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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呵呵,东羽这孩子老是这样,夸大其词,老朽也只是懂得点皮毛,没那么神,咱们都要相信科学,算了吧,东羽,你不是要带我去看看村口的大井吗,咱们去看看吧。”老糊涂镇定的说。这老家伙还真是厉害,玩的欲擒故纵,象我老娘这样的人一准儿上当。
“别呀,喝点水啊,你佬到是给我算算啊,我们也不真信,就当时玩玩啊。灵灵楞什么呢,快给徐教授倒水,一点眼力劲也没有。”老娘瞪了我一眼转身又说到,“小孩子不懂事,你佬多担待啊。”
看见老娘中招了,赶紧给老糊涂他们倒了点水,暗中看了东羽一眼,示意他差不多了,快出牌吧,东羽偷偷的捏了一下老糊涂的屁股。
“啊~~~”老糊涂吃痛差点把杯子扔了。
“徐教授,怎么了您。”老娘吓了一跳赶忙问到。
“哦,啊~~~玩意轻轻的来,就好象人轻轻的走~~”老糊涂顿了一下,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噗~~~”我和东羽刚到嘴的一口水当场就喷了出去。老娘更是愣在那里半天没明白怎么会事。
“徐教授真是好文采,你看这诗做的,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我赶忙给老糊涂圆场。
“行了,师傅别乱抖文采了,看把小灵他娘给吓的。”东羽故意生气的说到。
“哦,哦,没事,徐教授,您继续,我知道但凡有文采的人都很特别。”老娘赶忙说到。我和东羽都快憋不住了,要不是老娘在场非要笑死我俩不可。
“哦,不好意思,老朽刚才失态了,主要是这娃儿太招人喜欢了。”说完摸了摸我的头继续说到,“让我想起了徐志摩的两首诗。唉,真是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啊~~。”
“徐教授,您就给我算算吧,不瞒您说我这两天右眼老跳,不知道是怎么了。”我看老糊涂在说下去就快要叫起板唱起大戏了,赶快打岔。
“是吗,那可不得了,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这可不好啊,来我给你算算。”老糊涂终于反应过来从新恢复了教授的神态。
说完,从背包里拿出一块龟板来,嘴里默默叨叨的念了几句,双手一抖三枚铜钱落在龟板上。
“哎呀~~不好,小兄弟,恕我直言,你最近有大凶,不出三个月必定卧床不起啊,这下可遭了。”老糊涂脸色一变就和见了鬼一样,这老家伙的演技快赶上‘布莱梅’了。
“啊,徐教授,您可要救救我家灵灵啊,我可就这根独苗啊,我申家三代单传,可万万闪失不得啊,你佬给破一下啊,要多少钱我给啊”老娘一听急的都落下泪来,看的我都想抽老糊涂俩嘴巴,说什么不好偏偏说这个,看把我老娘吓的。
“老妹啊,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不是我不救他,是我也没办法啊,你家娃儿注定有这一劫,在加上今年他的守命星黯淡无光,唉~~~”老糊涂继续显摆。
“妈,人各有命,既然徐教授都没办法,我看就算了,只可惜不能在伺候您老人家了,呜~~~”我发现我已经进入角色了,这老糊涂营造的气氛太逼真了,弄的就和真的一样。
“呜~~~阿姨,您别这样,师傅难道就真的没什么办法了吗。”娘的,东羽也跟着凑热闹。
“唉,不是没办法,真怕老妹子不舍得啊,唉~~”老糊涂现在就象个神棍一样。
“您说,说什么我都答应。”老娘好象见到了救星一样。
“此灾,需离乡化解,需要出远门和有道高僧或居士同行,不然~~~唉,可这让你们娘俩分开,不比死还难受啊。”老糊涂说完,忽然站起来转过头去,竟然掉了两滴眼泪,这老东西~~。
“可这高僧居士去哪里找啊,徐教授你认识人多,您给找找啊。”老娘赶快扶老糊涂坐下。
“这~~有是有,可远水解不了近渴,难啊~~”老糊涂檫了檫眼泪说到。
“师傅,您就收小灵为徒吧,他可是我最好的兄弟啊。”东羽猛的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他娘的这东羽真是下了本钱了。
