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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叹:“是,那只是个梦而已。”
过了好久,楚连城和长孙郁风才分了开来。楚连城道:“我要想想怎么办,我的脑子好乱。”长孙郁风道:“先回岛上啊!”楚连城摇头道:“不是这件事。我们杀了五月菊香和令狐玄黎,令狐不见一定会报仇的,所以我们要先离开这里,大哥,你来时可曾遇见令狐父子?”柳元康摇头。楚连城道:“这里一定是他们的临时住所,令狐玄黎和五菊香不回去他们一定会找来的,这里也不必收拾,就让他知道我们杀的人好了,等到了我的分舵我再知会义父给我踏平虎啸山庄。”
柳元康道:“既如此,咱们这就动身。”楚连城将散落在地上的自己身上带的东西收拾起来,点头道:“这个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虽然长孙郁风告诉楚连城这只是个噩梦而已,但令狐玄黎带给她的伤害还是极深的,她常会在梦中惊醒,然后一个人孤独的坐到天亮。好在他们不是那种轻易就会被击倒的人,只要楚连城的毒不发作,她还是能和柳元康二人说笑的,但在她的眉目之间多了一种淡淡的忧郁。
三人一路南行,经过鬼域分舵时,楚连城将自己中毒之事悄悄告诉此分舵的鬼域四护法鬼指,鬼指又惊又怒,当即便要找令狐不见拼命,楚连城拦住他道:“这令狐不见武功好的很,且不忙要他的命,最好能拿住令狐云起,看能否从他口中得到解药,虽说这销魂断肠蛊没有解药,但如知道配方想来也不是难事。”鬼指点头称是,楚连城又道:“虽说郁风并不介怀,但我是要誓雪此辱的,那令狐不见想借鬼域之势称霸武林,但他全不顾结盟之义,将来还不知会做什么,咱们也不必再理他什么结盟不结盟了,马上飞鸽传书知会义父,诛杀令狐父子。这件事一定要快,若给令狐云起传到江湖上,我可怎么做人?”
鬼指道:“正是,这令狐父子着实欺人太甚,敢这样对付你,麟儿放心,四叔一定要给你报仇的。只是…只是你中的毒要怎样解?”楚连城道:“我此去南海,若邵九山能解还好,如若不能,我就是死也要踏平虎啸山庄,杀谢静涵翁婿,都是他们害的我。”鬼指道:“我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们的,好孩子,就是拼着我们十大护法的命,咱们也要杀他个痛快。”楚连城轻叹:“可谁知我还有多少天的命可活?”一时间她忽然感到从未有过的悲哀。
这天夜里。三人就在鬼域分舵就寝。睡梦中楚连城仿佛又看见五月菊香和令狐玄黎,他们掐着她的脖子,给她下毒,脱她的衣服,那种可怕的疼痛让她不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令狐玄黎狞笑的逼近她,她甚至连逃走也不能,“郁风,救我。”她叫,可是没人听得见,令狐玄黎那样粗暴的占有她。“谁来救我?谁来救我?”
小腹的疼痛终于让她从梦中醒来,这要命的疼痛让她连呼救的力量也没有了,她忍不住想要死,这个时候死是唯一的解决办法,可她握剑的手颤抖的无法举起。她从床上跌到地上,然后碰倒了床边的锦墩。
长孙郁风也做了一个同样的梦,楚连城痛苦的惊叫,和她因疼痛,因羞辱而绝望的眼神始终在刺激他的心脏,他可以不在乎令狐玄黎是怎样强奸她的,但他不能忘记这一切都是为了他而发生的。隔壁楚连城房里传来响声,他骤然惊醒,没错,是楚连城房里传来的声音,不是梦。他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冲了过去,然后破门而入。
进得房来,他看见楚连城面色蜡黄的伏在床边,她呻吟,那难以明述的疼痛已让她溃不成军。长孙郁风心痛万分,上前将她抱起道:“连城,你怎么样了?你要怎样才能好?”楚连城颤声道:“郁风,我…我不要活了,你给我一剑,让我得个痛快,这样下去我实在受不了了。”长孙郁风道:“你再忍忍,一会就过去了。”楚连城在他怀中发抖:“郁风,我真的受不了,你是知道我的,不是随便什么疼痛就可以让我倒下的,这个销魂断肠蛊实在太厉害了。”长孙郁风道:“我知道,可是连城,你就忍上一会儿,我是替不了你,可要我杀你我也做不到啊!”
