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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剑男初到异国他乡,就遇到这样的热心人,心里热乎乎的。他很诚实的回答:“奥,我叫衣剑男,是从澳国到H国寻友的,谢谢你的关心。”
“没什么,我就是喜欢交朋友,交你这样的好朋友。”叫汉斯的人说着站起来走到衣剑男的跟前,对同衣剑男同排座位的一位乘客说:“先生,我们换个位子好不好?”那乘客看了汉斯一眼,二话不说就跟汉斯换了座,汉斯紧挨着衣剑男坐下,一副老朋友见面特别亲切的样子,他说:“朋友,来到我们圣沙美市你就别客气,有什么事就找我汉斯,在圣沙美市没人不认识我汉斯的。你到什么地方观光旅游,我可以为你做导游,保证你能玩的开心,吃得满意。”汉斯大声说着,一副为朋友尽心尽力的样子。
“那太谢谢你了。”衣剑男感到这个小伙子太亲切了,看来自己很幸运,刚到H国就遇到了这样的好人。这是个好的预兆,那小伙子说:“朋友,你说你是澳国人。你们国家我去过,那地方好,太美了,有大绵羊,还有大袋鼠,袋鼠那个大啊,我都能钻进了他们装小袋鼠的袋子里面。这袋鼠还以为我是它儿子呢,带着我没命的跑,跑得很远很远,把我都吓昏过去了,等我醒过来,它又回到原来那个地方,我这才感到它那个袋子里面软软的热热的真舒服。我都不想出来了。但是有怕它把我带走了,所以我赶紧出来了。可是没想到那个大袋数用嘴巴咬住我的衣服不放,还舔我的脸,看来它还真把我当成他的儿子了。”
第二十一章
由于汉斯说话的声音很大,车上的很多人都被他的话逗笑了,衣剑男也开心的笑了起来,他知道这汉斯是在胡编乱造,但他觉得这个黑人小伙子很有意思,很幽默。他很想跟他交朋友。
衣剑男心里想着,无意间一抬头,看到前面车内一个大眼睛黑肤色的女乘务员正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看的他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又听汉斯唠叨,“朋友,你说你是澳国人,我怎么看你长得像中国人,黄皮肤黑眼睛,还挺帅气。”
“奥,是这样的,我的祖籍是中国,我是在澳国生澳国长得华侨。”
“奥,原来是这样的,不过中国那个国家也是个好地方,也是个很漂亮的国家,有长城,很了不起的长,那个国家我也去过,那里也有我的很多好朋友。我还记得又一次我去中国,我的中国哥们们非要送我一块长城砖,听说那砖都好几千年了,很值钱的。可惜那砖太大太重了,我拿不动,太可惜了。不然我现在早就成百万富翁了。对了,前不久,从中国一下来了很多游客到我们这里来观光,其中两位对我特别好特别客气,足足送了我两大包的礼物,我跟他们讲,你们从很远的中国来,很辛苦,你们的礼物我不能收。可是他们说什么也要送给我。让我享用了很多天,真是太谢谢他们了。”汉斯说到这里狡黠的挤挤眼睛嘿嘿的笑了起来。
衣剑男听的很入迷,也很开心,旅途间的疲劳感也消减了很对,但他无意间又一抬头,又看到那个乘务小姐,一个劲的看他,眼神很焦急的样子,想要说什么话的意思。衣剑男看着赶紧转过头问汉斯:“你是干什么工作的?怎么能有时间全世界的到处跑?”
