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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饭店是一家超级大酒店,楼高42层,拥有2500间客房。除了能够同时容纳4200名客人下榻之外.附设的餐厅和人大小小的70个宴会场所还可以聚集大量住客以外的客人。
假如这些来客当中混有凶手的后。要想将他找出来,简直无异于大海捞针,其困难程度是可想而知的。但是,如果作案现场就在酒店范围之内的话,就可以限定搜查范围。如果查明作案现场,也许就可以从那里找出凶手的线索。
在酒店客人的协助下,答方对全部2500间客房、70处宴会场所、各种餐厅、酒吧、地下商店街、大厦周围49500平方米的院落、所有的亭台楼阁以及停车场,都一一进行了搜索。
尽管如此,却没有发现像是犯罪现场的地方。既然酒店内部没有痕迹,那么理所当然就必须考虑是从外部来的了。皇家饭店从地理位置上看,位于东京的中心区,是名副其实的“市中心”,被害人到底是从这座大东京的什么地方,拖着受了重伤的身体,垂死挣扎看来到这里的呢?
在进行这些搜索期间,被害人的尸体解剖结果出来了。根据解剖结果判断,估计作案时间为发现尸体前的30分钟至1小时,即9月17日晚上8点至8点30分。凶器刺入被害人的右前胸,刀尖扎伤肺部捅到了肺动脉。由于肌肉本能的紧紧裹在刀上,使凶器堵住了伤口致使胸腔内大量积血。警方认为这就是致死的原因。
被害人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居然还有能力来到楼顶餐厅,这使法医惊叹不已。虽然文献中记载有一些特殊的案例,如心脏受伤后仍步行了200至500米或生存了几天至几星期。但在现实中。这种情况是极为罕见的。
大动脉血管破裂与心脏受伤相比.其行动能力多更为有限,显然根据受伤的轻重程度,情况也会不同。
凶器是一把常见的小刀,长8厘米左右。由于用力刺入,造成了深达12厘米的创伤,伤及了肺动脉。
当然,从罪犯唯一留下的凶器这条线索上,也进行了搜查。但那是一把极为普通的小刀,连小学生部有。因此,搜查工作从一开始就陷入了困境。本来在刀把上肯定会留有罪犯的指纹,但是经被害人那沾满鲜血的手握过之后。已经无法检验出来了。
关于被害人的身份,通过他所携带的护照,立刻便水落石出了。此人是个美国人,名叫约翰尼·霍华德,年龄24岁,现住址为纽约东123街第167街区。他是于4天前的9月13日,持“旅游签证”来到日本的,这是他头一次来日本。
另外,在他随身携带的物品中还发现了新宿区某饭店的住宿卡。警察赶到那里一看,那原来是一家大约在一年以前才开业的商务饭店。它的设施功能完备,颇受欢迎。作为一家适应现代潮流的饭店,其生意十分兴隆。
它的名字也直截了当地叫做“东京商务饭店”。从正门一走进大厅,只见前台服务处只有一名服务员和两、三位客人。显得空空荡荡的。据说这表明饭店客人已住满了。这里不设引路的男侍者,顾客要预付住宿费,然后领取钥匙,再自己去房间。
大厅里摆了一大排自动售货机,除香烟、可口可乐、周刊杂志等之外,还有出售饭团、三明治、面条等快餐的售货机。在前台服务处领到钥匙,再从自动售货机买些三明治和可口可乐,然后一个人在房间里进餐。这种情况也许可以表现饭店设施功能完备,但实在让人有种冷冰冰的感觉。
这家饭店似乎正在下决心裁减工作人员的数量,甚至每一个角落都在开展节省人力活动。
除了客房之外,饭店里好象还驻有一些办事机构,大门旁边的墙上挂着“郡阳平后援会本部”、“松原法律事务所”之类的招牌。
授查人员在前台服务处说明了来意。通过事先进行的联系,饭店方而已经得知了住店客人被杀的消息。于是,服务员从里面的办公室叫来了一位负责人模样的人。
“各位来啦!这次我们的顾客身遭不幸,我们也很吃惊。”
此人说着,递过来一张印有“前台经理”头衔的名片,用一种在服务行业锻炼出来的笑容可掬的态度,迎接了搜查人员。虽然他表面上温文尔雅。但骨子里却披着一副戒备的铁甲。那是服务行业的人所特有的一种“人心隔肚皮的应酬”。
“关于这件事,我们有几个问题想打听一下。”搜查人员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进入了正题。
从事他们这种职业的人,一旦闭上嘴。即使用杠杆也无法撬开。为了使他放松警惕,还是单刀直人地问比较有效一些。
“什么问题?只要我们能帮得上忙,请尽管直说。”
前台经理虽然嘴上说要积极配合,但却摆出一付明哲保身、随时准备溜之大吉的架势。
“先让我们看一下死者约翰尼·霍华德的房间吧!房间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吧?”
由于那房间不是作案现场,所以不能进行强制性保护,但警方在查明了被害人身份的同时。与饭店取得了联系。并派附近派出所的巡警前去守卫,以免房间被弄得乱七八槽。
“那当然了。派出所也派来了巡警嘛。”
这时,从派出所先行一步来到这里的巡警出来迎接他们了。他们被领到了一个普通的单人房间,里面摆着一张床。床边摆着一个床头柜,上面放着一部电话,浴室和厕所是连在一起的。这就是屋里的全部。
“客人的行李呢?”
“在这里。”
前台经理指着放在房间角落里的破旧手提皮箱。
“只有这个吗?”
“只有这个。”
“请让我们查看一下里面的东西!”
搜查人员说着,也不等前台经理答话,就打开了皮箱。皮箱没有上锁,里面只有几件换洗衣服和轻松读物等日常用品。根本没有任何能够成为线索的东西。
“他是从哪几进行预约的?”
搜查人员检查完被害人的携带物品之后,改变了提问的锋芒。
“没有预约。9月13日晚。他突然来到这里,要开个房间。因为他态度还可以,而且我们这里正好有空房间,所以……”
“是他本人亲自到前台服务处来的吗?还是司机或者其他什么人先来问问有无房间的?”
“是他本人亲自来的。”
“这家饭店外国客人多吗?”
“不多,大部分是些定期出差来的办事人员。”
“不用问,他说的是英语吧?”
“不。虽然说得不大清楚。但他说的是日语。”
“他说了日语?”
这可是个新发现。初次来日本的外国人会说日语,这也许是事先掌握了与日本有关的知识,或者是与日本有某种联系。
“虽然说得结结巴巴的。但是可以表达清楚意思。”
“那么,他预定待多长时间?”
“他已预付了一个星期的定金,大概要待一周吧?”
“照这么说,他也许打算多待些时间啦?”
“那就不好说了。我们是以3天为1个结算单位的,但是却收了他一个星期的定金、所以……”
前台经理反复提到了“定金”这个词,好象只要能让顾客付钱,以后的事就与自己无关了。活脱脱地暴露出一副“商务饭店”的拜金主义嘴脸。
“他住在这里的时候;有过来访者吗?”
“没有。”
“电话呢?”
“我问过总机了,据说一个外线电话也没有打进来过。”
“那么,从这里打出去的电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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