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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消防车 作者:[瑞典]马伊·舍瓦尔,佩尔·瓦勒-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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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格丽夜里两点回来时他仍未入睡。那或许是他老婆给她的宵禁时间。但是洛夫则没有特别的回家时间要遵守,尽管他比姐姐小四岁,只有她一半聪明,连她百分之一的自我保护的直觉和自我照顾的能力都没有。不过,当然,他是男的。
  英格丽蹑手蹑脚走进客厅,弯下腰,在他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她身上有油漆味和汗味。
  太荒谬了,他想。
  又过了一小时他才终于睡着。
  五月二号早上马丁·贝克抵达国王岛街的警察局时,科里贝尔跟梅兰德正在说话。
  “太荒谬了! ”科里贝尔一拳击在桌上,除了梅兰德外,每样东西都跳起来了。
  “没错,是很奇怪。”梅兰德沉重地说。
  科里贝尔穿着衬衫,领带放松,领口敞开。他探过桌面,说:
  “奇怪? 也许奇怪的是我们。有人在马尔姆的床垫里放了一颗定时炸弹。我们以为是奥洛夫松放的。但奥洛夫松一个月前就死了,因为有人敲碎了他的头骨,把他的尸体塞到一辆报废的旧车里,然后连车带人全部沉到海里去。我们则坐在这里像野地里的鸟群一样,漫无头绪。”
  说完他静下来喘口气。梅兰德没说话,只是心不在焉地对马丁·贝克点点头,仿佛他并不在那里似的。
  “如果我们假设马尔姆的死亡与奥洛夫松之死有关系的话……”
  “但这纯粹只是揣测,”梅兰德说,“虽然这两个事件看来不可能毫无关系,但是我们没有证据可以把两起案子连在一起。”
  “完全正确,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个事件里的第三种要素与另两件是脱不了干系的。”
  “你是指自杀? 马尔姆自杀的事? ”
  “当然了。”
  “没错,”梅兰德说,“他或许知道时间到了。”
  “正是如此。而且他大概觉得自己开煤气解决会比另一种死法痛快些。”
  “事实上,他害怕得要命。”
  “他是有理由害怕。”
  “结论是,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活下去,”梅兰德说,“他害怕被杀,但如果是这样的话,杀手是谁? ”
  科里贝尔思索着,突然很突兀地冒出一句:
  “也许是马尔姆杀了奥洛夫松。”
  梅兰德从抽屉里拿出半个苹果,用裁纸刀切下一小片,放到他的烟袋里。
  “听起来不太可能,”他说,眼睛抬都不抬一下。“像马尔姆那种蹩脚人物,不可能有能力犯下这么大的案子。他可能不会有道德良心上的顾虑,但他也得有能力处理技术上的问题。”
  “棒极了,弗雷德里克,你的逻辑一点儿也没错。那么,你推断出什么结论呢? ”
  梅兰德没说话。
  “你那漂亮的逻辑推论是什么? ”科里贝尔不放过他。
  “结论是马尔姆和奥洛夫松都是被灭口的。”梅兰德略带勉强地说。
  “被谁? ”
  “我们不知道。”
  “对,确实如此。但我们一定可以查出来。”
  “是的,”梅兰德说,“或许你说得对。”
  “专业手法。”马丁·贝克自言自语。
  “完全正确,”科里贝尔说,“职业杀手。只有职业杀手会使用装在袜子里的石头,以及炸弹之类的东西。”
  “我同意。”梅兰德说,“就因为这样,我们才会坐在这里摇头瞪眼,以为见到什么神迹了。因为我们处理的一直都是外行人犯的案子。时间一长,我们自己多少也都成了外行人了。”
  “百分之九十八的刑事案件都是外行人犯下的,即使在美匡也是如此。”
  “那不能当做借口。”
  “没错,”梅兰德说,“我只是在解释原因。”
  “等等,”马丁·贝克说,“这跟别件事也能联系起来。自从贡瓦尔写了那个备忘录什么的之后,我就一直在想一件事。”
  “对啊,”科里贝尔说,“那个在马尔姆的床垫里放定时炸弹的人,干吗要打电话给消防队? ”
