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道理。”郁洁点头说。
“那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警方没想到?”吴立帆疑惑地问道。
“因为没有证据。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他们两个是联合作案的呢?袁桥根本从来没有提到过这点。如果是他们两人合作的话,在现在的状况下,袁桥肯定会把责任都推给陈剑河,但是到目前为止,他根本连陈剑河的名字都没提到过。所以,这些只是毫无根据的瞎猜而已。”简东平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即便没有在家里接触,他们也可以在外面约地方谈。如果他们真的是合伙作案的话。”张兆勇若有所思地说。
“我觉得只有这个解释了,否则他不会逃走,不会自杀,也不会写遗书。”王盛佳说。
“听说凶手在杀死李今时还用了一种名叫安非的迷药,如果能有证据证明他们两人曾经在案发前接触过这种迷药,那么就有证据了。”简东平透露。
“现在网上就有卖这种东西,而且只要有手机的人,应该都曾经收到过出售迷药的短信。我就曾经收到过,只要找到那个卖药人,不就能找到相关的证据了?我不明白警方为什么不去找这个人?而且我知道陈剑河根本不会上电脑,也没有手机,所以如果是去买药,那个人一定是袁桥。”吴立帆说,他没注意熬,王盛佳正用惊异的神情看着他。
“不错,他的确从不上电脑,也没有手机,你对陈剑河还真是了解得不少,”张兆勇怀疑地盯着吴立帆。
吴立帆没有理会张兆勇,继续对简东平说:“你不会跟我说,警方到现在还没有去找那个卖药人吧。”
简东平朝吴立帆微微一笑,停顿了一下才回答:“坦白说,警方花了很大的力气,最后终于在今天上午找到了这个人了。”
一时间,空气似乎凝固了。
“他怎么说?”还是王盛佳首先开口提问。
“他承认在去年的7月,有好几个人向他买过安非,因为是当面交易,所以他或许能够提供那个买药人的体貌特征,但他的记忆力好像不大好,不过我想警方会给他充分的时间回忆。”简东平带着宽慰的口吻对所有人说。
“如果他能指认出袁桥,那么就没什么问题了。”郁洁带着肯定的语气说。
“别傻了,做那种生意的人每天要接触那么多人,怎么会对一年前买过他一次药的人记得那么清楚?而且即便是当面交易,谁会露出自己的脸?如果袁桥有心杀人的话,他也应该会乔装打扮一番,这样的话,即使那个人记得,也只是假象而已,所以我才不信那个买药人真的能记得他。”张兆勇露出不屑的神情。
“对,他是不太可能记得那个买药人,除非那个人不止买过一次药。”简东平平静地说。
“不止一次?”吴立帆一脸茫然。
王盛佳和郁洁两人也同时困惑地看着简东平。此时,简东平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打开手机立刻看到了那个他整晚都在等的电话号码。终于有结果了吗?他怀着兴奋的心情接通了电话。
“喂?是简记者吗?”那边传来李今的密友徐海琳的声音。
“你好,怎么样?”
“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在李岗平那里找到了,果然就在你说的那个地方。”徐海琳的声音微微有些发抖,显示她也很兴奋。
“太好了,非常感谢你,我一会儿就去你那里。”简东平忍不住提高了嗓门。
“好,我们待会儿见。”徐海琳说着挂上了电话。
简东平把手机塞进口袋后,发现所有人正关切得注视着他。
“怎么?你另有约会?”吴立帆皱着眉头问道。
“对,非常抱歉,我不能再耽搁了,我得去一个朋友那里。我想这件案子很快就会有答案了,很快!”简东平兴高采烈地说。
“你找到证据了?”王盛佳好奇地问道。
“也许。”简东平朝王盛佳友善地一笑,“但只是也许”他再次说明。
等简东平离开后,郁洁不安地问张兆勇:“他最后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也许’那句,还是再前面那句?”
