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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格转移杀人 作者:西泽保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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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后,我仍喘了一阵子气;心悸不止,甚至觉得比实际体验时还要来得恐怖。莫非在我有生之年,都得在梦与现实的夹缝之间品尝这种后遗症带来的失足下坠感吗?

  从观景窗照进来的温和阳光,看来格外炫目;脸颊及鼻子上所受的光在脸上漫射的程度似乎比平时激烈,但此时我尚未对此有任何疑惑,只是想着:“哦!天亮了啊!”

  现在几点了?这座设施里到处找不着时钟,所以从昨天起就抓不住时间感,变得略微不安。或许是因为昨晚喝了啤酒,现仍少许残留的头痛及呕吐感更增添了我的不适。

  静静躺在床上片刻,总算缓和了我的恐惧;随之而来的,是美由纪、公司、留在日本的家人等“尘世”——不,或许该称为“前世”吧?——的片段回忆纠结成块,朝我席卷而来。

  对他们而言,我已经是“死人”了……这个事实突然沉重地压住我。虽然状态有些不寻常,但我还活得好好的啊!比起这座设施位于世界何方,自己被远远地切割于“日常”之外的这段莫大距离,更让我揪紧了胸口,几欲昏厥。

  我想回家……越是这么想,越觉鼻酸;当我忆起今天是圣诞节时,感情更是泛滥成灾。去年的平安夜,我是和美由纪一起共进晚餐的……记忆如洪水溃堤,令我不禁泪水盈眶。

  我的泪腺有这么脆弱吗?虽然自觉窝囊,却又无可奈何。假如没发生那些事,今年也可以和美由纪共度平安夜的……这些眷恋及乡愁无限扩大,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呜咽。

  该回归的“日常”,却再也无法轻易重温;而与“自囚牢”的单调装潢间的落差,更强烈地将其美化。昨天我没发现,原来“自囚牢”的天花板竟也刻着数字。

  呆然地望着数字“4”的我,隐隐约约地明白了。原来如此。昨天我还不懂为何要如此不厌其烦地四处雕刻房号,但现在一看便知,原来是为了让受试者在“化装舞会”突然发生时,能立即察觉而不致手足无措的措施……

  整理头绪至此,我才慌慌忙忙地坐起上半身;金灰色的长发像银饰品般地披覆在我的手边。这么说来——

  昨晚似乎发生了第二次的“化装舞会”,我的心灵从“蓝迪”转移到现在的“贾桂琳”身上;因此,昨晚从“管理大楼”回到“3”号“自囚牢”的“蓝迪”(=我),现在则以“贾桂琳”(=我)的状态在“4”号屋里醒来。我的脑中尽是些仓促画成的图示。(参照图A及图C)

  坐起上半身的同时,我总算发现地板上传来的惊人鼾声。仔细一看,裹着毛毯的“亚兰”正坐在地毯上,不雅地张大了嘴、流着口水,呼呼大睡。

  当然,“他”已不是为了看守自己的身体而留宿于此的“亚兰”(=贾桂琳),而是“亚兰”(=蓝迪),不知他是否正作着恶梦,只见他眉头深锁,满脸苦闷,看来要是没发生大事,是好一阵子不会醒来了。

  既然“他”睡得不省人事,我就可暂且免去“贞操危机”——为此而打心底松了口气的自己着实有些滑稽。不过,这可一点也不好笑;从今以后,只要我进入“贾桂琳”体内,就得战战兢兢地提防其他男人偷偷摸进屋里来,动这个身体的歪脑筋。当然,与其说是为了贾桂琳,倒不如说是为了死守自己的尊严及心灵的平静。当女人也是件不容易的差事啊!我心有戚戚焉。

  话说回来……对于不习惯的人而言,女人的乳房感觉起来还挺重的。受到些微的好奇心驱使,我轻轻拉开上衣领口,偷偷往里瞧;正当此时——

  咚咚咚咚!一阵没教养又刺耳的敲门声响起,也不等我回应,某人便冲进房里来,像是被老虎追赶似地一脸拼命样;原来是“哈尼”。

  “……没事吧?”

  一面气喘吁吁、一面怒吼的那道声音带着英国腔,不言而喻,便是转栘过后的“哈尼”(=贾桂琳)。

  “没事吧?喂,没事吧?”

  “不必担心。”“贾桂琳”(=我)及时将拉住上衣领口的手缩回,沉着地点头。“假如你担心的是这个身体的话。”

  “你倒说说看,除了这个我还会担心什么?”

