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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思维意识,操纵着你的身体。你在不知不觉之中做了许多你自己根本想不到你会做出来的事。”
秦经理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我都做了什么事,不会杀了人吧?”
知真子却已经不再理睬他,而是跑到电梯边往里电梯里看了看。
电梯里站着一个女孩子,浓妆艳抹,哈气连天,厌恶的看着林心湄和苏楠正把棉被裹着的张书函推进来。
苏宁无意中往电梯里看了看,看到这个女孩后惊讶的叫了起来:“你不是天地大厦的吗?我认识你,你叫银子,原来也是住在这里,怎么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你?”
银子好象没有听到苏宁的话,依然是神情木然的站着。这时候知真子探头看到银子,突然之间神色大变,急叫一声:“快,快把这个什么张书函拉出来!”
知真子喊声刚起,电梯里的银子突然尖叫一声,用力揪住棉被,要把张书函拖进去,秦经理跑了过来,他翻了翻白眼,象是在回忆什么事情,然后他也怪叫一声,扑上来用力的把张书函往电梯里边推。
苏楠和林心湄慌了神,急忙用力把张书函往外拉,但是秦经理和银子两人的力气简直大得惊人,她们眼看着张书函一步步被拖进电梯,眼看电梯的门就要关上。这时候苏宁和知真子也过来帮忙向外拉,却仍然止不住棉被进入电梯的趋势。
苏楠火了,突然抬起腿,飞脚踹在秦经理的小腿骨上。
只听咔嚓一声,秦经理的小腿骨被苏楠这一脚踹断,但是秦经理毫无反应,好象断的是别人的腿一样,依然是用力的将张书函推进去。
突听一声惊叫,知真子、苏宁、苏楠和林心湄四个人揪着一床棉被重重的向后跌倒,绑在张书函身上的棉被因为用力的揪扯而脱落开来,身上结着厚厚一层冰的张书函被秦经理用力猛的一推,跌进了电梯里被银子牢牢的抱住,说什么也不松手了。
电梯门迅速的关上,接着是一阵急速下降的轰鸣声响起。电梯根本不是在下降,而是在跌落,轰鸣声中,他们清晰的听到来自于下面微弱的凄呼声。
秦经理侧耳倾听着电梯坑道里传来的凄呼,脸上浮现出邪恶的满足,然后他转向知真子几人:
“凡是妨碍魔铃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这个已经对你们说过了。”
(2)另一种催眠力量
望着秦经理那一张狞恶的面孔,苏楠突然跳起来,猛扑过去一拳将这个家伙打倒,应声倒下的秦经理在倒下时又遇到苏楠迅速提起的膝盖,重重的撞击使他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嘶鸣。
苏楠还不肯罢休,抬脚对准秦经理那张脸踢了过去,可是林心湄制止住了她:“苏楠,这不是他的错,他只是被那种铃声催眠了。”
“不是他的错是谁的?”苏楠怒视林心湄,突然之间她尖声叫喊起来:“是你,是你,我本应该想到的,你根本不爱书函,你不爱他,你恨不能让他死掉!”
林心湄惊讶的退后两步:“苏楠,你在说些什么呀!”
“林心湄,你骗不了我,”指着林心湄,苏楠泪流满面:“你早就不爱张书函了,象你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会爱上一个人,你厌恶了他对你的爱,那不仅意味着一种承诺更意味着一种责任,这种责任让你厌恶,所以刚才在电梯口时你不仅没有往外拉他,反而用力向里边推,你巴不得他快一点死掉才好。”
林心湄颤抖起来:“苏楠,你这种责怪是没有根据的,我和张书函两人的情感,决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这一点,你同样也知道。”
“林心湄,我受够你这种虚伪的表白了!”苏楠怒气冲冲的拨出手枪:“我现在要下到电梯坑道里去救回书函,他是我的,无论死活都是我的,谁敢阻拦我,我不惜先杀了她!”
