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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把上并没有发现血迹。那么再进一步讲,舒馨的身体上有数不清的伤口,加上血液的流淌和喷溅,一定也沾到了凶手的身上,如果我们找到了沾满血迹的衣服,就一定能确认凶手的身份。”
齐思贤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们现在去哪儿找那件沾满舒馨血迹的衣服?凶手难道不会及时销毁或者隐藏那件带血的衣服吗?看着齐思贤那兴奋的表情,就算我们能轻易地找到那件衣服,那也很有可能是凶手设的一个局,正等张开口子让我们往里钻,等我们都钻进去了再把口袋上的绳子一扎,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了。
“白羊座的白雪,金牛座的林童,双子座的裴俊英,舒馨,下一个会是路遥吗?”我不知道这个时候我是问自己,还是问齐思贤。
齐思贤摇摇头,说,“我一定要把那个凶手揪出来?”
“那你觉得谁会是凶手?”齐思贤沉默了一会儿,提出了一个让我哭笑不得的问题。
“我觉得谁会是凶手?我们干嘛不投票选一个凶手出来!”听到我这个不是回答的回答,竞引得齐思贤一阵苦笑。
“谁的死亡顺序越靠后谁就越可能就是凶手。”我现在只有这个看似答案的答案。
“你的意思是梅雨薇,我,还有你,我们三个人具有同等的杀人嫌疑!”齐思贤看着我,说,“也许文哥和夏炎姐同样也有嫌疑,说不定于文鹏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凶手。”
第02节 小裴的鬼来电
更新时间2009…7…18 11:38:51 字数:5022
“剩下最后一个人就知道答案了!”我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没有标准答案。
“这让我想起一部电影。”他现在还有闲心跟我讨论电影,应该是他看过的什么悬疑推理电影吧。
“《致命ID》么?”我随口说了一句。
“不是,是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十个小黑人》。”齐思贤说的这个小说是典型的暴风雪山庄模式加无人生还模式的小说,如今我们的情况就是“暴风雪山庄”的模式,即便果真存在“无人生还”的可能,可说实话,谁的内心都不愿意接受这种说法。
“你这算是临死前的预言,还是对我们所有人的诅咒啊?”我心里有点不悦。
“什么也不是,只不过突然想到了那部电影而已。”齐思贤微微一笑,好像是要表示歉意,接着说,“也许那个凶手并不会把我们都杀死吧,也许只是杀死其中的某一个人或某几个人,也许按照十二星座的顺序杀人不过是一种障眼法,完成了他(她)的最终目的就会停止继续行凶了,也许……”。
齐思贤的“也许”和我的“为什么”一样多。
“如果在死几个人,我估计我就要彻底崩溃了。”齐思贤对我说。
“你看过一部日本电影《大逃杀》吗?”我反问他。
“没看过,讲的什么?是不是也和我们现在境况一样啊?”
“不完全是,只是一部幻想恐怖电影,日本政府把一个班的学生扔到一座小岛上,然后让他们自相残杀,最后只能有一个学生离开小岛。”我长话短说,给他讲了影片的大概。
“小日本就是变态,这种题材都想的出来,靠!”齐思贤对这部电影嗤之以鼻。
“我的意思是,如果在人人自危的情况下,在只有一线生机,或者只有杀死其他所有人才能保证让自己活下去的话,我们是不是也会回到最原始的状态?野蛮而残忍,为了自私自利而毫无顾忌?”我的这番话好像点醒了齐思贤,这人看来真的不适合当侦探。
“我……”,不知道齐思贤是在犹豫不决,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的第一直觉告诉你应该怎么办?”我追问他。
“我会杀了你们所有人。”齐思贤的回答虽然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我还是有点震惊,一种意料之中的震惊。
当初看这部电影的时候也有人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当时我的回答是“我可能要犹豫一下吧”。现在此时此地,此情此景,面对齐思贤的回答,我要更正我过去的那种单纯幼稚的想法,如果别人都要把刀架到自己的脖子上了,那我还需要犹豫吗?我也应当毫不犹豫地杀了对方。
两个人沉默了许久,我似乎能从齐思贤的双眼里隐约看到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也许他从我的眼里也看到了这一点吧。
“等一会儿你先下到一楼去找剩下的那几个人,顺便看到厨房看一下刀具架上的刀有没有少了一把。”齐思贤说。
“我先下去?那你呢?”我奇怪他这是打的什么主意,我也不知道我应该怎样处理和齐思贤之间的关系,盟友?敌人?还是在短暂的同盟之后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杀了他,保全自己?我发现我正在渐渐的走向一个极端,变成一个将不是我的我。
“我想去于文鹏的房间看一下,因为昨天晚上换班儿的时候,我看到他的样子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可是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出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儿,而且今天早上他又说昨晚守夜的时候离开过二十分钟……”齐思贤说出自己的想法。
“所以你怀疑他?”我问道。
“也说不上是怀疑还是不怀疑,就是我心里有一个关于他的问号。”
“那我一会儿下楼去的话,他们问起你我该怎么说?”
