,说媒的,提亲的几乎踏断了家里的门槛,她走到哪儿都是受人瞩目的焦点,村里人投来的目光无不是充满羡慕和嫉妒。但她对这一切都不在意,她只在意眼前这个深爱着的男人。他脑筋灵活,勤劳勇敢,村里逢年过节,搭个彩棚,糊个花灯,比别人玩得高,说个话,编个歌儿,都是出口成章,非常得劲,什么活一看就懂,木匠、铁匠缺了人他都能配手,这正是她心目中想要的那种男人,更重要的是他对自己的好。然而,当村长的父亲却坚决反对他们来往,近乎蛮横的阻止他们见面,更让她受不了的是父亲背着她答应了县城里一个工商干部的提亲,还收下别人的娉礼,连日子都说定了。她愤怒了,绝不答应这种粗暴干涉自己婚姻自由的行径,幸福是掌握在自己手上。 她决定离开这个只知道利益的家庭。她找到建国,提出要和他私奔。要知道,为了作出这个决定,她鼓起所有的勇气,集中了自己全部的力量,但和这个男人说的时候,他却出乎意料的退却了。这使她彻底的绝望,她恼怒他的无能,恼怒他对爱情的不够坚定。所以她伤心欲绝的不见他。甚至已经听天由命的准备嫁给那个干部了。但当她出嫁的日子一天天临近,突如其来的革命狂潮把她家里打得七零八落,父亲被一伙县里来的红卫兵抓走了,还给扣上“右派”的帽子,母亲呼天喊地的顿时气晕了过去,,她几乎也被这场风暴打垮,但她咬牙挺住了。 村里人眼光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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