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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李天翔这番没头没脑的话,林翔听得不是太懂,偷溜进来的陆湘湘,更是只听到了后半段,也不懂李天翔在说什么,她很想推开门,指着李天翔的鼻子→文·冇·人·冇·书·冇·屋←,叫他把话给说明白了,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这么做,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先躲在暗处,听听李天翔到底想说什么。
“为什么我是适合与你盟约的?”林翔淡淡地问着,陆湘湘在门外止不住地点头,她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
“因为,那是契约默定者,作为契约默定者的条件,就是灵魂,你的灵魂里,封存了另一个人,这,就是我选择你的原因。”
“另一个人?”林翔觉得简直就是在看修真玄幻小说,连灵魂封存都出来了,这么说,自己就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灵魂的容器,自己的出生,只是为了给另一个灵魂做个载体,或者说,可能只是个引子。
李天翔才懒得理会林翔的异样,自顾自走到一旁的酒架,取下一支酒,打开给自己倒了一杯。“你想听个故事吗?”李天翔轻呷一口,冷冷地看着林翔。
林翔没有回答,依然淡淡地看着李天翔,他知道,即使自己不问,李天翔也会忍不住给讲出来。
果然,李天翔并没有等林翔回答,就已经自顾自开始讲了起来。
“我跟我父亲,感兴趣的,不仅仅是穿梭印盘,还有第十卷轴。相传秦始皇当年接见过几个外族人,也就是你们所说的外星人,并从他们那里得到了长生不死之术,还按照他们的意思,建造了长城。”李天翔疑惑着开了口,显然是因为有些事情他也觉得匪夷所思。
“当然,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传闻,各界对此也是议论纷纷,家父对此传闻更是深信不疑。要知道,我族人虽然可以存活比较久,但还是免不了一死,所以家父对长生不死也是寄予厚望的,对秦始皇之事,更是历尽毕生心血……”
林翔对李天翔的家世没太大兴趣,对李天翔父亲的兴趣爱好更是不想听,但又不能不听,他害怕放过一丁点的细枝末节。
李天翔没有注意林翔的表情变化,他只是一味沉浸在他自己的情绪之中。“……直到有一天,家父寻得了一本野史,上面记录了这样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男子被带入另一个时空。恰巧,在同一时间,家父得知,秦始皇皇陵出土一个石盘,家父去看过之后,认定是穿梭印盘,然后给带了回来。”
“你们为什么确定那一定就是穿梭印盘?”林翔还是忍不住打岔了。李天翔没有理他,倒是在书架上翻翻找找,摸出一本旧书,“你先听我给你念完这个故事。”李天翔带着不可反抗的口吻,林翔也只好暂且把疑问吞进肚子里。
“那一日阴雨连绵,水滴顺屋檐滑落,甚是规律,像一袭帘子隔开朦胧,又似在诉说一切都是有迹可寻的。”李天翔端起旧书,有板有眼地念起来,认真的表情,倒是像个小学生。
“撩开掩住眼睛的长发,嘴角闪过一抹笑意。”李天翔微微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在思索书里的用词。
“廊下男子着一袭华丽长袍,银色为底,上面开满大朵大朵诡异花朵。他把玩着自己的发丝,眼角银光闪烁。”林翔听着李天翔空洞没有感情的声音,暗自在想,这些华丽的用词,被这样的口吻念出来,真是叫人乏味,但很快,林翔还是陷入了故事之中。李天翔一边念,一边感觉眼前出现了另一个世界。这种突然真实起来的感觉,连在门外的陆湘湘,也被感染到,她觉得眼前出现了绵绵细雨,不远处的长廊下,有一个男子在饮茶,一道黑影闪过,故事也就此开始。
“既然到访,又何须藏于人后,不如共饮一杯清茶。”指尖划过唇角,那一抹笑意晕开得更深。
顷刻间,有人闪至桌边坐下,毫不客气地为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
他顿时失了优雅,尖叫失声,绝望地抱住脑袋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粗鲁!野蛮人!哪有人像你这般喝茶!你这是糟蹋!糟蹋!”
“喂。那么大声音做什么。吵死了。”
“哎!你还真是没礼貌啊!什么叫吵死了!礼貌!你懂不懂啊!”
