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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微笑着说:“徐先生,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助你查清令尊去世的真相。你能不能讲一讲,令尊去世时有什么特别的?”
提到徐博教授的死,徐永生脸色变得苍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他紧张而又悲愤的说:“……这……这……”
李文渊说:“永生,慢慢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概半年前,家父参加了一系列考古活动,工作量很大,很忙碌,地点横跨欧洲、非洲和美洲,直到一周前才回到家里。”徐永生呆呆的说:“到家后,家父简单的跟我谈了谈半年来的探险,看样子好像是有了什么大发现,他好久都没有这么兴奋。我对考古学一直不太感兴趣,也不太懂,所以也没放在心上。然后,家父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专心致志翻阅资料,好像在查找什么。”
“他回来的时候身体很健康,精力充沛,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第二天也很正常,就在第二天晚上,也就是上星期五的晚上,我还到他的房间里聊天。可……可是……”说到这里,徐永生的脸变得扭曲,声音颤抖起来。
李文渊问:“可是什么?!”
“……第三天早上,家父并没有出来吃早饭。小李,你知道,我父亲虽然工作时非常专注,但他很遵守作息时间,吃饭、休息的时间很固定,很准时。当时我虽然觉得有点奇怪,转念一想,也许父亲太累了,还在休息,或是太忙,所以就没有去打扰他。”徐永生一边说一边回忆,那惊人的一幕又出现在眼前:“……到了中午,家父居然还没有出来吃饭,他的房间里也有种特别的安静……我就觉得出问题了,佣人刘姐去敲门,但家父没有回应……我急忙打开门冲了进去……看见……太可怕了!”
李文渊和乐天同声问:“怎么了?!”
“小李,你知道,家父虽然76岁了,身体一直很健康,很有精神。”徐永生说:“他看起来很年轻,就像是5、60岁的人。”
李文渊点头说:“是,他精力充沛,身体很好,时常到野外恶劣的环境中工作,根本不像是70多岁的老人。”
徐永生抬头望着屋顶,声音颤抖:“……可是……我却看见父亲躺在床上,身体干瘪。皮肤苍白,变得非常枯老,就像活了200岁!……我翻开被,他的身体严重衰老……就像……就像一具干尸……”
李文渊和乐天一听,不禁动容!李文渊问:“那时他已经去世了?!”
徐永生闭上眼睛,点了点头:“……父亲早已经停止了呼吸……这太怪异了,也太可怕。我吓坏了,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头天晚上跟父亲聊天的时候他还好好的,精神焕发,一晚上却衰老了一百多岁?”他接着说:“于是,我立刻报了警。”
李文渊问:“警方有什么发现吗?”
徐永生摇头:“小李,大名鼎鼎的欧阳警长你听说过吧?他负责此案,他告诉我,警方对家父的死进行了详细的调查,还没有找到可以解释的原因……几位经验丰富的警医也从没见过家父这样的情况……他们正在请更多的专家帮助调查。警方已经出动很多警力调查这件事,为了保证机密性,欧阳警长让我守口如瓶,不能把真实情况说出去……而且,据我所知,现在不仅本地警方在调查,政府也插手,派遣了专家来调查,总之,事情很严重,我怕把你也牵扯进来,所以就没有找你……”
李文渊和乐天听后都陷入沉思之中,屋里变得安静。李文渊问:“永升,他的尸体现在在哪里?”
徐永生说:“……现在连我也不知道,应该在法医那里。欧阳警长说需要保密,并没有把详情告诉我。”
乐天问:“徐先生,令尊有没有带回一些特别的物品?”
徐永生说:“家父带回来一些标本、资料和照片,都已经被警方取走。父亲在遗嘱中声明,他死后毕生所写的学术著作和搜集的资料都无偿献给国家,这几天政府派相关人员取走了父亲留下的全部资料和书稿。”
李文渊想了想,说:“永生,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你,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
徐永生说:“什么问题?”
