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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催他:“感觉什么,说啊。”
猴子的脸色有点怪,又低头仔细看了一小会,才对我说:“我感觉,刚才好像是被人抱住了腿。”猴子话刚说完,我下意识地,蹦出了草丛,猴子见状,也赶紧跨出来。
猴子看看我,又仰头看看天,说:“这不会吧,这大太阳的,不会是那个什么吧?”
我明白他的意思,忽然想到那晚丁莺好像就是在这里看到那个怪婴的,我问他:“你记得不,那天晚上,丁莺……”
“哦——”我话没说完,猴子恍然大悟地哦起来,随即像踩了蛇似地跳起来,蹬蹬蹬退了几步。
我瞪他一眼:“反应这么大干嘛?”
猴子有点紧张:“凡子你说,刚才是不是那个……东西?”
我忍不住骂:“操,昨晚上你不是还夸自己英勇彪悍么?”
猴子讪讪地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兄弟就这么点爱好。”
我懒得和他啰嗦,转过身,跨进草丛,希望能找出些蛛丝马迹,猴子很快又走回来,和我一起在草丛里搜寻。
突然,不知从哪飞来一块小石头,噗地一声落到我面前,几乎打到我,我吓了一跳,慌忙抬起头,左看右看没人,正想叫猴子,只见通往后山的小路拐角处有个人影忽闪了下,又是一块小石头飞来,接着是猴子一声怪叫。
“他妈的大嘴,滚出来!”我冲着那方向喊。
大嘴哈哈大笑,大手大脚地晃出来,一张大嘴开心得几乎把脸隔成两半,猴子发现是大嘴,气得从地上捞起一块石头,朝大嘴扔去,大嘴躲开了,骂道:“靠,猴子,老子又没打到你,你搞这么大个,想砸死老子啊。”
猴子也骂:“你他妈的,差点吓死我了。”哦,原来猴子那声怪叫并不是被砸的,而是被吓的。
大嘴从耳朵上摸下一支烟,叼在嘴上,笑着问:“我说你们两个干嘛哦,抓抓蚂蚱?”
猴子没好气:“蹦你个脑袋。”
我挥挥手,说:“走了走了,回办公室说去,哎,大嘴,王师傅没和你一起下来啊?”
大嘴低头点烟,含含糊糊地说:“朝那边直接回去了。”我哦了声,本来还想问问王师傅,看看他能说些什么,看来只好等明天了。
回到办公室,我和猴子扔下球拍,一屁股坐了下来,大嘴见了说:“还坐什么,几点了,走,回去啊。”
我摆摆手,示意他别急着走,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他,大嘴听了,赶紧把烟扔掉,胡乱踩了两脚,走到猴子跟前,蹲下就要挽猴子的裤腿,猴子慌忙退后:“你干嘛啊,性骚扰!”
大嘴骂:“就你这猴样,骚你个头,看看你的腿,有没有印子什么的。”猴子如雷贯耳,赶紧俯下身挽裤腿,露出毛茸茸的一截小腿,仔细看了一圈,仰起脸笑:“还好,没啥。”话才说完,脸上的笑忽地又消失了,紧张兮兮地问我和大嘴:“不会过一会又会出现什么了吧?”
大嘴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这哪个讲的准。”
猴子一脸苦相:“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大嘴还想说什么,被我用手势打断,我宽慰猴子:“你小子就别杞人忧天了。”
猴子郁闷,苦着脸,不吭声,大嘴笑:“你他妈猴胆哪去了?你不还嚷着要去捉小鬼么?”
猴子望他一眼,说:“捉个屌,晚上我到你那睡。
回城区的路上,我接到郭薇的电话,说晚饭不和我一起吃了,孙茗找她有事。挂了电话,我对大嘴说:“得了,郭薇今晚有事,我和你们一起活动吧。”
大嘴问:“什么事啊?”
我说:“孙茗找她,不晓得。”
大嘴笑呵呵的:“孙茗啊,好久没见到她了,叫她来玩啊。”
我笑:“你不会对她有兴趣了吧?”
大嘴大摇其头:“她不行,丁莺还可以。”
猴子歪躺在后排嘁了声,语气饱含不屑,大嘴从后视镜里看了眼猴子,问他:“猴啊,好久不听你提你们家张晓静啦,怎么样了?”
猴子无精打采:“鬼晓得。”
大嘴摇摇头:“不行啊猴子,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啦。”
猴子直起身,说:“哎,我怎么听你话里有话啊。”
听他俩一人一句,我实在忍不住了,说:“我说你们两个,丁莺,谁都别想,也不想想,可能么?”
