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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只记得再醒来的时候,我是在道观中我那个房间里,头疼,浑身疼,没有一处不疼的,我环顾四周,看到了二哥和刘大符,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老三,你醒了。”
二哥凑了过来,刘大符看我醒了也凑过来,但是他不敢看我眼睛。
“哎呦。疼,哥,我怎么回来了?我记得我是被女鬼扑住了啊,后面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
二哥叹了一口气,一指刘大符:“让这个混蛋给你解释吧。”
刘大符尴尬的笑了一下,又叹了一口气:“唉,兄弟,都是哥哥不好,哥哥被骗了,哥哥也没有想到那个王老板竟然会是个骗子,他是金万三那个保姆的姘头!他们设计就是要陷害你,所以才找我们说必须要约你去,我们也没有想到他会使用鬼冲关这么阴毒的招数,你,唉。”
我见他吞吞吐吐的说不清楚,急了:“我什么我?我到底现在怎么了?”
“唉,那个保姆的姘头也是个会道术的人,而且那老小子是个高手,他用的鬼冲关,你身体恐怕一直要保持这种半阳半阴的状态了,而且。”
刘大符还是不愿意说,我二哥瞪了他一眼:“说吧,敢做不敢说?”
“唉,而且,你恐怕活不过三十岁了。”
“啊?”
我猛地坐起来,他说我还是半阴半阳之体我反应倒是不是很大,可是说我或不过三十岁我就疯了。
“我擦,你说我活不过三十岁,可是我tm现在已经二十九了啊!你这不是逗我呢吗!!!”
我气得直抓他胳膊,他忍着疼痛,又叹了一口气:“兄弟,你这个半阴半阳之体就是活不过三十岁,因为三十岁左右阳气会是最盛的时候,到时候你体内的阳气就会不适应你这个身体,然后就会。类似爆炸。兄弟,对不起,真对不起。”
我崩溃了,瞪着眼睛看他:“你tm确定你没有逗我?我可是去帮你啊,怎么就摊上这个事儿了呢?你不是说我只负责认鬼吗?你不是说你拿着符在旁边吗?你人呢?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大符把脸低下来:“唉,那个王老板把咱们骗过去,、我和阿彪就拿着符在门口等着,没有想到他找人从后面下黑手,把我和阿彪都打晕了,我皮糙肉厚好得早,阿彪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唉,兄弟,这事儿确实怪哥哥,不过,这事儿也是因为你得罪人在先,说白了,就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啊,这种事,咱们就是去告到法院,说他们杀人,法院也不能相信咱们的啊!”
刘大符说完,我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刘大符说得没错,这种事就是哑巴亏,我就算告他们,我该怎么跟法院说?说我被他们用厉鬼陷害了?这不是开玩笑呢吗,估计法院会直接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吧。
我心灰意冷,叹了口气,跟他们两人说:“好了,这件事,我知道了,我想静静,你们走吧。”
二哥舍不得走,我劝他也离开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抱怨已经没有用了,我还是想想怎么过好自己这最后半年左右的时间吧。
反正现在已经是纯粹的半阴半阳之体了,我在道观呆着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当他就和观主,胖道士道别,感谢他们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观主知道我的事情,没有拦阻我,只是用手摸了一下我的头,说了一句:“无量佛,后会有期。”
我没有跟二哥说,也没有跟刘大符说,自己一个人拎着箱子买了机票就回石门了,好在,我那八十万还在卡上,一分钱也不少。我看着八十万心里一阵微酸,用八十万换一辈子的性命,这笔买卖真的太亏了。
回到石门机场后是深夜一点钟,我没有着急回家,在附近的酒店住下了,一千九百八一晚上,我花的特别痛快,钱啊,直到要死的时候才明白,这就是王八蛋,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老子就剩下半年活头了,花吧!