“啊,你要问我做什么工作的,真是不好意思,小本经营,四处谋生,也就是混口饭吃,交个朋友。这不今天又碰到了你,算是多了个朋友,好了我到站了,再见再见。”说完汉斯起身要下车,衣剑男也要站起身了送他,被他按在座位上说:“不用客气,不用送我,再见再见。”说完急匆匆的下车去了,豪华大巴有开动了。
衣剑男本想站起身目送这位初次见面就很热情的好朋友,可是他沿着停车点的方向,怎么也没看到汉斯的人影,他摇摇头,心说:“这家伙到底是干什么的,一眨眼的时间就不见人影了。真叫人猜不透。”
他坐下来,看到汉斯离去的空座,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不对劲,他猛地抬头往自己行礼的架子上看去,脑子嗡的一下,这下坏了,自己的包不见了。衣剑男急得到处乱找,自己的包内有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东西,那些画和飞行衣,他嘴里喊着:“我的包,我的包没有了。”他像一只无头苍蝇,满车厢到处乱找着,惹得车声很多乘客对他有意见。
这是哪位大眼睛的黑人姑娘挤到他身边塞给他一张纸条,衣剑男快速的看着纸条,见上面用英文写着:汉斯贼,家住贝壳街21号,快坐出租车去追他。衣剑男感激的看着大眼睛的姑娘,怪不得刚才她一个劲的看我,原来她知道这个汉斯是贼。“谢谢你,谢谢你。”衣剑男没等车到站就喊司机停车,小跑着下了车,拦住一辆出租车,急匆匆的钻了进去。
在出租车内,衣剑男跟司机说贝壳街21号,司机师傅当然很熟,他跟衣剑男讲,这贝克街是老街区,住的大多是贫民,司机很热情的介绍说:“看你想名大学生,是从国外来的吧,要去那个地方你要多加注意啊,那个地方附近主的多是些不务正业的人。个个心狠手辣。”衣剑男说:“多谢师傅,我记住了。”
这贝壳街还挺远的。出租车东拐西拐跑了近20分钟,才跑到贝壳街21号,这是一座很久的楼房。
衣剑男下车,悄悄地进入楼房,里面很安静,到处都是脏垃圾,他看见前面的一个小门开着,听见里面好像有声音,他确定里面有人,他握紧拳头,慢慢走近小门,此时的衣剑男恨不能立刻闯进屋内抢回自己的包,因为包内的东西实在是太重要了。飞行衣和那些倾注着他心血的画,那都是些无价之宝,没有了这两样东西,他这次来非洲等于白来。他急得眼都红了。
但是身处异国他乡,衣剑男心里很清楚,这不是在自己国家,他能在夜间勇擒人高马大的恶贼凯特,因为他了解自己国家的法律,而且也认识凯特,他无所顾忌。但是眼前这一切,是离自己的国家几万英里外的非洲,一切的一切都很陌生,他对这个从未来过的非洲国家的了解是零,虽然汉斯那个小毛贼身材并不高大,要论自己的武功,对付他这样的五六个都不是问题,但还是防着点好。如果他有同伙怎么办,或者有枪,有利器,自己一旦失手,岂不魂断他乡。我怎么再去完成红发老人的嘱托。
衣剑男心里想着,头脑变得冷静起来,他轻声走到那扇敞开的小门前,身体紧靠在小门左边的墙上,屏气静听房间内的动静。
就听到房间内有人在翻东西,和一个人的自言自语生,就听那人一边翻东西一边骂道:“真他妈的穷光蛋一个,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太扫兴了,今天白忙活了。”话音未落,就听有扔包的声音。
听到扔包的声音,衣剑男心疼的一紧,但他并没有听到有其他人说话的声音,他断定只有汉斯一人,他不再犹豫,一步闯进房间内,怒吼着:“汉斯,你这贼,还我包。”
房内的汉斯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下的身体怔了一下,但当他看清来人是衣剑男时,他毫不在乎,一口流氓腔的说:“嘿,小子,有两下子,还真追到我家里来了。”
衣剑男怒目圆瞪,大喊道:“汉斯,我还真把你当朋友了,想不到,你…你竟是个偷包的贼。真无耻。”
“嘿,小子,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们是朋友,这不是你送我的吗。”
“呸!谁是你朋友,谁又送给你包了,快把我的包还给我,要不然…”衣剑男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要不然怎么着?你一个外国佬,在我的地盘上你想怎么着?”汉斯一副无赖样,挺着脖子向衣剑男面前凑:“我愿意认你做朋友才收了你的礼物,没想到你小子竟然是个穷光蛋,把我给骗了,包里一个值钱的东西也没有,'。 '就几张破画和一件破烂的斗篷。啊呸!我正生气呢,你小子还敢追过来。我跟你讲,你给我赶快滚出去,要不然等我的手痒痒了,你就等着挨揍吧。快给我滚!”
衣剑男从小到大就没有收到过这样的侮辱,一股无名大火腾腾的往外冒,但他还是强忍着,因为这是在离自己国家几万英里的非洲,他压压火,哀求着汉斯说:“汉斯先生,请您把我的包还给我,我马上就走。”
“想走,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汉斯把衣剑男的包紧紧地抱在怀里,几步跨到门外,叉开双腿,把门挡住,他看衣剑男白净学生之气,真的要欺负他:“要想把包拿走,好说,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汉斯先生,只要把我的包还给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衣剑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