李文渊说:“你仔细想想,他有没有提起一起去南美洲考察的同伴?都是些什么身份的人?”
“小李,你知道,家父一生最热爱的事情就是考古,他每次去参加考古活动短则数十天,长则数月,甚至一年多。他常年奔波在外,呆在家中的时间并不多。”徐永生低下头,默默说:“……就连母亲去世,他都没有时间回来……我们兄妹三人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平时与父亲见面的时间太短,交流也就少了,而且我们对父亲的工作都不感兴趣,甚至厌恶……父亲在考古界很有名气,朋友非常多,既有国内的大批专家,又有许多国外的学者。每次他都会跟不同的人参加各种各样的考古活动……我对他的那些考古活动、那些同行朋友一点都不了解……就连这次,我也不知道他跟谁在一起,甚至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这次父亲出了事,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这都怪我啊!如果我对父亲多一点关心,也不会出这种事!”
突然,门外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正是向这里走来。三人都停止说话,警惕的看着门。脚步声在门前停止,接着响起敲门声。徐永生看了看李文渊和乐天,李文渊点了点头,徐永生走过去,慢慢打开门,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的中年人站在面前:这人身材高大,戴着眼镜,是市委宣传部的田部长,也是悼念活动的负责人之一。田部长向房间里看了看,说:“呦,永生,你在忙?”
徐永生紧张的说:“哦,没什么,跟朋友聊聊天。田部长,您有什么事吗?”
田部长看了看手表,说:“再过一会儿就要开始今天的悼念活动了,我想跟你一起看看还有什么没准备妥当,没想到你有事要忙。”他对李文渊和乐天点了点头,说:“呵呵,你们先忙,我先去大厅看看。”
徐永生说:“好,田部长,我马上就去找你。”田部长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去。
李文渊站起身,说:“永生,你先忙吧,该了解的我也都了解了,我们先走一步。记住,你在这里继续操办悼念活动,不要管其它的事。我们刚才谈的事情也不要再对别人说,多加小心!”
徐永生激动的说:“小李,乐先生,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我没用,什么也做不了,但我也要竭尽所能,把父亲的事查清!”他接着说:“我会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随时联系你!”
李文渊点头说:“放心,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再见!”
考古家的死因(2)
李文渊和乐天告别徐永生,离开国际大酒店。二人坐在车中整理着思路。
乐天说:“文渊,你觉得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李文渊说:“两条线索:1,查老徐的同伴,他在笔记中记录了5个人的名字,这5个人与他一起参加了雨林考察;2,我们要去看老徐的遗体,查清他的死因。”
乐天说:“嗯,这5个人非常重要!他们是徐博教授的同伴,应该知道雨林中的见闻。”
“我会尽快查找这5个人的身份和资料。”李文渊说:“只可惜永生不认识这5个人,我们要多费些力气了。”
乐天笑着说:“说起寻人,找我的一位朋友帮忙再好不过,他是寻人的专家!”
李文渊说:“哦?他是什么人?”
乐天说:“他叫IC,是个很怪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有的人热爱音乐,梦想听遍天籁之音;有的人热爱体育,精通各种体育项目;有的人热爱美术,耗费巨资搜集世间绘画珍品;而他的爱好很特殊,喜欢收集别人的资料。”他接着说:“IC的家族势力遍布全球,在各国政界都有密切的关系网,所以能轻松的达成自己的爱好。他拥有的他人的个人资料非常全面、准确,连美国中央情报局都自叹不如。”
李文渊大笑:“你的这位朋友真是有趣,有机会我一定要见一见!”
乐天说:“好。”
李文渊说:“寻人的事暂且放在一边,我们先去看老徐的遗体。”
“刚才徐先生说,徐博教授的去世已经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尸体应该在警方的控制中。如果我们现在直接去看尸体的话,恐怕会引起怀疑,事得其反。”乐天说:“不如我先动用关系网去找公安部的领导,打探一下消息。”
李文渊说:“不!我有办法。”
乐天惊讶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