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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彦拿着瓷灯走进屋去,我则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一刻也不曾放松。
屋子并不大,一眼便可将全貌看清。
墙上贴有一副画,灯光照去,是一副飞龙戏珠图,惟妙惟肖的飞龙跃然纸上,它身形扭转,蜿蜒盘旋而上,龙头昂然,追逐着左上方的一颗龙珠,龙珠为七彩色,在灯光的映衬下,竟有一种别样的夺目。
图下架着一个木制搁几,高约一米五,长约两米,上面有三个抽屉隔堂,中间一个大约一米,左右两个各半米,外表雕刻着许多祥云图案,雕工细腻,精细典雅。
搁几上仅供奉了一个牌位,却是普通常见的那种样子,下方是底座,上面是写字的模板,唯一不同的是一条龙形木雕围绕模板回旋而上,顶部龙头与龙珠相遇,活灵活现。
牌位正中间书写:赫舍里氏始祖考妣及历世祖宗三代考妣一切之灵位。
搁几前设有香案,摆着香炉和各种供品,残留的香灰还散发出檀香的味道,供品也是新鲜得水果,一看便知这里并不荒废。
除此之外,屋里空无一物。
“怎么只有一个牌位?一般祖祠不都是好多个牌位吗?”在我的印象里,祖祠的牌位总是会分很多层,哪能只有一个的道理。
陶彦没有回答,将瓷灯照向牌位,
“赫舍里?”陶彦喃喃道。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陶彦依旧没有回答,用手指轻轻摸了一下牌位。“没有灰尘。”
他依次打开三个抽屉,什么东西都没有,空无一物。
他又盯着牌位仔细看了一会儿,似乎发现了什么,便用手握住牌位底座,轻轻转了转,牌位跟着转了转,见此情景,陶彦的眉不禁皱了一下。
正在此时,屋内不知从哪里吹过一阵风,阴风瑟瑟,我将陶彦的衣服握的更紧,向周围观望了一下。
这一看不要紧,几乎把我的魂都吓没了。不知何时,从屋梁上飘下几条黄缎,风起缎飘,说不出的可怖。我吓得长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唰唰唰——”正堂四周响起扫地的声音,清晰无比,在加上周围的寂静,这声音甚是很响亮,就如在耳边敲响了洪钟。
顿时,毛骨悚然,我不安的看了看陶彦,手攥的更紧。他轻轻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向祠堂外走去,外面空无一人,只余那惨淡的月光。
“是风,不怕!”陶彦安抚着我再次走入祠堂,继续研究牌位。
阴风再起,黄缎在空中乱飞,唰唰声又起。
陶彦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达门口,可是院内依旧无人。
我的心脏实在有些承受不了,只得向陶彦求救,“我们走吧,这里实在有些诡异。”
“也许是有人怕我们探得秘密,所以才故弄玄虚。”说着他再次将手放到牌位上,只不过这次握住的是龙珠的位置,他轻轻一转,只听“啪嗒”一声。
“你真是个天才啊!你怎么发现的?”这真是一个意外之喜,紧张的心陡然放松了一下,接着又紧了起来,不知道这里面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刚才用灯照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很模糊的印记而已!”陶彦不由的赞叹道,“这个设计机关的人,心思很是缜密。一般人就是认为牌位有问题,也只会转动底座或木板,有谁会特意扭动顶端的龙头呢!如果不是这个印记的话,我也不会想到龙头。”
“可是这是什么机关呢?”虽然听见了声音,但是并没有见什么变化啊!
陶彦掀开画,白墙一面。
“再打开抽屉看看!”我有些兴奋,几乎将所有的恐惧就抛之脑后了。
果然,右面的抽屉里多了一样东西,只不过这样东西让我大跌眼镜,居然是另一个牌位。
“先贤妻赫舍里氏韩沁之灵位——卒于宣统二年八月初六”陶彦拿出来看了看,“又是宣统二年八月初六。”
“这有什么奇怪的?”
“韩天菱也是死于这一天。”
“韩天菱?随老爷的朋友?”我也有些意外。
他将瓷灯递到我的手里,双手拿起牌位,仔细端详。
“看这里!”