他气得不再顾及优雅的形态,来人却是不紧不慢地掩住了耳朵,一副满不在乎,忽视他的样子。
他看着来人悠闲的神态,内心隐起一丝寒意,此人此番潜入,必定不是一般狂妄之徒,甚至对他,亦是毫无惧意。
从未被冷落过的他,顿时觉得好生掉面子,好意请他饮茶,他却是那般粗鲁,他欧阳倾城的眼里,可容不下任何不雅之象。
“喂。还有没有?口干,不够喝。”来人打断他的抓狂。
回了神看向那桌面,那一壶上好的清茶已被喝干,完全不知道茶是要用品的。
他只觉得眼前无数星星闪耀,委屈溢满心头,这人是谁,待查清底细,他欧阳倾城定不要他好过!
“娘娘腔,金丝雀你买不买?”
来者问得莽撞,他觉得胸口有点堵,一团无名之火在蓄积着能量。
娘娘腔?眼前这个可恶的人是在叫自己吗?!他的眼里都能冒火了,想他堂堂国师,何曾受过此等侮辱!
黑衣男人在心中暗笑。他看着眼前这个不得不用绝色来形容的男人,仅仅只是看他抓狂的样子,就连他这种从来都不苟言笑的人[·],也实在是想多逗他一下,于是索性双臂环于胸前,换了个舒服的坐姿看他。
“对,就是你,娘娘腔,金丝雀你买不买?”看倾城愣在那里不知所措的样子,黑衣男子故意戏弄他道。
“黑鬼,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你又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倾城也懒得跟他扯那么多废话了,看那黑鬼懒懒散散地坐进他最心爱的紫木藤椅,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更何况他还叫自己娘娘腔,普天之下,有谁敢对他国师不敬!
说话间他提壶煮茶。是他所喜欢的西湖龙井,那叶片采茶叶之嫩芽,不经发酵,晾青后直接在热锅中炒制,以保茶味之鲜,茶水色之绿,不解茶之人会觉得看似生涩,其实饮之,清香萦绕口舌,甚是鲜爽。
稳坐紫木藤椅的男子在对面凝神看他。看他轻拈茶叶于壶中,那茶壶与见过的都不同,是能看到里面的,像法师的水晶球般通透。他甚至能看清茶叶与沸水结合瞬间,那叶片竞相舒展。
漫过雨水的潮意,顷刻间只觉得清香肆意蔓延。
那黑衣男子看他注视茶水时那含笑的、妩媚的眼,与刚才的冷峻不同,此刻却是说不出的温柔。
倾城专注的样子,即使同是男人的他也会被迷惑。
“不过是皇宫而已,那又如何?”来人反问他,言辞之中溢满不屑。
倾城抬眼看向声源处,不由得打量起眼前之人,何等狂徒竟敢口出狂言!
但细想来,能闯进他御寒宫的人,实在是奇人。
暂且不说瞒过宫内守卫,单是他设下的结界,就能使闯入者在这院内丧失所有功力。眼前这人却丝毫未损,势必不是善类。
“那你知我是谁吗?”他柔柔浅笑,甚是妖娆。
“不知道你是谁也就不来了,喂,你到底要不要金丝雀啊?”
“何为金丝雀?想必不是普通鸟类。”为茶壶盖上盖子,他似不经意地问道。
那男子沉进椅中不言不语,似笑非笑地看他。他轻抬眼角看那男子,眼中有寒光轻闪。
“若是要会如何?不要,又会如何?”他接着问。举起一杯茶送至唇边,心里泛起诸多涟漪。
“你若是要,我便为你送至此地,若是不要,那也无妨。不要的话,我便走了。”黑衣男子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波动,甚至是没有温度,似刻板必说的台词。
“无妨?你擅自闯进我行宫,岂是你一句无妨便可带过的吗?”他眼中的寒光自睫毛的根部蹿到尖端,愈发明亮。
丝毫不理会他变得冰冷的声音,男子轻笑。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茶水还真是极品。”男子放下茶杯,这才抬眼正视着他。
只听抓狂的尖叫声萦绕耳际,他掩住耳朵,无奈地摇摇头,眼前这男子的确是很有意思的人,只是这样的小事就会叫他失态,实在是有趣。
他的茶!天呐!居然叫这无耻狂徒给偷偷喝光了。他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实在是过分呐!
“什么破金丝雀啊,不要不要。”他不耐烦地挥挥手,摆明了一副你给我离开的架势。
“无妨,无妨。”男子一阵狂笑,冲他耸耸肩便消失了踪影。
可恶!他随即闭眼,想以法力追踪,但并没有丝毫蛛丝马迹。惊讶叫他睁开了好看的妩媚的眼,那丝寒光也在他张开眼睛的瞬间滑进眼角。
等等,这样怪异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