“两句话我都觉得莫名其妙!是不是当记者的都那么喜欢故弄玄虚?”郁洁面露不悦地说。
“谁知道呢,何必去管他?”张兆勇无所谓地说,此时安妮托了个盘子大大咧咧地走了过来。
“那里的生蚝好吃极了,你一直在这里说话,都没有吃到,看我帮你都拿来了。”安妮娇声说道,一边旁若无人地用刀叉了一块生蚝肉塞在张兆勇的嘴里,搞得他满嘴的酱汁,他赶紧拿出纸巾来擦嘴。这场面郁洁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她立刻走上前去跟上王盛佳。
“郁,你怎么不去吃点东西?”王盛佳微笑地看着她,问道,“是不是因为王英宝没有来,你吃什么都没兴趣了?”
“才不是呢。我倒觉得简东平让我更倒胃口,他该不会又弄出点事来找我们的麻烦吧。”郁洁厌恶地说,她听到王盛佳深深得叹了口气。
“是啊,谁知道他会搞出名堂。”王盛佳略显忧郁地说。
“他真是不识趣,在人家订婚的时候来胡说八道。”郁洁瞄了一眼王盛佳。
王盛佳没有说话。
“不管怎么说,袁桥才是凶手,这是确定无疑的事,”过了一会儿,王盛佳才开口,她深吸了一口气说,“其它的,我就不管了,过好我自己的幸福生活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陈剑河和袁桥他们究竟是怎么杀人的,我就等着以后闲下来的时候当故事听好了。你说呢?”
郁洁看着王盛佳,不禁笑了。
“好吧!我们就以后等着听这个精彩的谋杀故事吧。管它什么时候结案呢!”郁洁干脆地说。
“走,我们去吃东西吧!”王盛佳开心地拉住郁洁的手往食桌奔去,她一边奔一边抱怨,“这裙子太窄了,我都担心它会不会掉下来。”
“掉下来不更好?大家都不用吃饭了,看你就饱了。”郁洁瞄了一眼王盛佳的裙子打趣说,话音刚落,王盛佳的小手提包已经朝她打过来。
“对,就是它。”汪萍透过厚厚的深度近视眼镜认真地看过手里的举报信后,用相当肯定的口吻说。
汪萍大约四十多岁,中等身材,肤色泛黄,略显发福的身体外面罩着一件色彩斑斓的外衣,她的头发很黑很长,她把它们盘在头顶,上面还插了一个旧的黑色发夹。她神情严肃,始终紧绷着脸,就好像那次婚姻失败刚发生在昨天。但是简东平知道,汪萍在11年前跟萧广明离婚后,很快就跟一个牙科医生结为秦晋之好,并且育有一对双胞胎,她的事业也可说一帆风顺,没什么可抱怨的,真奇怪到现在谈到这个前夫,她还如此紧张兮兮。
“是它。”汪萍再次用肯定的口吻重复了一遍,随后把信推还给了简东平。
“你确定吗?”简东平问到。
“不会有错的。就是她。”这次她斩钉截铁地说。
简东平停顿了一下,隔着桌子,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你写的吗?”
汪萍并不显得吃惊,只是冷哼了一声。
“我?我才没那么无聊呢!”
“那么为什么你刚刚很肯定地说‘就是它’呢?听这口气好像你见过这封信,而学校领导说,他们从没有把这封信给你看过。”
“我是见过这封信,因为写信的人也寄了一封一模一样的给我,只是抬头改成了‘萧广明的太太’,最后要我管好我自己的丈夫。”汪萍自我解嘲地说,嘴角边现出几乎看不见的笑容,似乎在庆幸再也不用为这件事而烦恼了。
“你那封信还在吗?”简东平问道
“我早就扔掉了,但是那些内容我记得很清楚。”汪萍说。
“你有没有把举报信给萧广明看过?”
“对,我给他看过,但是他认为是我自己写的。”汪萍冷笑了一声。
“你前夫真的是信上所说的那种人吗?”
简东平注意到厚厚的眼镜片后面滑过一丝羞愧,有些话她似乎难以启齿。她把头别过去,思索了片刻后,才开口。
“对,他就是这种人!”汪萍的脸微微有些泛红,声音却仍然显得很平静,“我知道他曾经带人上过旅馆,因为我跟踪过他。我还记得那家旅馆的名字。”
“红星旅馆。”
“是的,现在它好像改名了,叫东方罗马旅馆。”汪萍慎重地推了推鼻子上的红色玳瑁眼镜。对于这一点,简东平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