看到苏楠满脸杀气,林心湄不由得倒退一步,向知真子求助:“知真子,苏楠这个样子不对头,你快劝劝她吧。”
知真子走上前来:“苏楠,你无论如何也要冷静下来,电梯摔下去了,我们现在只能走楼梯,前面等待我们的危险会更多,你的冲动只会误事。”
苏宁也躲在后面嗫嗫的劝道:“楠楠,这里是十七楼,人从电梯里跌下去不会再有机会活命的,我看张书函他多半是已经……”
“闭上你的乌鸦嘴!”苏楠粗暴的打断的苏宁的话,又狠狠的瞪了林心湄一眼,掉头向楼梯口跑了过去。
林心湄尾随着她追到楼梯口处:“苏楠,苏楠。”苏楠对她的叫声根本不予理会,只顾噔噔噔的向楼下飞跑,她是受过严酷格斗训练的女特警,林心湄怎么可能追得上她?眼睁睁的看着她拐过楼角,那奔行的脚步声也渐渐消失了。
知真子走了过来,看着空空荡荡的楼梯苦笑着摇头:“用不着说话,我知道你心里的疑问,你是想问苏楠是不是也被催眠了?我可以告诉你答案,是的,她被催眠了。只不过,催眠她的不是那妖异的铃声,而是另一种力量。”
他突然扭着看着林心湄,一字一句的说道:“这种力量同样也作用于你的身上,只不过,苏楠的气质里缺少你这种历练出来的冷静,所以,邪恶与污秽的力量才得以趁隙而入。”
“你们不要再高谈阔论了好不好?”苏宁近乎无望的流着泪,紧拉着知真子不放:“你们快去追楠楠啊,她一个人去很危险的啊。”
转过身来,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这个单纯的女孩子,知真子的声音中居然透出几分绝望:“有时候,我们的力量只能顾及到力量所能及的范围之内,超出了这个范围,纵然是你再如何努力,也只能是徒劳无奈。”
苏宁急了:“你们不肯去,我一个人去,我不能让楠楠独自去冒险。”她赌气的向楼梯下面跑去,但只跑下两阶台阶,她突然站住了,满脸惊恐的环顾四周。
不知什么时候,楼道里弥漫起一股腥臭的雾气,这种雾气的颜色与苏宁在噩梦中所见到的一样。潮湿、阴晦、肮脏、污秽、邪恶,散发着一种积年腐尸才会有的恶臭气味。
一具腐尸就在这邪恶的迷雾中逐渐浮现,他象是刚刚从阴沟里钻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长满了青苔和色彩鲜艳的毒菇,四足着地,他沿着楼梯费力的爬行过来,到了距知真子不足两步的距离处,他停下来,抬起那张皮肉烂尽的脸,默默的看着他的猎物。
恐怖的静寂之中,知真子失笑了起来:
“我不是告诉过你们了吗?这具腐尸,只不过是一个幻像!”
知真子的话音刚落,象是挑战他的错误结论一样,腐尸猛然间发出一声怪叫,疾速的扑起,竟将猝不及防的知真子扑倒在地。一排锋利的牙齿,利刃一样切入了知真子的肌肤。
“啊——”知真子发出一声惊恐的惨叫。
现在如果谁要是再说正在噬咬他的这具腐尸只是幻像,知真子肯定会第一个反对。
(3)真实的幻像
林心湄和苏宁两个人吓得呆了,远远的逃开不敢近前,苏宁更是把双手紧紧的遮在眼睛前,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知真子被扑倒在地,双手双脚胡乱的扑腾着,折腾了好一会才从身上掏出一大把画着符咒的黄纸。
“啪,”的一声,他把一张符咒贴在腐尸身上,腐尸不快的咆哮一声,继续用他的利齿噬咬知真子的身体。知真子痛得满头是汗,又把第二张符贴在腐尸身上,腐尸仍然没有反应。知真子急了,不顾一切的把那一大堆符哗啦啦全都贴了上去,腐尸呆了呆,趴在知真子身上不动了,可是他的利齿仍然咬在知真子的一根肌键上,稍微一动,就痛得知真子汗流全身。
“过来帮我一下,”知真子呲牙咧嘴的向林心湄和苏宁求救:“这个家伙活着的时候多半是个警察,咬住条线索就不肯松嘴。”
知真子叫了好几声,林心湄才和苏宁手拉手,几乎是闭着眼睛来到他身边,一边呕吐着,一边把知真子的那根肌键从腐尸的牙齿缝里剔出来,知真子终于站了起来,他嘟嘟哝哝的揉了揉血流不止的伤口,说了句:“太臭了,我得先去洗个澡。”说完他掉头回到了苏宁家中,林心湄和苏宁紧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进门就跑进了卧室把门锁上,好象这样就会安全了一样。
知真子则冲进浴室里,象刚才的张书函一样冲洗起来。
哗哗的水流声带给人一种强烈的安谧感觉,苏宁悄悄的掀起蒙在头上的被子,看了看默然抱膝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