半夜,有个厉鬼砸我窗户,我知道这里距离乱坟岗近,我凑在窗户旁抽着烟跟厉鬼说了说我最近的遭遇,厉鬼叹了口气,走了。
第二天一早,我打车直奔公司,推开老总的门我就说:“我要辞职。”
老总愣了,我平时在公司最谨小慎微了,就怕稍有差池被开除了就还不上房子的贷款了,要说我辞职,谁都不敢相信,可是我就是说了,当我关掉门,用帅气的声音跟昔日的同事说我要辞职了的时候,分明看到有一个往日话不多,但是彼此曾经眉目传情的妹子冲我洒过来崇拜的目光。
我知道,这个又可以约了。
什么东西也没有从公司带出来,我出了公司门后就往房屋中介走,想卖了房子,可是随即一想,那房子住的还是比较温馨的,还是等到我最后的那几天再说吧。
想到这里,我又哭了,我tm得罪谁了?这是老天爷要玩儿我啊!
第23章 窗外的影子
回到久违的房子后,我傻了,房子里空空如也,几乎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只剩下一堆没用的垃圾,那些稍微值钱点的东西都没有了。
葛晓松!!!
除了她还有谁?我的房子里只有她有钥匙,也只有她才能干得出来这么扯淡的事儿,我拨打了110,警察叔叔来拍了照片录了口供,说了句我们会调查的,就走了,留下守在空房间里的我发呆。
没办法了,只能联系放橙子了,我给方橙子打电话,她接到电话很高兴,问我为什么这段时间不联系她,是不是烦了她了,我说不是,简单说自己没地方住了,她欣然邀请我过去住。
其实我是想她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自己还有半年就没命了,我脑子里最想的人竟然是她,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她身体比较重要的部位我几乎都见过,摸着她的手就和左手摸右手一样,没有感觉了。
方橙子住的地方很小,和别人合租的一个两室一厅,她住在其中最小的一个卧室里,一个月200快钱,但是每次来她房间的时候我都不想走,这里布置得比我那个三室一厅要温馨多了,每次在她这里都要在她床上睡一觉,然后吃完她给我做的红烧肉再走。
“你最近到底消失到哪儿去了?脸色也不好,听说你还辞职了?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还有三十年房贷吗?不过了?”
方橙子一面在厨房鼓捣着,一面跟躺在屋里床上的我喊着,她的舍友两口子不在,所以她才敢喊的。
“不过了,橙子,我就半年活头了,我打算去旅游,好好玩儿半年,然后等死。”
我有气无力的说。
“半年?谁说的?你吃了我做的红烧肉,准保你能活到100岁!别疯了,赶紧回去上班去,要不、就再找个工作,你干了这么多年了,同业找一个工作应该问题不大吧,别把收入断了,我欠你的钱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跟你。”
“橙子,我跟你说正经事呢,我真的快要死了,反正这话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我今天是来跟你道别的,要不,你跟我走?”
我突然对橙子有了股冲动,跟橙子认识这么多年,我们就和兄妹一样,她对我有意思我一直知道,可是我对她就是冲动不起来,今天竟然有了那种冲动,我自从沾上鬼吻之后,这么多天从来没有硬过了,没有想到今天见到橙子竟然硬了。
“行了,别闹了,菜好了,吃完了睡一觉,赶紧回你那个大房子里,我这个小庙可容不下你这尊大神。”
我这会儿才想起来,来这里是蹭住了,就舔着脸说:“不行,我回不去了,我出去一个月,房子被一个女人搬空了,我要住你这儿。”
方橙子知道葛晓松,她瞪了我一眼:“又是那个小丫头?”
“恩。”
“唉,你吃她的亏这么多,还不长记性,行,你晚上就住这儿吧,我打地铺。”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抱住方橙子:“咱们一块儿吧。”
可能是最近太压抑了吧,以前我肯定不会做这种事儿的,尤其这个人又是方橙子,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也迷糊自己为啥做这种事。
“想清楚了?咱俩在一块儿,可不是开玩笑。”
橙子没有回头,身体有点微微颤抖,她慢慢的说,说话有点犹豫。
“恩。”
我一时冲动,心说先解决完问题再说吧,那种感觉说来就来,特别的强烈,我一把就把方橙子抱到了床上,扔到床上的一刹那,我看到了窗前一抹黑影飘过。
刚刚挺起来的小兄弟马上就软了。
尼玛。
我心中一万个草泥马奔腾,这是老天爷要玩我吗?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