  “言之有理。”

  “他呢?”她以下巴指了指鼾声大作的“亚兰”(=蓝迪)。“连一次都没醒来过?”

  “我也才刚起床,不过他似乎睡得很熟。”

  “莫非——”

  虽然她仍继续喘息,却像是突然想出了某个整人方法似的,浮现了狡黠的笑容。“这就叫做‘无心插柳柳成荫’?”

  “什么意思?”

  “我——就是进入这个亚兰身体时的我——昨夜一晚没睡。”

  “真服了你,熬夜看守啊?”

  “当然啊!谁知道我的宝贝身体会发生什么事?”

  “嗯……”实际上轮到自己进入女人的身体后,就没法子说“哈尼”(=贾桂琳)是杞人忧天了。“那倒也是。”

  “要是突然被转移到彻夜未眠而疲惫不堪的‘亚兰’身上,不管蓝迪本来睡得多饱,还是得继续昏睡嘛!”

  “原来如此,所以你是在无心之下,对‘亚兰’的身体设了这个‘安全装置’啊?”

  “真是的,早知如此,也不用那么急着跑来了。”

  “哈尼”(=贾桂琳)一面以衣袖擦拭额头冒出的汗水,一面粗鲁地往床缘一屁股坐下。在那瞬间——

  哇!一道连血液也为之冻结的惨叫,吓得我飞了魂。

  “怎……怎么了?”

  “痛痛痛痛痛……好痛!”

  “哪里痛?肚子啊?”

  “不……不是,”从她紧咬的牙关之间,漏出嘶嘶的吸气声。“臀、臀部痛!”

  “屁股?怎么,你腰痛啊?闪到腰了?还是神经痛?”

  “不、不是啦……”她一面哀嚎呻吟,一面伏身猛搥床铺。“该不会是……”

  “到底怎么了嘛!”

  “昨晚……”

  “咦?”

  “昨晚啦!昨晚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我在问你把我的身体搬来这里以后的事!后来每个人都回自己房间了吗?”

  “哈尼和亚兰——未免混淆,不说身体,以人格的名字来称呼好了——在我和巴比回去时,已经不在了。”

  “你和巴比之后呢?立刻回房了?”

  “没有,我们一起喝了一阵子酒。”

  “喝到很晚?”

  “应该很晚吧!那又怎么了?”

  “一定是那家伙干的,混帐!”她一面呻吟,一面翘着屁股慢慢地站起来。“那个死阿拉伯人……”

  “哈尼怎么了?”

  “那个变态,竟然捅自己的菊花(Fuck Himself)!”

  “啊?”我一时之间没能理解“哈尼”(=贾桂琳)所说的‘搞砸了(Fuck Himself)’之意,不禁抓了抓头。“什么东西啊?”

  “他上了‘自己’!和自己的身体做爱!”

  原来她认为屁股的痛楚是缘于昨晚“巴比”(=哈尼)鸡奸“哈尼”(=亚兰)之故。虽然我总算领悟其意,却感到难以置信。

  “不会吧……你是说他强暴自己原来的身体?”

  “那家伙绝对是个自恋狂!他一定有和自己做爱的潜在愿望。当然,一般情况下绝办不到;但现在变成这样,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他就拿‘巴比’的那话儿去捅‘自己’的菊花。”

  “你还真厉害,光从屁股痛就能做出这么恶心的想像?对了,说不定哈尼只是有痔疮啊!”

  “才不是,我就是知道,因为前列腺一带有异物残留的感觉——”

  “好了好了,别再说了。”

  光是同性恋的性行为也就罢了,一想到有人会和“自己”干那档事,就起鸡皮疙瘩。

  “会不会是名字取得不好啊?”

  “你在说什么?”

  “哈尼的名字啊!听起来很像‘亲爱的(Honey)’吧?”

  “有可能!真是的,长得俊俏的男人就是这样。”她恨恨地扯着自己——亦即“哈尼”的小胡子。“还真是名符其实的‘自给自足’!”

  “你昨天还大声嚷嚷,说什么长得帅所以没关系耶!”

  “我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唔?”

  我突然发现“哈尼”(=贾桂琳)睡衣的胸口一带有个虫形的黑块。“那是什么啊?”

  “咦?什么?”

  “上衣的那里,好像有怪东西黏着。”

  “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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