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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森探案系列之吠犬疑案 作者:[美]厄尔·斯坦利·加德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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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认为公正的审判就是揭露案情的真相,我就是要揭露案情的真相。”
  “是全部的真相,还是只对你的当事人有利的真相?”
  梅森咧嘴一笑,说:
  “当然,我不会帮地方检察官审判这个案子,那是他自己的事。”
  德雷克“咯吱”一声又坐在椅子上。
  “如果我们因为这件事而惹出麻烦,你会为我们辩护吗?”
  “当然会。我不会让你陷入我自己都不愿陷入的麻烦中。”
  德雷克又对他说:“你的毛病就是手伸得太长。顺便说一句,你现在已享有法律‘魔术师’的名声啦。”
  “什么意思?”梅森问。
  “他们认为你能从帽子里变出一个判决。就像魔术师从帽子里变出一只兔子一样。你的方法一点也不正统,总是那么富于戏剧性,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们的民族本身就是一个富于戏剧性的民族。”梅森慢条斯理地说,“我们不像英国人那样一本正经,循规蹈矩。我们就想干一些具有戏剧性的、令人惊诧的事。这是我们民族共同的追求。我们习惯于快速思维,干任何事情都喜欢标新立异。”
  “哎,你不就是这样做的吗。”德雷克说着站起来,“你今天下午玩的那一招真是太绝了。现在本地所有报纸都刊登了特写文章,不是报道贝西·福布斯的诉讼案,而是出租汽车司机证言丧失信任那惊人的一幕。各大报纸都认为出租汽车司机的所有证言都毫无价值。”
  “哦,是这么回事。”梅森说。
  “然而,”德雷克思索着说,“你知我知,贝西·福布斯的确坐出租车去过弗利住宅。她就是去过那里的那个女人。”
  梅森说:“那只是一种猜测和贸然的想法,除非地方检察官可以找到某个证人证明。”
  “公众对他找到的出租汽车司机已失去了信任,他还到哪儿去找证人呢?”
  “那是地方检察官操心的事。”梅森说。
  “好吧,我走啦。还要我干什么事吗?”
  “我想眼下就是那件事吧。”梅森不急不忙地说。
  “天晓得,这就够我受的啦!”德雷克说着离开了办公室。
  梅森紧闭双眼,静静地靠在转椅上,手指轻轻地敲着椅子的扶手。这时,突然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接着弗兰克·埃弗利走进办公室。
  埃弗利是梅森律帅的助手,代他料理日常法律事务,审理案件时也总是坐在他的身边。这个风华正茂、雄心勃勃的青年对工作充满了无限的热情。
  “头儿,我能跟你谈一会儿吗?”他问道。
  梅森睁大眼睛,眉毛一蹙,说:
  “可以,进来吧。你想说什么?”
  埃弗利坐在椅子边上,看上去很不自在。
  “说吧,有什么事?”
  “我想代表我自己请求你让贝西·福布斯出庭作证。”埃弗利说。
  “为什么?”梅森好奇地问。
  “我已听到了不少的议论,不是一般人的闲话,而是律师、法官和新闻记者的议论。”
  梅森脸上露出了和蔼的微笑,说:
  “行啦,埃弗利,你听到了些什么?”
  “如果你不让那个女人出庭作证,而她又被宣判为有罪,那你就会名声扫地。”
  “那就让我名声扫地吧。”梅森说。
  “可是你难道不知道吗,她是无辜的,现在人人都知道她是无辜的。对她的起诉完全是建立在环境证据上,只要她对起诉做出否认和解释,陪审团理所当然会做出无罪判决。”
  “你真的那样认为吗?”梅森好奇地问道。
  “当然。”
  “你认为我不让她站在证人席上为自己辩护是件很不光彩的事?”
  “我认为你没有权利这样做,先生。”埃弗利说,“请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我是以一个同行的身份给你说话的。你应该对你的当事人负责,对你从事的职业负责,对你自己负责。”
  “假如她站在证人席上说明了自己的情况,但还是被判了罪呢?”梅森问。
  “这是不可能的,”埃弗利说,“所有的人都同情她,而且,既然出租汽车司机的证词已被推翻,那么它也就一文不值了。”
  梅森沉着地盯着自己的助手,说:
  “弗兰克,这次跟你谈话我感到非常的高兴。”
  “你的意思是准备让她出庭作证了?”