我顺着陶彦手指的方向看去,在牌位右上角的角落位置被磨得锃亮,面积很小,可能是光线的原因,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但是略微动一下方向,那块亮的地方就很明显。
“这是?”我不由佩服起这个家伙了,连这么细小的地方都能注意到。
“没错,这是常年抚摸才会出现的。”
陶彦正说着,突然喊了一句:“是谁?”
我吓了一跳,回头望去。门外闪过一道黑影,陶彦则紧随而去。
我什么也顾不上赶忙也追去,可前面的两人如鬼影一般,转眼就不见了。
开什么玩笑,留自己一个人待在这里?我才不干!我气喘吁吁的跑回寺庙,在远处就看见陶彦和玄义两人站在一起。
走近便听见玄义辩解:“施主,真的不是我,出家人不打诳语。”
“我追到这就遇见你,有这样的巧合吗?”陶彦坚持道。
“你看清楚了吗?说不定真的不是玄义呢!”我赶忙上前打圆场。
“那这么晚你不睡觉,出现在这里干什么?”陶彦询问玄义。
“刚刚我听到外面有动静,醒来看见师叔不见了,以为有什么事,就赶忙出来,谁想到就碰到施主了。”
“你是说你师叔不在?”陶彦的眼眉轻眯了一下,幅度甚是微小。
“恩。”玄义点了点头,“话说回来,两位施主你们怎么从上面下来?”
“哦!”陶彦立刻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着解释,“我们兄妹一向很喜欢探险,难得听说这祠堂闹鬼,所以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了。”
这样的话谁信啊!我心里暗暗骂了陶彦一句,不知道编一个好点的理由,不过,这事确实挺难解释的。
可没想到,玄义这小和尚居然大加称赞,“施主的爱好这么特别。”
得,居然信了,真不知是这小和尚太实在了,还是太单纯了。
“这么晚了,你们不睡觉,干什么呢?”意外的一道声音插入。
是一个没见过的和尚,虽是光头,虽说有些年纪了,但是这风姿,简直是唐僧转世啊!
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看来这就是玄义的师叔了!难怪他不轻易见客呢!要是他整天抛头露面,那这寺庙还不得被女香客踏平了啊!
“师叔!”玄义恭敬的喊了一声。
果然。
“大师!”陶彦很自然的打了个招呼,我也顺势点头示意一下。
“玄义,发生什么事了?”
“哦,没什么,和两位施主有些误会。”玄义简单解释了一下,然后反问道,“师叔你去哪了,刚刚怎么没见着你呢?”
“我去了一趟茅厕!”“唐僧”语气有点冷,“既然是误会,还不回去睡觉,否则早课就没有精神了。”
“是,师叔。”玄义向我们行完礼转身回房了。
“唐僧”行了个单手礼也离开了。
我走到陶彦身边,“你怀疑刚刚是这位师叔?”
“走了,走了,回去睡觉了,折腾了一晚上,累死了!你也早休息哈!”
所问非所答!这个讨厌的家伙!
“喂,快回答我啊!”
“睡觉!睡觉!”说完径直回屋了。
陶彦,你真讨厌!
第十章 旧时旧事(上)
更新时间2011…1…11 21:01:44 字数:2519
天亮以后,我和陶彦就告别主持大师回家了。
“臭丫头,平时叽叽喳喳的像只麻雀,今天怎么这么安静?”陶彦开始没话找话。
我一撇头也不理他,自顾自的欣赏路边的风景,但其实什么也没看见,尽管路上的风景花红柳绿煞是好看,可什么也没入我的眼。
一路上,我一言未发,不知道在气什么,只知道憋的难受,直到家门口。
“你回去歇着吧!对随幻蓝不要多说什么,我出去办点事。“陶彦把我放下的时候嘱咐我,然后启动车子准备离开。
“哎,你干嘛去?”终是没有忍住!我有点生自己的气,“自己小心点。“
“终于肯说话了!”陶彦无奈的一笑,“放心,没事,我去找人,去去就回,记得我刚刚给你说的话,切记不要给随幻蓝说什么!”
“恩,知道了。”我烦闷得看着陶彦的车扬长而去。
我心情不爽的回到家中,刚进屋,随幻蓝就迎了上来,“陶大哥呢?调查得怎么样?你们怎么一去就是一天一夜,担心死我了。”
“担心?担心我还是担心他啊?”我气有些不顺。
“枚儿姐,你怎么了?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