猴子趴到我后面,说:“你倒是有郭薇了,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大嘴在一旁点头不已:“就是。”他妈的,这两王八蛋又同一战壕了。
吃完晚饭,我们来到大嘴住处,坐下没多久,郭薇又打来电话。
“非凡,吃饭了吗?”
“吃了,你呢?”
“我吃了,你和大嘴他们在一块吗?”
“是啊,在他房间呐。”
“哦,那你们别走,我和孙茗马上过来,有事说。”
没等我问什么事,她就挂上了电话。我收起手机,对大嘴说:“等下郭薇和孙茗会过来,那个好像,出事了。”
猴子一听来了劲,赶紧凑过来:“什么事?”
我摇头:“不晓得,应该是孙茗的事情吧。”
大嘴纳闷:“孙茗有事?她不会也撞邪了吧,不对啊,她又不和我们一块混。”
我点了支烟,说:“等来了就晓得了。”
不一会,她们到了,原来并非是孙茗出了事,而是她那个在读高一的堂弟,在前两天晚上,和几个男生跑去殡仪馆试胆量,结果撞了邪。
事情是这样的:孙茗的堂弟叫孙速,上高一,很皮,是个小混混,那天晚上,他们一伙混混中某人过生日,在小饭店摆酒宴,几个人喝得醉醺醺,估计是聊到一年前在殡仪馆离奇死亡的那两个初中生,一帮小混混突发奇想,说要去殡仪馆测测胆量,说着说着,几个傻帽就去了。
当时大概在夜里十一点多,几个人来到乌七八黑的殡仪馆,进去没走多远,听到院子一角有动静,像有东西在爬,孙速胆大,捡了块石头砸过去,随即听到一阵小孩的哭声,几个小混混吓坏了,撒腿就跑,其中一个不小心,绊了一跤,爬不起来,吓得哇哇乱叫,跑到前面几个人又回去扶他。几个人跑回城区后,摔跤那人才说,他当时跌在地上,感觉身子被人死死摁住,动弹不了。几个小混混听了,吓得不知所措。
到了第二天,孙速右边的胳膊突然就抬不起来了,胳膊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可就是软趴趴地垂着,像瘫掉了一样,丝毫不听大脑指令,家人把他送去医院,检查了半天,什么毛病没有。孙速自己觉得不对劲,就把晚上去殡仪馆的事情给家人说了。
孙茗说:“据他自己说,他当时就是这只手扔石头的,所以瘫掉了,肯定是那个鬼在捣鬼,你们不是认识那个很厉害的师傅么,我想请你们帮下忙,让他来救救孙速。”
我问她:“那其他几个人,有没有事?”
孙茗摇摇头,说:“好像没有,就孙速出事了,那个摔跤的都没事,谁让他乱扔石头的,哎。”
我看看大嘴和猴子,他们望着我,没说话,郭薇拽拽我的胳膊,说:“要不你们带孙速去找找黄师傅,他肯定有办法。”
我问大嘴:“要不我们现在去看看他?”
大嘴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八点多,快九点了,要不明天吧,正好周末,不是一直说要去看黄师傅的么,正好去一趟。”
我说行,对孙茗说:“那这样吧,你先回去,和你那个堂弟说一下,明天,我们带他去黄师傅那里看看。”
孙茗走后,猴子吹了口气,说:“小鬼,丁莺看到,老猪听到,现在孙茗那堂弟又撞到,肯定都是这个小鬼。”
我心里也这样想,但不敢确定,于是说:“明天问下孙速,看看那哭声是不是从围墙那边出来的,如果是,十有八九就是了。”
大嘴纳闷:“哎这怎么搞的,莫名其妙就蹦出来个小鬼啊,我记得,最近也没收过这么小的业务啊。”
猴子说:“听丁莺说,那小鬼是个婴儿啊,是不是有人偷偷把他埋在那地方?”
郭薇捂住嘴:“不会这么残忍吧?”
猴子说:“哎,我又没说活埋,也许是谁刚生了个小孩,就死了,又不想花钱火化什么的,就偷偷埋在那了。”
大嘴点着头:“很有这个可能,哎,要不明天我们先去那里看看再说。”
猴子瞪大眼睛:“你不会要去挖地三尺地找吧?”
大嘴似乎也觉得不妥,挠挠下巴,没说话,忽地猴子又叫起来:“哎,丁莺,不知道丁莺现在怎么样了,她会不会有事?”
“给刘