  “不,我的意思是不让她出庭作证,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行。”
  “为什么?”
  “就是因为你现在认为她是无罪的,大家都认为她是无罪的。如果我让她站在证人席上,我永远也无法使陪审团认为她是无罪的。如果我不让她出庭作证,他们也许会认为被告请了一名有嘴不说话的律师,但他们会对她做出无罪的判决。
  “年轻人,听我给你说,审案的方式有多种,有些律师审起案来慢慢腾腾,令人乏味,不讲策略。他们盲目地走进法庭,一听到异议便暴跳如雷,在一些细节问题上争议不休,对案情的陈述没完没了,以致于无人知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另外,还有一种戏剧性的审案方式,这也正是我所追求的方式。
  “当地方检察官停止提出证据时,我将不遗余力地扭转局面。待陪审团的同情心全部转向被告时,我再向他们陈述自己对本案的推断。如果顺利的话,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做出判决。”
  “如果不顺利呢?”埃弗利问。
  “那我可能就会失去自己辩护律师的名声。”
  “可是你没有权利使自己的名声受到损害。”埃弗利说。
  “见鬼!”梅森说,“我没有权利不那么做。”
  他站起来,关上灯,说:
  “走吧,孩子。咱们回家吧。”20
  这天早上,克劳德·德鲁姆首先发起了攻击,他态度粗鲁生硬,可以看出他对前天在法庭上遭受的戏剧性失败显然心怀不满。他声色俱厉地向陪审员陈述那些骇人听闻的细节,目的是让他们清醒地认识到发生了一起谋杀案,有人闯入了一个男人的住宅,并在这个男人正在刮脸时残酷无情地打死了他。
  证人一个接一个地被传唤出庭,审问的问题简短干脆,而每一个证人的口供都使弥漫在审判室的恐怖气氛进一步加重。
  这些证人都是到过犯罪现场的警官,他们详细地描述了在那间屋子里面看到的情况,描述那具尸体的位置,描述那条被子弹无情打死的舍身护主的看门狗。
  一名警方摄影师提供了一套完整的照片,其中包括那套住宅,里面的各个房间,躺在豪华地板上那具恐怖离奇的尸体,还有那条警犬的特写镜头:它目光呆滞,舌头下垂,身上流出一滩黑红的血。
  有位尸体解剖法医以死者火药烧伤的皮肤和烧焦的狗毛为证,详细验证了子弹的射程及开枪的距离。
  佩里·梅森不时地请求提问证人,主要是提示某些被证人忽略了的情节或解释证人的某句陈述,但他问话的声音非常柔和,显得缺乏自信。这场审判一点也不像观众期盼的那样充满了智慧。这位富于戏剧性的刑事诉讼律师完全失去了往日特有的光彩。
  观众蜂拥而至本来是想看一出好戏。他们乘兴而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神情,看见这位卓越的刑事诉讼律师便你推我指,惟恐旁边的人不知道那就是梅森律师。
  渐渐地,观众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他们开始吹胡子瞪眼,轻蔑地看着被告,心想这是一件残酷的案子,一件谋杀案!应该有人为此而受到惩罚。
  陪审员们早上就职时还亲切地向梅森点点头,向被告投以宽容的一瞥,可到了正午,他们开始回避梅森的目光,集中精力倾听从证人嘴里供出的令人颤栗的细节。
  弗兰克·埃弗利和梅森共进午餐时,心情显得十分沉重。他只尝了一口汤,艰难地咽了几口饭,连甜食都没有要。
  饭后,看见梅森坐在椅子上抽烟,他问:
  “先生,我能说几句话吗?”
  梅森用充满耐心和宽容的目光注视着他,说:
  “当然可以。”
  “这场官司要输啦。”他脱口而出。
  “何以见得?”梅森问。
  “我听到审判室里观众的议论,今天早上你本可以毫不费劲地使那个女人解脱,可是现在她永远也拯救不了自己啦——除非她能够提供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陪审团已认识到这是一个极其恐怖的案子,是一个凶残的谋杀案。想一想德鲁姆肯定还会在那条舍命救主的狗身上大作文章。当法医证实开枪时枪口距狗的胸膛只有几英寸,而距克林顿·福布斯也不足二英尺时,我看见陪审员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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