  三十秒后他自己回答了问题。
  “因为他是专业人士,是职业杀手。他的工作是除掉马尔姆,他对于同时杀掉十个人毫无兴趣。”
  “唔,”梅兰德说,“这样的说法挺有点儿道理的。我听说职业杀手其实不像业余的那么嗜血。”
  “昨天我刚读过类似的东西,”科里贝尔说,“如果我们换一个相反的角度,举一个完全外行人的例子,譬如我们一度受人尊敬的同事欧丁,十七年前他在斯科讷省杀了九个人时,可完全没有这些顾虑。只因为他的未婚妻取消婚约,他就放火把整个老人之家烧了。”
  “可是他是精神不正常才会那样。”马丁·贝克说,“所有犯下杀人罪的外行人都是精神不正常的,即使只是在作案时不正常。但是职业杀手就不一样了。”
  “可是瑞典现在并没有职业杀手啊。”梅兰德沉思着说。
  科里贝尔看了他眼,说:
  “谁说他是瑞典人? ”
  “如果他是外国人的话,那跟贡瓦尔的推论就很吻合了。”
  马丁·贝克说。
  “最重要的是,那跟我们所猜测的吻合,”科里贝尔说,“既然在讨论,就干脆猜个够。比方说,你们认为那个在马尔姆床垫里装炸弹、又把奥洛夫松头骨砸破的家伙现在还在瑞典吗? 你们以为他作案后还会留到第二天吗? ”
  “不,”梅兰德说,“他干吗要这样? ”
  “当然,没有证据证明我们说的是同一个凶手。”科里贝尔思索着。
  “有的,”梅兰德说,“有一件小事。”
  “对,”马丁·贝克同意。“有一件事使这个假设变得很可能。
  要在马尔默杀人并在盾牌街纵火,这人得要对当地有某种程度的熟悉才行。”
  “嗯,”科里贝尔噘起嘴。“一个以前来过瑞典的人。”
  “瑞典语说得还可以。”梅兰德说。
  “对斯德哥尔摩和马尔默都挺了解的人。”
  说话的是科里贝尔。
  “但是知道的还不够多,所以会搞错对象,打电话去河岸村城而不是斯德哥尔摩报火警。”
  发言的是马丁·贝克。
  “话说回来,谁会想到把盾牌街上的房子说成是环路三十七号? ”科里贝尔突然问道,“我是说,除了交通管理局和一些警察之外。行政部门有谁会这样? ”
  “有人替他把地址写下来,但没有在地图上指给他看。”梅兰德边说边点燃他的烟斗。
  “一个对本市街道所知有限的人。”马丁·贝克说。
  “一个外国人,”科里贝尔说,“外国的职业杀手。在两个案、件中,他使用的都是以前不曾在瑞典使用过的凶器。耶尔默说那种定时炸弹是在法国发明的,在阿尔及利亚很流行。如果有个瑞典的帮派人士突然想杀奥洛夫松的话,他一定是用铁管或单车的链条。”
  “把石块塞在袜子里当凶器在大战期间常用,”马丁·贝克说,“间谍和情报员之类的人等常用这个来除掉通敌者或碍事的人。一些不想被搜出身怀枪械或刀子的人也用这个。”
  “挪威也有这样的案件。”梅兰德说。
  科里贝尔抓抓他的一头金发。
  “这些消息都不错,”他说,“但是,总该有杀人的动机吧。”
  “应该是的,”马丁·贝克说,“事实上这更强化了马尔姆与奥洛夫松两案之间的关联。一个人会被职业杀手杀死的原因是什么? ”
  “因为他们令人不安,”梅兰德说,“我们可以猜测奥洛夫松和马尔姆之间的关系。两人应该都是偷车贼。反正,是跟偷车行业有关。”
  “对偷车贼而言,车子值不了很多钱,”马丁·贝克说,“他是只要有人买就贱价卖出。”
  “奥洛夫松和马尔姆把车子重新喷漆,配上假的车牌和证照,然后开过边境,到某个国家,不是自己卖掉车子,就是把车子交给别人。”
  “后者最有可能,对不对? ”科里贝尔说。
  他生气地摇摇头,继续往下说:
  “他们跟别人,或者别的一群人,替某个涵盖许多其他行业的大企业集团,打点他们在瑞典这边的事业。但他们出了状况,所以公司决定将他们灭口。”
  “没错,应该就是这个方向。”梅兰德说。
  科里贝尔沮丧地摇摇头,说:
  “你想,我们把这个假设说出去的话,这里他妈的有谁会相信? ”
  没人回答,约三十秒钟后,他拉过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等接通后说:
  “埃纳尔吗? 我在梅兰德的办公室,你能过来一下吗? ”
  不到三十秒,勒恩就在门口出现了。科里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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