“你就说我在三楼查看舒馨的死亡现场,等会儿就下去。我想他们一定会先把注意力集中在你身上,你只要把我找你,让你下楼的事情大概和他们讲一遍,千万不要说你和我看过现场的事情,帮我争取一点时间。”
“嗯,我明白了!”我点点头,又多问了一句,“你去于文鹏的房间打算找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这句着实让我无语,不过齐思贤又补充说,“什么都有可能吧。”
说完,我们就起身再次回到舒馨的卧室。刚才我们只是一时的生理反应,关于舒馨的死亡现场调查并没有完事。
我们毕竟不是专业人员,知识和能力有限,无法推断舒馨的具体死亡时间,也许凶手正是利用了我们都是外行的身份,现在又一次把杀人嫌疑这张网撒向了每一个人。
“沈海,你看,这儿放着舒馨的手机。”齐思贤指着床头柜上的一部银白色手机说。
“你觉得这次凶手会是给舒馨打手机,借故进来行凶的吗?”我的眼睛继续搜寻床铺和地板上的蛛丝马迹。
“今天池淼进来的时候房门没有上锁,还是那个老问题,一个女孩子单独睡在一间屋子里,况且这些日子接二连三的有人被杀,她会不把自己的房门反锁吗?”齐思贤反问我。
“连我都会把门反锁上,再顶上两个床头柜。”我说。
“是啊,就算她们把门反锁上又有什么用,她们的床头柜都没有移动过,就连一张椅子都没有用来顶房门,所以……”,齐思贤说这话现在也没什么用,昨天是他把我当作凶手关起来的,其他人自然都放松了警惕。
“所以用钥匙就能轻而易举地把房门打开!”我顺嘴接过他的话。
好像现在是否接触现场的物品已经无关紧要了,齐思贤把舒馨的手机握在手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然后把这部翻盖手机翻开,猛然间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盯着手机屏幕。
“你怎么了?看到什么了?”齐思贤没有回答我,依旧是刚才的那种表情,我好奇地凑了过去,想看看手机上的究竟。
他把手机递给我,看到屏幕的一瞬间,我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像触电一般,将一阵麻木和恐惧传输到表皮细胞,我感觉到我的汗腺在分泌,不是因为热,而是冷的恐怖。
手机屏幕上赫然记录着,“未接来电2条”,我没敢按下“确认键”,因为握看到手机屏幕的右上方的信号栏分明显示着无法接收到信号。
“看看你的手机有没有信号?”说着,我立刻把我自己的手机掏了出来,虽然早些时候接收不到信号,但我还是把手机带在身上,看看时间什么的。
“我的手机没有信号,你的呢?”齐思贤说着就把注意力转移到我的手机上。
“也没有信号!”我把手机递给他看。
我们两个人相视了五秒钟,继而又把目光转移到我手中握着的舒馨的手机上。
我的拇指在“确认键”上按了下去,上面显示来电人是“老公俊英”,来电时间是“10月3日,00点01分”。
看到这些信息,我的大脑的第一反应就是“活见鬼”。
“沈海,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齐思贤用颤颤巍巍的声音问我。
“以前不信,现在还不知道……”,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