老糊涂点了根烟,吸了良久,说到:“唉,谁家多难枝,偏要老夫折。也罢,就让他跟老朽度过这难关吧。”
“那太谢谢徐教授了,灵灵,还不跪下叫师傅。”老娘喝道。
真是作茧自缚,只好给老糊涂磕了三个响头:“师傅在上,徒弟这里给你磕头了。”
“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心里骂到磕死你这个老东西。
“哈哈哈,你看这是,老朽我这一大把年纪了还收了这么乖巧的弟子,来来来,这个给你算是见面礼了。”老糊涂说完给了我一块骨头,我接了过来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是什么骨头,只见上面刻着一个‘禁’字。
“您先坐着我给您做点吃的去啊,灵灵,你陪着师傅聊会天啊。”此时,已快晌午,老娘赶紧做饭去。
“老糊涂,玩就玩呗,干嘛把我老娘吓成那样子。”看见我老娘走了出去,我揪住老糊涂的衣领喊到。
“你以为我在骗你吗,本来我也想乱说点什么,但龟板上明明显示‘大凶’。”老糊涂板着脸说,
纣王墓 第十五章 倒牙舍友
第十五章倒牙舍友
“什么,你是说真有这么会事。”我和东羽惊的都站了起来。
“你以为呢,龟板上提示‘亢龙有悔’,就是说你阳气过剩,物极必反的道理你懂吗。”老糊涂的脸黑的都快成锅底了。
“那怎么办啊,师傅。”东羽说到。
“玩,在他娘的玩,这下玩出大问题了吧。”我急的都快跳起来了。
“你先别着急,等回了地质学院我找人想想办法。”老糊涂慢慢说到。
“唉,”我叹了口气,心想,也只能这样了。
吃过了饭,老娘留着泪把我们送出村口,说了声保重,我赶紧把头扭过去,真担心自己会忍不住留下泪来,娘啊娘,真不知道儿子还能不能在见到您老人家,这就是乱开玩笑的下场,假戏真唱这恐怕是老天对撒谎者的最大惩罚。
坐车从村里到市里也就用一个半小时左右的路程,路上我的心情简直遭透了,本来就为比干坟里的几个问题在困绕,现在又加上个‘亢龙有悔’,我的情况真是越来越遭了,回头看下东羽,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这主意是他出的,现在搞成这种局面,他的心里也好受不到哪里。
“别多想,没那么严重,也不一定准的。这次回地质学院你猜能看到谁。”东羽眼睛一挑说到。
“谁啊,现在有谁能让我高兴啊。”我无精打采的回答。
“邱风,怎么样。”东羽说到。
“什么,邱风,他不是失踪了吗。”我惊叫。邱风是我和东羽在中专的好朋友,中专毕业后就断了联系,后来听说这家伙失踪了,怎么会在地质学院。
“恩,这也是我在报名的时候看见的,他还是那样老实巴交的样子,但说话的口气老成了许多,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问他,他也不说,唉。”东羽说到这里向窗外看去。
“哈哈,难得还能旧友重逢,其他的滚一边去吧,说说怎么回事,快。”此时我的心情大转,也就把‘亢龙有悔’这事放到一边。
一路上,我和东羽东拉西扯,时间也到过的飞快,转眼间就到了市区的边上,一所所宏伟的建筑群映如眼帘,看看大门,大门上赫然写着‘长风市地质学院’七个镏金大字。
“到了,下吧。东羽你把小灵带到宿舍看看,认识一下新朋友,我去找个朋友。”老糊涂说完看看我,扭头走了。
“走吧,去宿舍看看吧,咱们宿舍怪人可多呢。”东羽把手搭到我的左肩上,拥着我边走边说。
这个地质学院我以前见过,门房看的很紧,好几次我和几个哥们想混进来都没成功,此时,光明正大的走进来当然是要好好看看了。这地质学院的建设那是一个大啊,骑车最起码也要一个小时才能打个来回,中间种植着碧绿的草坪和挺拔的大杨树,不远处还有一个喷泉,都不知道设计者是怎么搭配的,弄的和个公园差不多,道路两旁耸立着十几座二十几层高的楼房,在我们这里可是很少见的,也敢说是长风市的清华北大了吧。
忽然一曲‘夜深沉’飘然响起,赶忙四下看了看,在不远处的草坪上,四五个姑娘围着一个穿白衣服的小伙子正在那里尖叫呢,哈哈,那不是叶云又会是谁。
“叶云~~叶云~~~”我和东羽大叫。琴声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