柳元康和鬼指闻声赶来,见此情景知她是蛊毒发作了,只是爱莫能助,鬼指怒道:“我这就去找令狐不见,你等我拿他的头来。”楚连城急道:“四叔,你不要去,这样太冒险了。”可是她的疼痛还在加剧,她一眼看见柳元康,说道:“柳元康,你是个杀手是不是?我记得你是要杀我的,你现在为什么不动手?我可已经没有还手的力气了,你杀我好不好?”柳元康皱眉:“你说什么胡话?我怎么还要杀你?你是我妹妹。”楚连城道:“我的头不是值十万两黄金吗?我给你好了。”她的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见,她的神志也开始有些模糊了。柳元康在她身前大声道:“你想寻死?你的英雄气概呢?你不是说鬼域公子是不会自尽的吗?”
楚连城在长孙郁风怀中挣扎,可长孙郁风感到的只是她的颤抖。柳元康又道:“当日你说的好,你要是皱眉,你就不是楚家的人,你要报仇,你是独一无二的鬼域公子。所以,你给我听好了,你不许有求死的念头。”他伸手握住她的双肩。楚连城的身子一震,低叫:“不,不,你不要碰我,你走开。郁风你要救我,你说过要保护我的,你不能让他欺负我。”柳元康和长孙郁风的脸色一样的苍白,令狐玄黎给她的伤害已深深的烙在她的心上,纵然洒脱,但受此奇耻大辱也是她永远无法洗刷的烙印。
长孙郁风眼中含泪道:“我一直在你身边的,没有人伤害你,你又做梦了,忘了那个噩梦吧。”楚连城的身子还在发抖,不过已经轻些了。
鬼指在屋里走来走去,焦躁不安。柳元康双手紧攥,这个原本坚强的人竟也被击倒,报仇,一定要给她洗去耻辱。
楚连城渐渐恢复了平静,她在长孙郁风怀中喘着气。鬼指道:“麟儿,你好些了吗?”楚连城点头:“我没事了。四叔,大哥,要你们担心了。”柳元康不善言辞,只是皱眉道:“你说这个做什么?你…你还是睡吧。”说着便和鬼指向门外走去。长孙郁风扶她躺下,柔声道:“好好睡上一觉,什么事都没有了。”楚连城点点头,可当长孙郁风快到门口时,她忍不住叫道:“郁风。”长孙郁风回头,可她紧闭双唇什么也不说。
鬼指叹了口气,在他肩上拍了拍,低声道:“照顾好她。”柳元康也轻叹一声,走出去,并给他们关上门。
长孙郁风重新坐在她床边道:“你怎么了?还不舒服吗?”楚连城摇头,低声道:“我一个人不敢睡,我…我怕。”长孙郁风一怔,这可不是她的风格,她是什么也没有怕过的,他柔声道:“没有什么好怕的,我陪着你。”楚连城往里挪了挪,让他躺下,然后依在他怀里,道:“我总是做梦,然后就睡不着了。”长孙郁风道:“你怎么也成了傻瓜了,忘掉那个噩梦,令狐玄黎已经死了,再没有人可以给你下毒了。再说,有我们在你身边呢。”楚连城叹道:“你不用安慰我,我清醒的很,他做了什么我怎会不知道呢?可是郁风,你当真一点也不在乎?”长孙郁风道:“你始终有这个心病,我真的不在乎。你是为了我才会落入他手的,我只恨自己当时没有留意,那丫头扮做你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以为你又出什么花样要作弄我,可我发现她的眼神和你的眼神不一样时已经晚了,令狐玄黎已经点了我的穴道。你要知道,你的眼神一向都是明如秋水深不可测的。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样对你的。你真是个傻瓜,干嘛要管我?他只是要用我威胁你而已,你怎么会上当?”
楚连城摇头:“你不了解他们,他不是拿你威胁我,如果我不答应,他是真会杀你的。”长孙郁风叹道:“我宁愿死掉,也不想你为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楚连城的脸贴在他的胸口,道:“不,我不要你死,我…我…”长孙郁风忽然笑了,追问道:“你怎么样?”楚连城道:“我从来没有这样怕失去什么过,我怕我会失去你。”长孙郁风拍拍她道:“不会的,你只管放心吧,这一生一世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楚连城往他身边又靠了靠,瞪大眼睛不再说什么了,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蜷缩在他怀中睡着了。
等楚连城睡醒时,天已大亮,长孙郁风早已起来了,但却不在房中。她自行穿衣下地,梳洗整齐。奇怪的是院子里也没有人,柳元康和长孙郁风、鬼指不知在什么地方。楚连城眉头微皱,心想:出了什么事?人呢?都去了什么地方?她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